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璃笑的有些迷离。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酒,水千浔挑拣着匣子里的小食,吃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抬头看看身侧两个喝酒的男子。
楚璃喝完最后一口酒,带着酒意的眼波愈加撩人。
“师妹,师兄好像有点后悔了。”
“嗯?”水千浔嘴里塞着樱桃干,鼓着腮帮子,转头看楚璃,眼中露出不解之意。
“在天湖的时候,师兄应该带你走才对,不该把你扔给阿恣。”楚璃笑吟吟地说,看上去好像在开玩笑。
一提起这件事,水千浔的无名火就冒起来了,如果不是楚璃的缘故,她又怎么可能落在皇甫恣手里。
没有遇到皇甫恣,以她的本事,现在定然过的逍遥自在。
她看了看带着醉意的楚璃,黑眸一转,露出狡黠笑意,忽然一脚朝楚璃踹去:“师兄当日的大恩大德,师妹无以为报,这一脚,就当是给师兄的谢礼了。”
楚璃把手里的酒壶一扔,长笑一声:“酒已喝完,师妹的这一脚,师兄就收下了。”
话音刚落,他的人顺着水千浔的那一脚,酒从树上轻飘飘落了下去。
水千浔没想到还真把楚璃踹了下去,正想难道这家伙酒喝多了,武功也变差劲了,忽然觉得脚上一凉,软靴带着袜子已经离脚而去。
一抹天水之青色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风中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多谢师妹赐鞋袜,师兄闲暇之时,定会多多把玩。”
“熏死你,变态!”
水千浔举起光溜溜的右脚,对着楚璃消失的方向,缩起四个脚趾,留着中间脚趾,晃了又晃。
皇甫恣的目光停在那白生生的小脚丫上,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在船上,他给她脱鞋除袜那一幕情景,他还记得,她脚上皮肤的滑嫩细腻。
手心忽然微微一热,他长长睫毛垂下,遮住了眸光。
水千浔没有注意到皇甫恣的神情,收回脚以后,随手把楚璃给她的木匣塞进衣袋,看看来的时候的山路,有些头痛,不知道光着一只脚,怎么下山。
刚才皇甫恣携着她的腰,一路掠上来,但是就算是皇甫恣把她带着来去,她的脚也是要不断点过地面。
皇甫恣看到水千浔的表情,自然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他扔掉手里的酒壶,忽然俯身抱起水千浔。
一只手臂伸过她的膝盖窝,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肩背上,皇甫恣打横抱起她,从树上飘然落地,往山下掠去。
水千浔还是第一次被皇甫恣这样抱在怀里,属于他的曼殊和龙诞香混合在一起的气息袭来,清雅中带着靡丽。脸侧的胸膛,即使隔着滑润的衣料,也能感觉到肌肤的紧致和弹性。
这一瞬间,她觉得那胸膛不仅仅是美的,还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从她的角度,正看见皇甫恣的下巴,精致如玉雕,粉色的唇在净白至剔透的肌肤上惊心动魄的艳着,那唇微微抿着,似有些严肃。
水千浔缩在皇甫恣胸膛里,呆呆看着他,总觉得不大对劲,太子殿下是不是喝多了?她能想象皇甫恣拎着她脖子带她下山的情景,却无法想象太子殿下会这般抱着她下山。
水千浔惊怔之余,也没有注意到,太子殿下的手臂,分明是有些僵硬。
惊怔过后,她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她是应该借机揩油吃豆腐气气他呢,还是应该很有气节的挣扎跳出他的怀抱呢?
可是,他的怀抱,为什么躺着这么舒服呢,甚至比躺在一堆金子上的感觉还好呢?
她很纠结的看着皇甫恣,纠结着纠结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皇甫恣在夜风中掠行,夜色和飘起的发,掩盖了他耳后的那一抹红晕。他只是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正在发愁怎么下山。
她的身边有他在,需要操心下山的问题吗,小榆木脑袋!
皇甫恣莫名的有些生气,下意识的抱起她,抱起之后,却是刹那的惊怔。
怀中少女身体是如此的柔软,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弹性,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飞掠,脸颊和身体不断轻轻撞着他的胸膛,撞着他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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