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的自我修复能力是相当的强大,只是已经断药了,剩下的就全得靠他自己了。
姜唐去湖边看了一眼那只水怪,这一晚过去,它是彻底死透了,姜唐趁着它还没腐烂,赶紧割了一大块肉下来。他本想煎个鱼排之类的,想起来根本就没有油了,只好拿来烧烤和炖汤。这鱼不仅含有丰富的胶原蛋白,也含有丰富的油脂,除了炖汤,也很适合烧烤,罗逊和都吃得心满意足。
姜唐发现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头天他和罗逊盖房子的时候,胳膊腿上都有不少刮伤和擦伤,尤其是右上臂内侧被挂掉了一块皮,当时流了不少血,因为没有消炎药,他只用酒精涂了一下。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便发现伤口结了痂。到第三天早上,痂子便自己掉了,伤口长出了粉红色的新皮肤,痊愈之快,令他惊讶。而且罗逊的伤口也愈合得非常快,到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结痂了。
姜唐隐隐觉得可能是他们吃了水怪肉的缘故,可惜他无从得证了,因为剩下的那些肉已经在腐臭了。姜唐试图将那只动物弄回水里去,不让它在这里腐臭,然而那动物的体重以吨计,凭他的力量没法挪动半分,只能任由它自己慢慢腐烂了。所幸的是它并不在他们房子的上风向,腐臭味不会传到他们这儿来。
湖水在慢慢退下去,接下来几天,依然无法钓到鱼,估计水怪在厮斗的时候,湖里的小鱼都逃走了,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回来。林子里的动物们似乎也被那场雨和争斗吓跑了,成群结队来湖边饮水的情况也一直没再出现过,不知道都躲到哪里去了。
没有鱼和动物,吃完了水怪肉,他们就再也没能吃上肉,只能靠地瓜和蘑菇为生。亏得还有这个小帮手帮忙,除了从树上摘果子,它还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些酸酸甜甜的野果子,有点像草莓,但是味道比草莓要浓一些,也能充作水果。
罗逊被勒令养伤期间,姜唐做好了门窗,还用木头拼凑出了一副桌凳,这样他们吃饭的时候就不用坐在地上了。姜唐还想弄一张木床,然而床必须要平才舒服,凭他们目前的条件是没办法弄出平整的木板的,他放弃了弄木床的打算,便一直跟罗逊睡在地铺上。幸亏天气炎热,睡地上也不碍事,希望罗逊的朋友能赶在天冷之前到来,否则他们这样子必定也要冻死了。
没有药,姜唐只能给罗逊用热水洗洗伤口,然后再用酒精消毒。幸而罗逊的伤口以看得见的速度痊愈着,这令姜唐松了口气。
罗逊的伤口好一些之后,便要起来活动,姜唐没法制止他。罗逊从林子里找来了几根小指粗细的树藤,经过反复揉扭之后,使之能够打结,然后将一个降落伞裁成两份,做了两张吊床。
姜唐看着罗逊做好的吊床,猛地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做吊床呢。”他兴奋地爬进吊床里,晃来晃去的,别提多舒适了。
罗逊左右观察了一会儿,便对姜唐说:“你下来,我还得改造一下。”
姜唐从吊床里下来:“怎么了?”
罗逊将缠在墙壁木头上的树藤解了下来:“这个不行。”
“怎么不行?我觉得挺好的。”姜唐有些不理解。
罗逊将藤绳从木头的缝隙间穿过去,然后系在了屋外的大树上:“这样可以了,咱们的房子本来就不算结实,我怕摇晃得久了会散架。”
姜唐笑了起来,可不是嘛,差点就忽略这点了。床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显得最兴奋,也不出去爬树玩了,吃饱了就跳到姜唐的吊床里睡着,它最喜欢荡秋千,见到谁进屋来,就要“叽叽叽”叫几声,让人推着它晃动一下,左右摇摆着,别提多享受了。
罗逊又给屋子做了一些修补工作,用树叶毡在屋顶上,这样就不会漏雨,将房子一些不完善的地方修补好,得空还用刀子刮屋内木头上的树皮。当时房子建得匆忙,根本就等不及刨树皮,所以屋子里显得有点暗。剥了树皮去了之后,就露出牙黄色的树干,比黑褐色的树皮看着顺眼多了。
姜唐没事的时候也跟着罗逊一起剥。见他们都剥树皮,便也跟着一起,它的尖爪利牙比姜唐的手好使多了,一边剥一边当磨爪牙了。两人一鼠忙了两天,终于将屋里的树皮都剥了,原本黑洞洞的屋子里变成了象牙黄,看起来要亮堂多了,也漂亮多了。
湖水终于退到原来的位置,消失了好几天的飞禽走兽们又陆陆续续回来了,仿佛只有水位降到那个位置,动物们才觉得是安全可靠的。湖里的鱼也开始回归了,又能见到有动物在浅水区捕鱼了。
罗逊的伤彻底好了之后,包揽了所有的力气活,包括打猎、采集、打水等。姜唐则负责钓鱼、挖地瓜和做饭。两人终于不用再为生存大计疲于奔命了,日子一下子变得清闲起来。
一天中午,姜唐正蹲在灶前烧火做饭,突然飘来了一阵急雨,将姜唐淋得手忙脚乱的,拿着锅盖,一会儿顶在头上给自己挡雨,一会儿又盖到锅子上:“有没有搞错,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
正在给姜唐做案台的罗逊扭头看到姜唐的滑稽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姜唐扭头瞪他一眼:“笑个屁!再笑就不给你做饭了。”
罗逊眼睛弯弯的,没有说话。当天下午,罗逊就叮叮咚咚地忙活起来,给姜唐的厨房搭建了一个宽敞的棚子,将锅灶遮挡起来,也将柴火遮挡了起来,这样就不怕下雨了。姜唐看着他给自己修好的厨房,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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