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道,“怎么了?”他皱眉,不满意地说,“这不公平啊,轮到我了。”
眼看他又压过来,邱杪心一横,扶住他的腰,“我帮你口。”说罢便俯身下去。嘴唇碰到他泛红泛黑的粗壮直立时,邱杪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含进了嘴里。
“噢……”有了这爽快,乔映洲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满。他单手撑着身体,另一边手则抓住了邱杪的头发,引导他的节奏和速度,“好爽……宝贝儿,再深一点,含深一点。噢,对,就是这样……”
涨满了嘴巴的东西混杂着一些已经渗出的咸腥,邱杪咽不了喉咙,又被他重重往里塞,粗大而浑圆地顶在喉咙入口,几乎呛出了他的眼泪。
第39章
在他尽数射出以前,邱杪没能离开——乔映洲始终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腿间按。邱杪感觉到他射出的东西直接灌进了喉咙里,根本连呛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味蕾也没有尝到是怎样的味道,就都顺着食道流了下去。
乔映洲舒服得倒在床上喘息,而邱杪头昏眼花,好不容易才提起裤子,从床上爬了下来。
“去吐掉吧。”他拉着邱杪的手,喘着气,柔情地说。
邱杪苦笑,“你都射进我喉咙里了,吐不掉。”
闻言乔映洲睁大了眼睛,咬住嘴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对不起。”
“没关系,我去趟厕所。”邱杪没有心力去理会他是否真的可怜,拖着发软的脚步往浴室里走。
乔映洲跪到了床的边缘,在他关上门以前安慰道,“没事儿,吞精美容的!”
浴室的门关上以后,邱杪揉了揉刚才发红的眼睛,把手机从牛仔裤口袋里取出来,然后把衣服都脱掉,走到了莲蓬头底下。
水很快热了。他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水,忽然听到放在洗手池旁的手机响了。隔着逐渐被水汽蒙住的玻璃,邱杪依稀看到了是周弋的电话。
忽然之间,原本已经好转的双眼再次热了起来,邱杪看着自己大腿内侧、手臂关节内侧的伤,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蹲在地上顺着浇注在身上的热水一起哭出来。
他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手指指腹上的皮肤都发皱了,才停下来。
等他从淋浴室里出来,用浴巾裹住身体,一边揉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已经留了两个周弋的未接电话,还有他发来的一条信息,问:到了吧?
邱杪猛然想起,先前在道别时自己答应过周弋,安全到达以后要给他发消息。他失措地握住了下颌,缓了缓气,又忍着要流出来的眼泪,回复道:下午两点就到了,忘了告诉你,对不起。
好在眼泪都已经流干了,没法再夺眶而出。周弋很快发来信息,说:那就好,我也到上海了。你吃过晚饭了吗?
邱杪坐在马桶盖上,尽管已经洗过热水澡,还是觉得疲惫不堪。他回说:还没,你呢?
周弋:正在吃,和朋友一起。
真好。邱杪心里这么想,但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很快周弋又说: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
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人?看到周弋这么问,邱杪顿时觉得很沮丧。他沮丧——邱杪一想到自己沮丧,就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和不知廉耻。他苦涩地笑了笑,回复说:嗯,是。
周弋:那先不打扰你了。
这行字让邱杪皱起眉头。他不由得想,当初陆敖和夏星辰结婚以后,是不是每次周弋和陆敖联系,得知陆敖和妻子在一起,也会这么说?也会说,先不打扰了。
这样的设想令邱杪感到既可怕又难受。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觉得周弋是个好人的?他是好人。他是吗?
既然他这么好,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摆在这样的位置?而最让邱杪感到不知所措的,就是自己也不知不觉离开了轨道。这分明是很平常的对话,或许周弋并没有想那么多,想太多的是他自己,是已经要脱轨的自己。
周弋能不能告诉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只是邱杪单方面的误会,那么是不是还来得及?
来不及。邱杪听到自己在脑海里说,来不及了。
邱杪捂住自己的嘴巴,怔怔看着手机屏幕,猜想周弋是否已经放下手机,又或者还拿在手里。——像他一样,拿在手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吃力地咽了咽喉咙,问:我们什么时候会再见面?
说不定,今后再没有机会见面,这段差错就会无疾而终,而邱杪也可以不药而愈。
可周弋却说:你想见面的时候,就会见面了。
他呆呆地看着这条信息,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时,乔映洲敲着浴室的门,在外面关切地问道,“宝贝儿,你怎么样了?可在里面待了快四十分钟哦!”
邱杪从混乱当中惊醒过来,忙回道,“现在出去。”他起身抓上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可算出来了。”乔映洲似乎急着要上厕所,邱杪刚出来他便闪了进去,关门前又不忘说,“哇!我家宝贝的身子最美了!”
邱杪抱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勉力笑了笑。
好在他太着急,没再多说就冲向了马桶,连门都没关。
邱杪关上门,在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浴巾丢在椅子上。
电影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又或者是乔映洲早已将播放软件关闭。邱杪在电脑前坐下来,看了看他正在浏览的网页,发现打开的十几个标签页里都是关于邱遥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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