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艰辛,加赋税,征兵义,百姓们一个个是叫苦连连。今年又天逢大旱,粮食颗粒无收,
然赵德竟听信奸臣所言,拒不开仓放粮。
萧杰看着若有所思的韩子月,将笔置于案上,起身来到韩子月的身边坐下,“看到了,到处是因饥饿而冻死路边的百
姓,这样的一个帝王值得你为他拼命吗?”
韩子月将目光收回,看向面前的人,“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你表面上很坚强,然你的内心此时正受着煎熬的折磨!”萧杰将目光投向窗外,语气竟不似从前的冰冷。
伸手将人搂入怀中,眉心微蹙,轻声说道:“朕对夏越的万里河山根本不感兴趣,朕之所以会对夏越起兵,完全是因
为你!朕想见到你,想见到五年前那个笑如春风的韩子月,那个让朕魂牵梦绕的人!你明白吗?”
怀中的人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萧杰,冷声说道:“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朕像是大白天说梦话的人吗?”伸手抬起那精致的下颚,低头便想吻上。
“你每天脑子里想的事情,只有这些吗?”韩子月看向那火热的双眸,冷哼着说道。
顿时,萧杰的所有热情全被淹没,刚毅的面容之上成现出阴郁之色,“你说的好像朕是个好色之徒!”
“难道你不是吗?”将目光移开,不再答言。
“你还是不肯相信朕!”看着那眼前冷漠的人,萧杰的心中竟出现从未有过的失落感。
龙辇内再次恢复安静,萧杰将怀中的人松开,重新回到案前,执起笔,然坐立良久却未动笔。心中起伏不定,一颗心
被搅的乱成一团,为何自己可以从容面对一切,唯独一遇到韩子月就全乱了,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犟骨头。
突地从龙辇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禀陛下,宁将军的骠骑营已攻陷凤城!”
“哦,已经攻陷了,这么快!”萧杰看了一眼窗边震惊的人,起身挑开门帘看向前方。
此时天空已大亮,萧杰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凤城,唇边浮现出一抹苦笑,“赵兄,三年未见,你可还好!可如今咱们的
再次重逢却多了份伤感!”,轻叹一声,转身回到车内。
“马上就到凤城了,一会我带你去看你的恩师!”萧杰看向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朕已经办到答应你的所有事情,从今天起你也要履行你的诺言!”
“只是一张皮囊,你喜欢就拿去!”韩子将目光移开,投向窗外,一脸的冷漠。
萧杰真想上前掐上那精致的颈项,将手握紧,低吼道:“你以为你一直以来所坚持东西是真实的吗?朕只是不想毁了
你心中那唯一的支柱!”
“你什么意思?”韩子月觉得萧杰的话中有话,倏地站起身来到萧杰的面前,冷声问道。
“没什么!”萧杰突然发现自己差点把实情说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一边。
两个人就那样对峙着,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韩子月的心跳的飞快,他知道萧杰一定是知道什么事情,
然这件事情一定跟自己有着密切的关系。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呼吸急速起伏,自鼻息音的热气涌出扑向而前人
的颈项,萧杰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疯掉。一把将面前的人抵上车壁,轻浮地笑道:“子月,你这是在勾引朕吗?”
萧杰突然的转变,让韩子月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漠然地看向身前的人。
“不出声,就是默认了!”萧杰将右腿抵在韩子月的两腿间,将人固定好,双手则将人搂了个结实,火热的双唇下一
时刻便覆上那轻启的薄唇,一路探入。
“唔”韩子月从惊异状态中恢复过来,挣扎着想要摆脱禁锢,然被紧紧固定的身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随着吻
的越来越深入,韩子月只觉得呼吸困难,面颊之上因缺氧而浮现出诱人的颜色。
感觉怀中的人挣扎的越来越弱,萧杰才恋恋不舍地将呼吸重新还给身前的人,伸手抚上那略显红肿的薄唇,“是你勾
引的朕,怨就怨你自己!”
韩子月将身体抵在车壁上,手捂着胸口急速地喘息着,两耳因刚刚的缺氧而嗡嗡作响,完全没有听到萧杰说的是什么
。
“陛下,已到凤城!”自车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知道了”萧杰唇线上扬冷声说道。
凤城,硝烟过后的凤城,四敞而开的城门,跪地成片的百姓,迎接他们新帝王的来临。红色的骏马拉着龙辇缓慢地前
行着,龙辇所过之处,响起一片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巍峨耸立的夏越皇宫,此时却显得暗淡无色,韩子月看着那熟悉的宫门,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朕带你去看看,那fēng_liú天下的夏越帝王!”一把将人拉起,走向车外。
烟雨楼,当韩子月看到眼前的宫殿,不由的一惊。
挣脱禁锢,韩子月不由缓步走上台阶,轻轻将门推开,然眼前的一切,不由让他震惊。
夏越帝的尸体躺在大殿之中,一地的鲜血,怒睁的双眼,标示着死前的惊恐。不远处的石阶之上太子赵光宇目光呆滞
,两行热流自眼中缓缓流下,一脸的悲痛。
“太子殿下,发生什么事了?”韩子月急行几步来到赵光宇的身前,大声问道。
赵光宇抬起头,看向来人,“韩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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