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裸裎相对恐怕自己的计划就要乱了。至少,他想慢慢来,没打算吓到小祖宗。
“好了,你洗吧。”宁柯三两下搞定,转身就要出去。
“出不来水啊?”李经年招呼宁柯过来看看。
宁柯“嗯?”了一声,“不是停水了吧?”
他刚一靠近就被李经年按住了脖子,莲蓬头立刻打开喷了宁柯一身,气得他嗷嗷直叫,甩开他要报复,偏偏又顾忌这他头上的伤,只能骂着人一味躲。
两个在浴室里闹了天翻地覆,最后宁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哎呀……”
李经年一把将人搂住,“别怕,我还能让你摔着吗?”
两人肌肤相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宁柯慌张的推开他的手臂,两人相对而立,空气中有些暧昧的气味。
宁柯不敢抬头看,怕看到一些别样的眼神。他怕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怕招他讨厌。可他也不敢向下看,那个人什么都没穿,自己要是盯着那个地方看个没完没了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
修长的睫毛微微垂着,一双秀目左躲右闪慌张到不行。
他没看,所以他不知道李经年眸色转了又转,终究是越发深沉了。
“小柯,”李经年嗓子喑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争取日更日更日更!!!重要的事说三遍。
☆、偷吻
咚咚咚!敲门声总是在关键时刻响起。准确的说,是凿门声。
宁柯神情紧张,隐隐觉得对方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似得,“你要说什么?”
李经年摇摇头,“没什么,去给张教练开门吧。”
宁柯哼了一声,隐隐不甘,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拉开门一脸烦躁,“秃教练来了。”
“秃你个头啊!”张摩斯打了他一下没打着,立刻绷起脸训话,“这么晚还不睡?影响人家李经年休息吧?”
宁柯心里大喊冤枉,难道他就是永远的不良少年?李经年就是永远的好人吗?
宁柯一脸不屑,没了李经年的克制,他对谁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他洗澡呢。”
张秃子一听,更不高兴了,“你小子白瞎小李对你那么好,他头不是磕了吗?你还不进去帮帮忙?万一沾到水感染呢?”
宁可故意呛声,“那就当他命不好,英年早逝。”
二人正说着,李经年推门出来笑着跟教练打了招呼。
张秃头拉着李经年左右看看,一脸心疼,“小李啊,你受苦了。”
李经年作深明大义状,“是我自己不小心,一点小伤,劳您惦记了。”
一听这话,张秃头几乎红了眼,“多好的一个孩子啊!你瞅瞅给伤的?”说着狠狠剜了宁柯一眼,“你小子好好照顾着,别欺负人家老实孩子。”
“谁欺负谁啊?”宁柯心里暗骂,不爱听别人絮叨,转身钻浴室去了。
待他出来张秃头早就走了,李经年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想些什么。
“怎么了?”一看到李经年伤神,宁柯的语气总是自然而然的温柔下来。
“明天厨具该到了,我琢磨着给你做点什么好吃的。说说你爱吃什么,我都能学着给你做。”
宁柯心里一软,“别了吧?我也不是一点也吃不下。再说食堂天天鸡鸭鱼肉什么都有,听营养的。你还带着伤呢,别逞强。”
李经年蹭了蹭鼻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既然小祖宗这么关心我,我当然更得好好伺候着。别担心,这点小伤不影响。”
宁柯别扭了,“谁担心你啊?少帅他们要知道你带病还爬起来给我做吃的,非把我立刻送回省队不可。我可不想因为一口吃的,砸了自己的前途。”
李经年看着宁柯口不对心觉得有些好笑,别看他平时拽拽的,这两日接触下来发现他就是个小孩子。叛逆,单纯,善良。
恩,善良。
虽然带着绷带,李经年还是万分笃定的认为宁小爷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李经年打心底里喜欢他无拘无束的样子,不像自己,担负的太多,已经不会潇洒了。不过没关系,守护着少年这份单纯的样子,自己也是一样觉得美好。
“放心吧,哥哥保护你。不会让你饿着,也不会让你砸了前途。再忍耐一段日子,我保证会越来越好的。”
宁柯翻了个身,好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道听到没有。
第二天厨具果然到了,上午11点训练结束,李经年拉着宁柯逛了逛附近的超市。一开始宁柯推车,李经年主要负责选购食材。后来宁大少不干了,不甘心只负责简单的工作,非要插手到买菜的流程中来。
“你看这个茄子好不好?”
李经年看了一眼,“好,拿着吧。”
“你看这个黄瓜好不好?”
“好,拿着。”
“你看这个地瓜不好不好?”
“呃……小柯,太多咱们吃不了啊?”
宁柯得意的挑挑嘴角,“我订了冰箱,一会就送来。吃不了放里面,省的总得出来买。”说着拿眼觑着李经年的表情,脸上写着快夸我呀快夸我。
李经年问:“多少钱?回头给你。”
“不用。我早就想买了,不过一直一个人没什么东西,买了也是空着。又不是为你买的?给我钱干什么。”
李经年说不过他,只能暂且算了。结账时候根本没给他机会,只说‘你连冰箱都买了,我还不能买个菜吗?’
最后两人一人提了一大袋,欢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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