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林婉馨带着张妈妈和香梅出了房间,门被重重关上。
水千浔做了个鬼脸,生不如死的滋味?那是啥滋味?她还真有点好奇呢。
只听门外传来林婉馨冷冰冰的声音:“张妈妈,你带两个小厮守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出!也不准人给她们送食水!”
水千浔撇撇嘴,哼,就这种手段,也想困住她?
林婉馨吩咐完一应事宜,带着香屏就进了林闻涛的房间。
林闻涛躺在床上,手指肿的跟猪蹄似的,一边哼哼唧唧嚷着痛,一边断断续续的咆哮,让翠缕查出这船上的家具都是谁家做的,那凳子分明是糊弄人,坐了个人,也能把凳腿坐断。
“赶明儿查明这凳子是哪家做的,让郑管事去把那家人统统抓去,关进大牢,把他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给爷折断!”林二公子一边呻吟一边恶狠狠地说。
“二哥,我总觉得不对劲,多半是那两个女人捣鬼。”林婉馨皱着眉头说道。
林闻涛摆摆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四妹妹,你可是忒多疑了点,桃花和牡丹都是弱小女子,桃花一直躺床上没出来,牡丹又是个天真不解事的小姑娘,她们巴结我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更何况,她们若有那个手段,也不至于在河里淹的没了半条命。”
“二哥,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林婉馨一跺脚。
林闻涛脸色一沉,正想呵斥林婉馨,香屏却带着郑管事进来了。
郑管事低声说道:“老奴拿了那凳子给几个人懂行的看过,都说那凳子腿断口平滑,能无声无息瞬间切断凳子腿的人,武功已趋化境,我们船上所有护院加起来,也敌不过出手那人的一根手指。”
林闻涛和林婉馨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有高手藏在我们船上?不好,妹妹,难不成有人知道你我行踪,想要绑走我们,勒索爹爹?”林闻涛目光闪过恐惧之色。
“好了,哥哥你专心养伤,别想那么多,船上若真有这样的高手,早就出手了,我看多半是护院们胡说八道。”林婉馨已经镇定下来,安慰了林闻涛几句,正转身要走,就听林闻涛说:“别动那俩姐妹,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二哥哥的话,妹妹怎敢不听,二哥哥喜欢那姐妹俩,妹妹定将她们安置的妥妥当当。”林婉馨语气重新变得柔和起来,“二哥哥好好养伤,妹妹先回屋了。”
临出门前,林婉馨朝翠缕使了个眼色,翠缕微微点了点头。
水千浔这时候,正拿起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点心,刚把点心送到嘴边,水千浔的手忽然停住,貌似、大概太子殿下一直都没吃什么东西。
她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打了个饱嗝,眼珠一转,把点心重新放回盘子,然后又偷偷往点心上吐了点口水。
等到点心表面看不出口水痕迹的时候,水千浔满意地端起盘子往内间走去,嘿嘿,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该让那矫情洁癖的太子殿下尝尝她的口水味道了。
嗯,等他吃完点心,消化的七七八八了,再告诉他点心上有她的口水。
嘿嘿,到时候他想吐都吐不出来!
水千浔想象着太子殿下那时的表情,脚步变得异常轻快,很快转过屏风,进了内间。
好香!
水千浔愣在当地,眨眼如抽风,用了三分钟时间,终于确定,自己眼前所见,确实不是幻觉。
地上多了一方雪白的锦毯,锦毯上放着紫檀木小几,几上摆着一溜半透明的青瓷碗碟,碗碟里面放着各色美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太子殿下端坐在小几后面,那件粉色外衫已经没了踪影,身上穿着簇新的雪色华服,衣衫下摆如一抹月光,散在几下的锦毯上。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却遮不住他清冷剔透的眸光,如极品羊脂玉的肌肤上,一抹浅粉色的唇惊心动魄的艳着。
水千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衫,顿觉自惭形秽。
这身衣衫是林闻涛让小丫鬟送来的,当然,小丫鬟还给皇甫恣也送了一套,可是打死水千浔,她也不敢把那套丫鬟衣衫拿到皇甫恣面前。
皇甫恣衣衫面料精美,如染了月光的雪,他只是随随便便往那一坐,就像是从月光中走出来的谪仙。
而水千浔怎么看自己,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伺候谪仙的丫鬟,还是那种最低等的粗使丫鬟,连靠近谪仙主子十米范围内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林闻涛让人送来的虽然是丫鬟衣衫,可是右相府里嫡生公子身边的贴身丫鬟穿的衣衫,用料做工,比天煌城里的普通大户人家里的小姐还要好。只不过当然不能跟皇甫恣平时穿的衣衫比,也不能和皇甫恣为水千浔准备的那些衣衫比。
估计皇甫恣衣衫上的一个线头,就能买下近百套这种衣衫。
平时水千浔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这么一对比,好像她和皇甫恣之间的距离,瞬间扩大到了粗使丫鬟和尊贵主子那么遥远。
话说,她可是和他平起平坐的“太子妃”呢!
再继续想下去,很容易伤自尊,水千浔决定暂时忽略衣衫的问题,目光从皇甫恣身上移到案几上。
艾玛,那七八个小玉碟里面,怎么全是肉?清蒸小银鱼、灯影牛肉、小羊排、荷叶蒸肉……
就连半透明的玉瓷碗里,盛着的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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