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汗,怎么这些doctor都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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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坐在计程车上的我不住的催促着司机,我低头不住的看表。此时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倏忽间就从10点跳到10点20了,这意味了东泽留存在这世界上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此时的时间过的又特别的慢,风驰电掣的计程车简直爬的比蜗牛还慢,快点快点再快点啊,我要早点到达xxx街xx号,早点救回我的小东泽。我曾经的小猎物,这是我却连为了他死的心都有了。
担忧和紧张,灌满了我的脑袋。我无助的抱住自己的头,车窗外的景色迅速飞过,从高楼变作绿林。我根本没有去注意,我只是抱着头,一个劲的看着表。我想不出任何应对的办法,从登记处那儿知道了东泽家的住址,我就疯了般的狂奔上了计程车。电话里东泽撕心裂肺的哭叫,在我耳边不住的重放。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保持冷静,我甚至无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有两个字,不住的在我脑中盘旋
救他!救他!救他!
东泽,你不要有事!我来了,我来了!
( = = 傻瓜又冲动的医生,毁坏一贯设计冷静的形象嘛,唉……小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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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终于在一片竹林前停下,我刷的打开门就跳了下来。
腕上的手表清脆的响着,啪嗒走到了12点。我在竹林中快速的穿梭,不祥的预感灌满了我的胸腔。好闷,脑子里又闪过东泽惨白的小脸。千万要活着啊,东泽!,我的脚在竹林中的草叶上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我抬头,满脸的汗水也在瞬间凝固
—— 一个瘦小的身体,倒着吊在竹林中间。象牙色的粉嫩配上鲜艳的绿,那么的刺眼。
“薛医生,等你好久了……”果然是那个又高又瘦的家伙,他叼着烟阴险的笑着,手指轻松的放在东泽倒吊的大腿上。惹的那个赤裸的小身体一阵轻颤。
我皱眉,看清楚了那张开的双腿之间,可怜的菊花不堪重负的咬着一大堆绿色的东西。这混蛋,居然在东泽那里塞满了细竹子?不,是竹蔑……
又宽又硬的竹蔑杂七杂八的探出头来,有些坚硬又错乱的竹丝,戳破皮肤伸了出来,很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
“哼,你们叫我来就为了让我看这?”我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真的是东泽的亲人吗?对待他居然比我还狠!看样子他还活着,我暗自呼了口气。可是,我发现东泽半天不吭一声,有点不对头……他这样被吊多久了呢?那里的伤明明还没好啊……
东泽?是不是昏迷过去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发慌,身体晃了一晃。我猛然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只用眼睛冷冷的瞪着那个瘦高个。
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慌张来!我来是和他们谈条件的!我要救出我的小猎物,我有他们想谋杀的证据在手中!
我怕什么?
“你到底想干吗?”我不耐烦的问。
“呵呵……”瘦高个不说话,只轻轻推了下东泽,那具赤裸的小身体听话的转了个圈,转了过来。一瞬间,我被震的说不出话来——他小小的分身,被绳子勒的黑红,难过的向下屈伸着,因为那绳子的尽头是一块大石头,紧紧的绷着,让他的分身拉到不能再拉伸的极限……而小家伙的嘴巴,横着咬了一根巨大的粗木头,他无法发出一句话来,只能用那深水潭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里面的恨意与愤怒。在他心里,我果然还是个坏蛋。对,说不定他现在被这样,也是我授意下的一个游戏?
瘦高个的手,不客气的探到东泽的胸前,捏着那两个红红的颗粒,掐着揉了起来……然后用手指一弹那坠于胸前的石块,只见东泽表情一下子很痛苦,泪珠就那么刷拉拉滚了下来。
还是那么熟悉的反应啊。我叹息,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突然很痛。对,莫名其妙的痛。这种凌虐的事,本来最能刺激我的神经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痛。我只想冲上去把他的小身子揽在怀中,让他的表情不再这么痛苦!
“放开他!”我大吼。开始观察周围的情景,好象没有其他人的样子,只有他一个?我暗自活动手脚,做好准备,一个人是吧,我准备强行扑上去,把他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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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干吗要我放开他?你不就喜欢这样玩弄东泽的吗?;瘦高个斜着眼嘲笑的瞟着我,手指覆上他痛苦紧绷的分身,揉捏玩弄了起来。那黑红的小家伙痛苦的曲伸着,每一下玩弄都让它挣扎着颤抖,而每一下颤抖都连带着引出东泽痛苦沉闷的喘息,从他被塞的嘴巴里传出来,直刺到我的心底。
我的心很热,仿佛有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面对他的质问却无言以对,的确,我一直都是这样对待东泽的,让他在我的手下惊慌的承受着那些生命不可承受的折磨。曾几何时,这种刺激的场面让我乐的浑然忘我。而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为了这荒唐的一幕又一幕而受尽煎熬。
东泽,作为我威逼恐吓而得的小猎物,竟这样紧紧的揪住了我的心。让我发狂的后悔,也让我情不自禁的思念,在乎,心疼。胸口雾一样的迷茫,我到底是怎么了?东泽于我是什么?我于东泽又是什么?
他是我的小猎物吗?……还是,我才是他的猎物?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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