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量不够?”何言之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凑近他,鼻息的热气小蛇儿似的往他颈上绕:“电量够不够,你最知道了,口是心非可不是好习惯。”
黎烽被他的热气熏的头皮发麻,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行行行你电量够你是电动小马达行了吧?下车下车下车!”他顿了顿:“没记者吧?”
何言之被他逗得笑的前仰后合,随意的摆摆手:“有,不过没关系,笙箫都帮忙打过招呼了,不会乱发的。”
黎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小脸,嘴角抽了抽,戴上墨镜,推门下车。
这一下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深秋的东三省已经和m市的冬天差不多一个温度了,黎烽一路上都在车里,穿着的还是来时的薄呢大衣和薄毛衣,刚下来就被风吹透了,正准备一溜烟的跑进酒店去的时候,肩头一沉,一件厚厚实实的羊毛大衣盖到了肩上。
歪头一看,何言之穿着件简简单单的白衬衫站在身边,看了看他说道:“刚刚忘了给你把厚衣服从行李里拿出来了,南木他们把箱子都拎进去了,只好委屈导演大人先凑合着穿穿我的衣服了。”
“你不冷?别耍帅啊。”黎烽忍不住说道。
何言之微微一笑:“放心,不会因为温度低跑电的。”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再说了,跑电了应该会更带劲儿……不是吗?”
黎烽愣了一下,继而想起来他说的是刚刚俩个人讨论的话题,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顿时又红了起来,哼了一句:“感冒了可别赖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言之摇摇头,低声喟叹道:“果然又炸毛了。”站了片刻,又忍不住抖了抖肩,苦笑道:“还真是挺冷的。”
结果到了晚上,把自己衣服借给别人只穿着衬衫在接近零下的温度里走了个来回的何大教授没感冒,倒是只吹了一下风,穿着厚厚衣服警告何教授不要感冒的黎大导演迷迷瞪瞪的说起胡话来。
被枕边人梦话吵醒的何言之伸手一摸,嘿,额头滚烫,手脚冰凉,高烧没跑儿了。
于是跑到隔壁房间敲门把南木叫起来——药箱在他那儿,跟他说黎烽发烧了,南木看向他的眼神里顿时满满充满了‘做到发烧???!!!’的敬佩和一丝丝良心发现的谴责。
何言之也没心思跟他解释,拿了药跑回去,刚要关门,对面房间的门开了,一张清秀中透着几分精致可爱的男孩子的脸探出来,小声儿的问道:“黎哥生病了?”
何言之仔细看了看,走廊灯光昏黄,他心里着急,愣是没看出来是谁,于是只是随意的点点头,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毫无防备的吃了一鼻子灰陈蔚目瞪口呆的站在自己门口,简直连火都忘了发。
还没回自己房间的南木只好干笑着跟他解释道:“那个,我们何哥不太关注圈子里的人,今天黎导又生病了,他这是着急了,着急了,陈哥别介意啊。”
陈蔚闭闭眼,收起一瞬间的怨毒,人畜无害的笑起来:“怎么会,好朋友生病了确实是很着急的事儿,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大家都是关心导演的身体嘛。”
南木点点头,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两句,说了晚安,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陈蔚的目光在关门的瞬间怨毒起来,他快步走到床前,一个眉目平庸的清瘦男人正懒散的靠在床头,陈蔚看见他时候,眼里的怨毒一清,圆溜溜的眸子又恢复了人前的清澈。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随意的抬抬手,招他过来。他眉眼平凡,举手投足间却满是风情——一种魅惑的、带着力量的、只属于男人的风情。
陈蔚顺从的走过去,靠在男人怀里,男人伸手拍拍他的脸,说道:“生气了?”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声带受过伤的样子,却意外的为他更添了几分性感。
“看到你就不生气了,我就是……”陈蔚似乎害怕男人误会,忙解释道,却被男人的手指轻轻的按住了嘴唇。
“不用多说,我都明白。”男人伸手,撩开那一层轻薄的真丝浴袍,缓缓抚上他重金保养的比女人还要细滑的肌肤:“是他有眼无珠,但是如果不是他有眼无珠,我又怎么会有机会?”他手下微微用力,陈蔚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低笑一声,喃喃道:“说起来……我倒是还要谢谢他的……”
“谢他什么……”陈蔚意乱神迷的的随口问道,伸手指引着男人的手去自己需要抚慰的地方,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顿时让他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极尽欢愉之中只隐隐约约的听到男人说:“谢谢他成就今天的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道甜点各位可还满意?
放心我真的会甜的,不会该做的伏笔还是要有的……不用担心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回虐~
我真的不是后妈。
☆、前男友大人
黎烽这病来如影去如风,何言之给他喂了药,又盖了一层被子,抱着他睡了,睡醒的时候再一伸手,怀中人的体温已然恢复正常,便心中了然——前阵子事情太多,黎烽这是被心事积住了,昨天刚睡醒一出门冷风一吹才发作出来,吃了药好好睡了一觉就好过来了。
于是轻手轻脚的起身,叫了早餐,估摸着点儿等在门口,餐车没进门就被他取了食物打发走了。
等黎烽醒来的时候,何言之已经摆好了鸡丝粥和鸡蛋馒头还有一小碟开胃吃的酸菜,发了一夜烧,现在体温降下来之后只觉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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