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紧紧抓着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皱巴巴的布料,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就越来越小。
听见人儿的说法,男人挑了挑眉,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喔?宫里的嬷嬷这样告诉你啊?’这婚前教育也越来越不伦不类了吧。
虽说要叠在一起睡觉是没错,可也省略了太多叠在一起睡觉前,需要做的准备动作吧?
如果他没记错,宫里不是还有个专门摆放欢喜佛的房间吗?以前他还和陛下进去过啊!
可怎么眼前这人儿,对成亲洞房之事所知晓的却是这么贫瘠呢?
‘……恩,对……’早已涨红了的小脸垂得低低的,根本没勇气抬起来面对跟前那个名为丈夫的男人。
‘……恩,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那……那个,我的身体很丑……所以、所以可不可以不要tuō_guāng光?叠在一起睡觉好?’他知道男人知晓他身体的秘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则又是另一回事了。
‘……身体很丑?’闻言,男人低语道。
‘……恩、对、对。我的身体很丑的……’紧闭着眼说道,希望男人会就此打消念头。
蓦地伸手捧起那低垂的粉脸,他用拇指亲腻地磨娑着那透红的两颊叹道:‘怎么会呢?你是景儿啊,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那个粉粉嫩嫩的可爱景儿啊。’那个会抱着他的腿,拉着他的衣摆喊他晏哥哥的那个小景儿啊……
他的景儿,怎么会丑呢?
因着男人的举动羞红了脸,却又没来由地觉得难过的人儿,垂着眼儿,低声道:‘……可是,真的很丑啊……’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和兄姐们外,见过他身体的宫女们,没有一个不是惊恐尖叫的。
他是怪物啊,是那些人口中的异类啊!
等你真的看到……就不会再觉得我可爱了吧……
他不懂,该要怎么说才会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
看着那张泪珠儿都快要溢出眼框的脸庞,他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俯低了脸庞轻吻去那挂在眼睫的泪珠,在人儿因讶异而张开眼时,他凑唇吻上那张微启的小嘴,用行动来证明。
骇然地张大了眼,瞪着眼前几乎与他相贴的脸‘……呜……’晏、晏炯在、在干麻?
他他他、他竟然还把舌头伸进来!!
‘……呜!’
将手抵在男人胸膛微一使力就要推开,可男人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轻抵着人儿的唇畔,又依恋不舍的轻啄了几下,男人这才稍稍餍足般微哑着嗓子说道:‘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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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抵在男人胸膛微一使力就要推开,可男人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轻抵着人儿的唇畔,又依恋不舍的轻啄了几下,男人这才稍稍餍足般微哑着嗓子说道:‘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
皇甫景被男人的举动吓傻了眼,他愕然地瞪着双眼,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来。
他刚刚在干麻?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
晏炯看见人儿吓傻了的可爱神情,薄唇勾起微笑,忍不住低下头在印上一吻,他好心情地动手帮人解起头饰,耐心地等人儿反应过来。
浑然无觉男人动作的人,依然保持着惊讶的表情。
不是还在说他的身体吗?怎么他就突然亲他?
亲他?为什么要亲他?
亲完他后,好像还说……说……说什么呢?
好像说……‘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之类的……喜欢?
他说‘……喜欢你。’喜欢你?下意识地转头左右张望了会,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说,喜欢你……就是……喜欢我?他说喜欢我?!
弯弯的柳叶眉儿打了个小死结,‘……你喜欢我?’怎么会?他怎么会喜欢他呢?皇甫景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那,自九岁后就鲜少有接触的男人。
拆下人儿头上最后一根固定用的短玉簪,让一头青丝直泄而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弧线。‘嗯,是呀,我喜欢你,那又如何?’到今天他才真正了解到,原来女儿家梳个头必须用上几十件发饰,他光看就觉得麻烦,瞄了瞄一旁放置的凤冠,难怪人儿会觉得脖子酸了。
不过想想也对,那么长的头发,不用那么多发饰的话还真梳不起来。
天朝人蓄发,男女长度有分,男子大多以肩下至腰上的长度为准,女子则不然,过膝及地是常有的事,甚至自剃了胎毛后就未曾修剪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天朝女子梳发时常动辄十几件发饰,就连一般穷苦人家的女儿,家里最少也有六到八件梳发工具。
‘……那又如何?’不如何啊?只是……‘……好奇怪……’
‘恩?好奇怪?怎么奇怪?’注意到人儿的头发散及地,他拧了拧眉,伸手将那瀑青丝给挽来身前。
‘你喜欢我啊,好奇怪……?’他不也知道他是个怪物吗?那还喜欢他?好奇怪。
看见那小巧脸蛋上头的表情,男人差点没笑出声。
知道那眼前小脑袋这会儿八成还停留在糨糊状态,‘喜欢你有什么好奇怪?’十指为梳,他轻柔地顺着人儿的发丝,低声问着。
‘可是……可是……’犹豫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什么?可是你的身体很丑吗?’男人好心地替他接话,意料内地看见那小脑袋点了点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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