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皇上和苏易澈一直瞒着世人,只因为苏易澈对东华国的重要性,要是知道苏易澈功力废了一大半只剩下不到一成的功力,怕居心不良的人会再起祸端。
“此番西迟国的来使有哪些人?”苏易澈问皇上。
“据探子来报,同西迟国使臣一起来的,都是西迟年轻一辈的高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年轻一辈的高手……苏易澈在心中思量了一番。
“对方都是后生晚辈,我身为长辈与他们交手即便赢了也难免落人口舌,可以以此为借口拒绝他们的请求。”苏易澈说道,他知道皇上的担忧,也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这不光光是他自己一个人丢不丢脸面的事情,还关系到整个东华国。
“也好,朕便以这个为托词,拒绝了他们的请求。”皇上同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提起了有些事情,皇上便又多说了两句,“苏爱卿,皓月公主的事情,你始终没有放下,当年,你为了她差点丢了性命,为何依旧不能放过你自己呢?”
皇上到现在还记得,苏易澈发了狂的模样,宫中无数大内高手上去阻拦,都尽数被他打伤,最后苏易澈伤了别人也伤了他自己,虽然性命保住了,一身惊世修为也尽数废去。
自那以后的苏易澈,便像换了一个人。
因为先帝皇甫裂云无心朝政,皇帝皇甫霖很早就登基了,与苏易澈半君臣半良友的关系,对于曾经的苏易澈,皇帝印象十分深刻。
出战之前的苏易澈年少轻狂,儒雅之资,文采翩翩,谈笑风生。
战胜归来之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绝色女子,那个女子,皇甫霖见的第一面,便无法移开眼睛,若她不是苏易澈的妻子,皇甫霖甚至觉得自己会想要将她纳入后宫,并为她肃清后宫。
在皓月公主面前的苏易澈极尽温柔,那般小心翼翼,百炼钢也化作了绕指柔。
一双璧人,一段佳话,一时间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那时候,又有谁曾想到,这样的美好只维持了一年多,两人的女儿苏沫然出生不到一个月,皓月公主就与人私奔……
一时间佳话成笑话,良人便仇人。
“我又何尝不想放过自己,是她始终没能放过我。”苏易澈现在一闭上眼,还是能看见他深爱过的女人,这些日子更为清晰,爱也好,恨也好,这辈子,他苏易澈永远都忘不掉摆脱不掉那个女人了。“既然注定放不下,我便背着这个包袱一世吧。”
这些日子来,苏易澈的心境有了一些变化,不再强迫自己去逃避一些事情,该记得的事情,就让他记得吧,该痛苦的事情,就让他痛苦着吧,至少这样他活得更加像自己一些。
对于苏沫然,他也不再去逃避了,不管那个女人后来如何了,这个女儿,终究是他的女儿,苏全那一日说得也没有错,孩子是无辜的,她是自己的骨血,那个女人舍弃的不只是他,还有他们的女儿,受伤的本来就不是他一人,孩子和他一样受到了伤害,他再把自己的伤加到她的身上去,于她,并不公平。
“哎……”皇帝叹息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了,这件事情,他也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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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依言拒绝了西迟国使臣的请求,然而西迟国的使臣又提出了让苏易澈的后人代替苏易澈出战一事。
于西迟国的青年才俊来说,苏易澈是长辈,但是苏府的后人就不是了。要求合情合理,皇帝也不好再找托词,便点头应允了对方的请求。
事情定下来后,苏府便不能平静了。
苏家的后人,严格说起来,不止是苏君诺和苏沫然,还有苏家二房和三房的孩子。
考虑到苏君诺在各方面的修为还不及其他两房的,苏二爷和苏三爷就站出来说话了,强烈推荐自己的孩子参加比试。
这种两国之间的比试,毫无疑问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能够出战的,那便是代表着东华国,苏二爷和苏三爷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呢?
“大哥,在这件事情上面你可不能有偏颇,论资格,我觉得我的长子景明是最有资格的了,苏家几个孩子之中,他的综合实力是最好的。”苏三爷苏罗成发话道,力荐自己的长子苏景明。
听苏三爷这么说,苏二爷也不甘示弱。
“这可不一定,我儿苏清辉已经是战气三段的实力了,在这方面有绝对优势,而景明只有二段,谁更优秀不是明摆着的吗?”苏二爷苏克己反驳道,他的长子苏清辉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年纪大一些,战气比苏景明高出一些也是有原因的。
“光有战气有什么用,论招式,论迎敌技巧,景明胜一筹。”苏三爷不服气。
“景明哪里有什么迎敌技巧,他根本没有实打实地与人打过。”苏二爷丝毫不让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苏老夫人见自己的两个小儿子吵得喋喋不休,不耐烦地喝止,这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老夫人一喊,苏二爷和苏三爷赶紧乖乖闭嘴,不敢惹老夫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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