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何必为难太医呢?你听说过被咬下好几块肉还能重新贴到脸上,并且看不出一点痕迹的吗?太后,就连鬼门谷的神医都做不到呢,您别白费力气了。”
钟晴皱起眉头,粉碎了她的美梦。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反正先皇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她就算长得再好看又有谁来看呢?
太后听到她火上浇油的话,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将钟晴生吞活剥了,声嘶力竭的怒道,“毒妇,贱人,都是你害的!哀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绝望的呜咽声,不敢相信引以为傲的美貌就这么被毁去了,她恨,伤害到她的人她不能放过,就算她毁容了,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皇上,哀家毁容虽然不是宁王妃直接造成,但是她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你不狠狠的惩罚宁王妃,哀家会将她的所作所为昭告天下人,看你如何包庇她!”
太后脸上涌动着疯狂的恨意,鱼死网破的呵斥道。
“我都没有碰到你半分,怎么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油桶是你们挂在屋顶上的,掉下来也没砸到你,甚至当时油污都没有沾到你半分,就算你是太后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要严惩也应该是严惩那条发疯的狗,或者是狗的主人,关我什么事呢?”
钟晴唇角噙着寒冷的笑容,眼神锐利凛冽,毫不畏惧的反驳道,而且害怕太后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多一样,绝美如樱花般的唇瓣一张一合,愈加恐怖的事实从她嘴里吐出来,“而且我觉得太后应该关注的重点不是你毁容了能不能恢复以前的貌美如花,更应该担心的是那条狗会不会有疯狗病,被疯狗咬了,人也会发疯的哦。”
一番话下来,太后吓得面如土色,整个人像是被死神掐住了喉咙一样,惊恐的睁大眼睛,嘴唇哆嗦着,“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本宫不相信你!”
在场所有人听到钟晴的话都忍不住一阵阵后怕,暗自庆幸那条狗没有咬到自己。
“是不是危言耸听让太医检查检查不就完了吗?”
钟晴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她可不觉得那些人会那么善良,都想要将她置之于死地了,还会用一条健康的小狗来咬她。
“太医,你们检查看看!”
太医被殿内阴森危险的气氛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里不由得叫苦,宁王妃,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吗?能不能考虑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性命啊,太后发飙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啊。
“几位太医一起上去检查吧。”
皇上挑了挑眉,平静的下了命令。
在场的几位太医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翻开狗的嘴巴,又将全身检查了一遍,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想要说什么都不敢说。
“是不是疯狗?”
“回皇上,这条狗身上并没有用药的痕迹,殿内也没有半点让狗受到刺激的东西,臣等在一起商议了好一会觉得,这狗是疯狗的可能性很大。”
这个结论让皇上心情很是愉悦,也像压垮了太后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潮水般的恐惧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身体上几乎要将她折磨死的疼痛再也不像疼痛,她猛的站起来扑倒那些太医面前,丝毫不顾及任何形象的拳打脚踢了起来,“不会的,你们这些庸医在吓哀家,哀家怎么可能会被疯狗咬,绝对不会!你们到底跟哀家有什么仇要如此陷害哀家!来人,将这些庸医统统拖下去砍了!”
太后眼眶通红,顾不得全身流血,气急败坏的吼道,眼泪犹如不断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掉。
“母后,你冷静些!这些都是云国医术最为高明的太医,他们的诊断是不可能出错的。你不要将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了,倒是这个伶人,没有将狗看好害得太后遭遇了这样的劫难,将他拖下去砍了。”
皇上笑容淡淡,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每一句话都带着血腥的杀气。下一刻,那个控制着狗的伶人已经被禁卫军毫不客气的拖了下去,殿外传来惊恐至极的求饶声和凄厉的哭声,很快便响起最后一声惨叫,再也没有了声息。
殿内的那些娘娘公主和皇子都被皇上惨烈血腥的手段吓得魂飞魄散,隐藏在心里的那些坏心思再也不敢拿出来,背后的冷汗都湿透了。
“皇上,疯狗病的潜伏时间很长,有可能一两年人会发疯,也有可能正常了十几年忽然一朝就发疯了。发疯的人意识混乱不清,力气又大,会胡乱的抓人咬人,被抓到咬到的人也会发疯,很危险呢。”
钟晴笑盈盈的说着,看向那些都成筛糠的太医,“几位太医,不知道本王妃说得对不对?”
太后死死的瞪着钟晴,胸口的恨意像泛滥的洪水一样几乎可以毁天灭地,这个毒妇是想要将她永远囚禁在宁寿宫吗?
贱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钟晴你这个贱人,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想要借皇上的手软禁哀家?皇上你也任由着这个女人牵着你的鼻子走,你还是不是皇上?你就不怕朝中大臣的唾沫星子将你淹没?”
太后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危险降临到她身上那种强烈的恐怖让她再也维持不了高傲和尊严,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若是太后染上疯狗病,难道就任由她这样下去吗?你们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皇上威严的眼睛染上了寒冷的笑意,将视线落在几位妃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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