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也是碎不成声。
司华钧却是行动迅速,只需隔门传唤,吩咐属下与不知楼楼主送去拜帖。
不过半日功夫,红阳真人再现千目山庄,并将于不知楼致知门内召开讲道大会的消息,便传遍山庄。
年老修士自是激动不已,年轻一些的修士不知红阳大名,问过旁人后,亦是心生向往。
致知门内,竟是聚集上千修士之数。尚有大批修士得知消息后,自别处匆匆赶来。
致知楼广阔厅堂内,以藏青色帘帐隔绝讲坛,有人影隐隐映出,就听一个低沉浑厚声音,自帘内传来。
虽有人不满这红阳真人故弄玄虚,还以帘帐遮挡真面目,却也渐渐沉浸在讲道之中,露出几分恭敬之色。
红阳真人,果真有真才实学。
致知门内,众人皆沉浸学问之中,就有了几分庄严肃穆。
帘帐掩映之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就有一名青年剑修,被红阳禁锢怀中,只从衣袍下摆间露出修颀有力的长腿,未着寸缕,白皙肤色,羊脂白玉一般莹润柔和。
上身衣衫凌乱,胸膛肩头尽露,又被琉璃锁链牢牢捆缚住,无从挣扎。
二人却是下肢紧密结合,青年被红阳一杆肉枪,牢牢楔入,动弹不得。
正是林方生,那巨物随司华钧沉稳语速的讲解轻微蹭动,却如隔靴搔痒,引得符纹不满足一般,牢牢纠缠肉刃前端,贪婪得几欲将那凶器拆吃入腹,林方生更是被长久折磨得全身脱力,瘫软在身后人怀里,任司华钧一边口授真知,一边把玩他那硬挺渗水的孽根。
手指触碰间,更是带起一股邪火,烧得下肢瘫软无力。
讲解中途,司华钧亦会变换坐姿,顺势顶上一顶,林方生亦随之全身一震。
眼见一帘之隔外,影影绰绰,上千名修士静坐聆听,更是羞愤欲死,难耐情潮,却愈加汹涌袭遍全身,无从抵挡。
只得紧咬牙关,不泄出分毫声音。双目紧闭,斜倚身后人怀中,刘海下露出潮热绯红的皮肤,显出又是香艳、又是脆弱的气氛来。
司华钧倒也有点分寸,并未太过折磨,只是将林方生抱在怀里,传道解惑之余,玩弄片刻。
这一场讲道,从黄昏至天明,与会者皆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符纹之道,更上一层楼。红阳真人威名,又再度流传开。此乃后话。
待众修士退出致知门外,殿内守卫童子亦是上前,立于帘外施礼道:“真人,门外众人已散,可还有吩咐?”
司华钧低头,嘴唇正压在林方生火热肩头,享受厮磨,闻言自是心不在焉道:“都退下,本座要入定冥想,到时自会离去。”
道童们虽觉红阳言行怪异,却仍是训练有素,行礼之后,列队退出,又将致知门关上。
朝阳晨光亦被隔绝大门之外,宽敞大殿内,一时间暗沉寂静,林方生紧张压抑一夜,早已精疲力竭,随司华钧自后而上骤然加重的顶撞,情潮排山倒海袭来,再无力克制,短促低吟,自喉间泄出。竟如靡靡之音一般,在空旷大殿里回荡起来。
司华钧抬起他一条腿,将他翻转半圈,成正面之势,撩起林方生汗湿刘海,望向他几近迷蒙的双眼,柔声问道:“如此可记得我了?”
林方生神识,早已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占据,此时只是气息紊乱,茫然对上妖修金色瞳孔,却听不清司华钧所言,只得张口吃力喘息,仿若可借此将那些浓烈欲念自体内驱散一般。又跨坐腿上,两腿瘦长曲起,孽根勃张。唯风月无边可形容。
“罢了,有烙印在身,六界之中,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司华钧低笑一声,终究不再忍耐,放纵贪念渴望,挺身狠撞,林方生亦是将头垂在他颈侧,欲念高涨,断续低吟,直至两人一起陷入无边情孽之中。
林方生再度苏醒时,已身在软塌之上。一身汗液粘稠却是被清洗干净。
他坐起身来,见身上衣衫整齐,却是从未见过的新衣,质地精美,针脚细致。那床榻宽大,便是躺上十人亦觉宽敞,青紫烟霞一般薄纱垂下,舒适柔软。卧房内摆设也极为陌生,倒件件皆是精品。
推门而出,却见门外陌生侍从行色匆匆,四周房屋皆为朱红色,又张灯结彩,挂满红布红灯笼,很是喜气洋洋。
一觉醒来,此处却已是北溟海,水晶宫。
只是这宫中四处悬红,却似有喜事要办。
林方生见侍从忙碌,不便打搅,便沿回廊,往主殿方向行去。中途拉住一人,询问司华钧所在。那小妖修喜色满面,打了个千道:“宫主在新娘房中,可要小的为你传话?”
难怪如此急匆匆赶回宫来,原来是……忙于成亲。
林方生一时失神,那妖修絮絮叨叨的话竟没落入耳中。过了片刻才听妖修道:“……仙师乃贵客,宫主千叮万嘱,要小的们小心服侍,但有命令,莫不敢从……”
“无妨,你退下便是。”林方生不再听他罗嗦,转身就待出宫,行了片刻,终究想起天京阁中的小狼崽子,步履迟缓下来。
那小妖修倒是乖觉,见状立刻跟上,道:“林仙师,可有吩咐?”
林方生沉声道:“请你们宫主……见过新娘之后,到园中一叙。”
小妖修喏喏而去,林方生也折身进了宫中庭院,立于一片繁花绿草中,将炎夜放出。
狼崽子才出来时,隐隐兴奋,往前跑了几步,回头看林方生,却似感应到主人消沉,又巴巴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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