突然停下,仿若什麽事也没发生一般洗了洗手,擦干,白落回到座位上,拿出昨天的作业卷纸,进行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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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写的不纯洁的东西...............= =
唉...........偶原来那时候就已经不纯洁到这种地步了............老师的禁脔 二 (师生/微调教/双性人) hh
(弱弱地提醒一句,只有妲己笑和暗色温柔番外是会在近期完结的,其它....= =请各位要有心理准备,至於这篇文....= =纯属是几年前的东西......汗......旧坑.........写得好烂的东西......)
什麽?!
身体下面还在滴落著淫秽的液体,少年迷迷茫茫的水色双瞳下意识地去追寻那个离开自己面前的身影,为什麽……为什麽不动了?还想要……想要更深的……
几分锺後。
白落揉了揉额头,被大力摔在地上的钢笔,还有快要震裂的可怜磨砂玻璃拉门,猫儿发脾气了啊!
“我下午去踢球!晚上会晚回来!下午不上课了!”
“和谁?”
门外传进来的咬牙声音让白落皱眉,难道又是去赌黑球的地下球队?他记不住自己的警告麽!离那些人远一点!
下午的课倒是不重要,上不上都可以。
“和我小学同学!”
该死的眼镜蛇!混蛋!恶魔!怪物!冷血的非人类!
低低的咒骂著,进到厕所里,关崎一边地清洗著自己湿泞不堪的狼狈下身,一边无意识地将手指探入刚刚被钢笔qiáng_jiān过的可怜地方,想要重新获得刚才的快感。
他、他、他……竟然在那种时候停下来!他……混蛋!
自己交朋友不会他管!
他当自己还是那个什麽都听他话的初中生麽!
自己已经18岁了!秋天就要上大学了!
等等!自己……现在在做什麽?
再次酥软下来的身体让关崎猛然僵住,抽出手指,关崎怔怔地盯著自己指尖散发著自己气味的透明粘液,自己竟然……该死!
红著脸用力洗干净手,随便在衣服上抹干,然後拿出电话。
“连克!有人打你的电话问我的事!就说我和你在踢球!我把手机关了!”
完全不去管对方是否有别的意见,少年干脆地把手机关掉。
……没人能找到的感觉真好!
“小崎,今天麻烦你招待一下客人。”
招待?
什麽意思?
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中间位置的平整地面,被除去了所有的地砖,种上了草,形成一个还算像样子的小型足球场。
换上短衫短裤的关崎灌了一口矿泉水,疑惑地看著眼前明明熟悉却又陌生到极点的几人,不是球赛麽?要自己招待什麽?自己又不是队长。
直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意识还很清醒,少年疑惑地望著接住自己的男人,和渐渐把自己围起来的几个男人,脸上是京剧脸谱面具的男人,这个人是谁,他们去哪里了?他们让自己招待什麽?
衣服被轻松剥光的那一刻,关崎终於意识到即将发生什麽事了,下颌被卸下,什麽也喊不出来,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被男人抓住双臂固定在小小的破旧木架上,双腿也被两个男人几乎拉成直线。
可以明显察觉男人们目光一瞬间的呆滞,少年别过头去,拼命忍住眼中泪水,没见过长两个洞的男人麽!有什麽好看的!没见识!
“两个洞都洗过,这麽干净,看来经常被男人上……”
“这麽湿,说不定刚才就被干过一次……”
“没错……”
“……”
眼睛被什麽东西蒙住,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了,被安回下颌的少年不顾一切的呻吟哀叫著,身体彻底展开在男人们的面前,粗大带有茧子的手指没有任何爱抚地插入随时都湿润异常的两个小洞里,挺立的rǔ_tóu也被男人掐住,仿佛要被捏碎般地大力碾动著,久经调教的敏感身体根本无需太多的玩弄,就已经颤抖著去迎合著手指的每一次抽动,想要……更大的……
当真正男人的巨大东西进入的一瞬间,关崎惊醒了一下,又再度沈沦在下去……
“饶了我……求你们……”
羞耻绝望地低泣哀求,身体却还在主动去吸附著在自己体内不断出入的东西,看不见世界的少年闭上眼睛,任由脆弱痛苦的泪水肆意流下,老师……我……该听你的话……
“老师……我错了……”
“每次都只有到这种时候!你才知道错了!”
遮眼的东西都扯掉,关崎泪眼模糊地望著离开自己身体的熟悉身影,是他……他怎麽能对自己……
别过头去,关崎只觉得渗入骨髓的冷,他怎麽玩弄自己都可以,他怎麽能……
“怎麽!觉得我是故意在教训你!我还没这麽无聊!是你的同学连克怕你出事主动给我打的电话!他和你一般大的年纪!他能担心你在外面有危险!为何你就会如此的不懂事!”
冷冷地看著少年依旧在欲火中颤抖的身体,和涌出大量淫液的下面……白落终还是叹气,用衣服将少年包裹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现在很想用什麽东西狠狠地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意外的温暖让少年愣住,没有责打,也没有过多的训斥,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是自己误会他,是自己骗他,是自己把手机关掉!他不生气麽……他为什麽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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