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呢?”
“情儿很好,你放心。”丁喻用力的看着丈夫,她现在一点把握都没有,更不知道丈夫命运最后会如何?
“那就好,照顾好女儿,我好的很。”秦远平手轻轻拍了妻子三下。
“我会照顾情儿,我和情儿都会等你回家。”丁喻抹了抹眼泪。
“是柴露安排你进来的吧?”
“是。”
“总算还念点旧情。”秦远平冷哼了两声。
“远平,我还有话想问你。”
“什么?”秦远平如今表情淡漠的很,对妻子亦是如此。
“岳池的事,你……”她没有直接问出口,怕有监视器。可是这是她心里的结,不解开她夜不能寐。
秦远平听着,立即懂了,然后冷冷的笑:“如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丁喻不解的看着丈夫,不明白他是何意。
“阿喻,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难道你现在告诉我,你还念着慕岳池不成?”
丁喻脸色微微的泛白,手指抠着手指:“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你如果信我,就不会拿这个问题来问我。如果你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秦远平仍旧是冷冷的回应。
“我信你,我当然信你。”丁喻看他好像生气了,这些年她习惯了听他的,一见他生气急忙说道。
“信我就好。”秦远平握住她的手,“回去吧,别再让我们的新任市长为难,我在这儿好的很,好吃好住好睡。”
丁喻点点头:“你要注意身体,我和情儿都好好的,不要担心。”
秦远平微微的点头。
丁喻说着便起身,走了几步还是舍不得,又回头看自己的丈夫。
柴露一直在另一间房,即使没有让人监视他们,但是房间还是有监视器的。虽然秦远平失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是她了解这个人,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能放松。
“有没有异常?不能让丁喻带走任何东西。”柴露吩咐身边的工作人员。
“好的,柴市长,我们严密的监视,丁喻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上。”
“监视录像多看几遍,再查清楚慕岳池的案子。”说着,柴露出离开。
她是从另一张门离开的,丁喻要绕的远一些,得结过严密的审查,确认没有带不该带的东西才能出来。所以她出来时,柴露已经坐在车上了。
丁喻被引到柴露的车上时,有几分意外,马上感激的说道:“露露,今天真的谢谢你。”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让我帮忙,我怎么能不帮呢?”柴露浅笑道,“远平的案子还在查,也许有转机也不得而知。”
“我也希望是这样,远平绝不是贪官的。”丁喻忍不住想为自己的丈夫辩护。
“阿喻,你知道的,这个名利场上的事情,总不是那么简单,哪里容易说的清楚。”她话锋一转,又道,“我也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你说。”
“关于你和慕婉的关系,你有什么打算?”
丁喻表情微微怔忡,万没有想到柴露是问自己这个,她说道:“我现在一心只想着远平,哪想得了这么多?”
“这倒也是,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想想的好。”柴露目光幽深,“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打算承认慕婉是你的女儿,上回情儿生日,你请她去了,也只说是情儿的朋友,是不是?”
“是。”这没有多光彩,丁喻不想多谈。
“既然这样,我是真的希望你和慕婉的关系一直保持现状就好。”
丁喻看着柴露,她保持着笑容,眼眸却深沉不见底。一直以来,丁喻都认为自己跟柴露是极相熟的,甚至觉得自己是了解她的。这一刻,她深深的认识到,或许柴露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的心机之深,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
“露露,这是我的事情。”
“婉婉现在是我温家的媳妇,怎么会仅仅是你的事情呢?”
“露露,你究竟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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