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惶恐,自己的心里也空落落地,开口那声音都是涩的“我们这儿,少有人能活那么长,没日没夜的做,不少人都是病死就死了。一卷草席卷起来,扔进随便一个山沟里。慢慢地就会被野狗吃掉。”
客云的眼睛好像看着很远的地方,说着近在眼前发生的事情。郑启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的仔细,那必定是个凄苦的故事,他屏这气,期望会有一个好的可能。
“还有就是卖掉,卖给那些车夫马夫常去的窑子,哪些地方进去了,过不了几天,也是死掉的份。”
“就没有…”
“还有一种,那就是调教师父,只是一个馆里只有那几个调教师父,都是要好命的人才能留下来。只是我常觉得,这么待着,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客云没想到一夜间要对着一个陌生人回忆不堪的事情,还要去被迫看到未来黑暗的光明,那种绝望终于击垮了他,他不管不顾的哭了出来,哭得凄苦,抽抽搭搭地喘着气。
芝兰好像在这个小倌的口中,看到了芝红的过去和未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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