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他死!我策划了整整一年多,我忍辱负重苟且过活,现在终于要成功了,你想阻拦?你他妈妄想!”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沈小茜美丽的面容变得扭曲,“假如他不死,就是我死!”
邢峰猛地抬头,眼神冰冷,沈小茜却根本不怕他,冷笑着说,“怎么了,心疼了,那你心疼得也太晚了。这个计划可是我们一起实施的,那个药还是你给我的,现在齐清都成神经病了你才装善人,迟了!”
邢峰也不跟她争辩,直接说,“齐清现在就在我家,你想来就来吧。”
说完站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气势冷峻,他走出咖啡厅前回头对沈小茜说,“就算没有齐清,我也不会娶你。”
沈小茜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阴狠。
“邢峰!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回到家,邢峰发现齐清就躺在床上,脖子上还套着项圈,赤裸的身体盖着薄被,因为安眠药的作用睡得很恬静。
邢峰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对齐清的感情,有厌恶有鄙夷却也有情欲和怜悯,至于喜欢……他对这个概念本身就很模糊。
邢峰从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他幼年就是个孤儿,养母是个妓女,从小就看着各色各样的男人出入家中,他好奇自己养母的爱人有这么多,而养母却告诉他,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情,人都是遵循yù_wàng的畜生。
邢峰十二岁的第一次是跟一个性感火辣的外国女人,当时邢峰觉得很享受,他一下子就喜欢上xìng_ài带给他的感觉。自此之后,他开始跟各色各样的女人上床,床上霸道床下冷漠,他在圈子里渐渐变得出名,只要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都知道了邢峰的名字,知道他高大英俊,床技一流。
邢峰总给女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们趋之若鹜。可当她们真正靠近他时,又会被他的冷酷所伤。
邢峰慢慢走过来,在床头坐下。
齐清的皮肤很白长得却很一般,邢峰第一次见他,心里只是耻笑着又是个懦弱的小白脸。但随着后面不断“深入”的接触,某些无意间的对视,他竟然觉得齐清很美,有种超越ròu_tǐ的美感。
邢峰自问是个很容易控制情欲的人,但每次见到齐清,都会理所应当似的失控,就像现在,邢峰尴尬地发觉,自己只是闻着齐清身上的味道,看着他的luǒ_tǐ,尤其是细白脖颈上的皮质项圈,他就硬得不行。
邢峰发现齐清的眼皮微颤,慢慢凑近他,恶作剧般的舔他的眼睑,齐清惊得轻叫一声,睁开了红肿的双眼。
“装睡?”邢峰调笑着低声问。
齐清知道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昨天原本以为能跟男人愉悦地啪啪啪,结果变成自己在一边失控发疯。他不想再在邢峰面前露出丑态,于是开始了漫长的装睡之旅。
邢峰发现他又走神,一把将他抱起来,扯得银质的狗链哗哗作响。
齐清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像狗一样被拴在床上,因为羞耻,脸都红透了,任由男人把他抱在大腿上。
男人硬烫的东西又顶着自己的屁股,齐清想着这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不然邢峰真的会彻底抛弃他。
一想到被抛弃,齐清恐惧地抱住邢峰,他现在特别想哀求男人别抛弃他,但又觉得这举动太娘们了害怕惹得男人生厌。反正齐清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又因为长时间的药物侵蚀,让他越发纠结痛苦患得患失。
邢峰根本猜不透齐清这么多想法,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干他,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在脑袋里轮了个遍,jī_bā越想越硬。
邢峰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齐清的烫伤,嘴唇吮吸着齐清细腻敏感的脖颈,吻出一个个红痕,弄得齐清连带着脖颈都泛着红晕,闷不吭声地任由他玩弄。
“小母狗的屁股好像越来越大了?”邢峰带着情欲的性感声线轻而易举就挑起齐清的yù_wàng,他前面的性器又不知羞耻地翘着,而且在男人的注视下越翘越高,顶端流着汁液。
这次邢峰没有碰他前面,而是下流地搓揉他的臀肉,或许是因为经常gāng_jiāo的缘故,齐清的屁股真的变大了许多,看上去像色欲味十足,邢峰恨不得在两边各咬一口。
“啊……别弄我了……”齐清臀缝的穴口饥渴地收缩着,肠液分泌让穴口湿黏着看上去像是女人的花穴。
邢峰将粗大勃起的性器顶着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齐清急切地摇着臀部,一副饥渴难耐的风骚样,可男人只是邪笑着就是不进去。
齐清知道邢峰的恶趣味,他只能咬着牙红着脸,小声说,“求您干我……”
邢峰摇了摇头,恶质地低声说,“老子教过你的。”说完用力在齐清的臀肉上打一巴掌,像是惩罚他没说对。
齐清臀肉被打得又疼又痒,连带着肉穴也更加难受,他想起那天车震的场景。像是抛弃了所有羞耻心一样,闭着眼带着哭腔说,“求……求您,用您的大jī_ba插进我的……小sāo_xué!”
邢峰粗哑的声音带着不满,“睁开眼睛!”
齐清不得不睁开含泪的双眼,邢峰一看到这双眼睛,就觉得心尖微颤,恨不得欺负得他哭叫连连,施虐心瞬间膨胀到极点。
“再说一遍。”
“求您……用您的大jī_ba插进我的小sāo_xué……”齐清细声哀求着,羞耻得眼泪都流下来。
邢峰满意地掰开他的臀肉,粗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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