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把他的身子抱紧,确认他两只手臂勾在了我的颈子上,我才把他抱下马车。我用厚重的披风把他紧紧地过了起来,只露出些许带着铁质面具的脸庞和手臂。但是来到大堂,我便又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聚焦在他那段露出的与正常人迥然不同的病态的手腕上或是惊异的、或是好奇的、或是厌恶的视线。
外面民风淳朴,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开边疆管辖的范围,这些质朴的人们过于直接的视线让我怀中的麟渊浑身一抖,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他整个身子都遽然僵硬起来,脸上却越发的面无表情了,仿佛暗自和什么较着劲。我知道,他在和自己较劲,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健康一些,像个正常人的样子,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不争气的瘫软在我的怀里,那么无力,那么柔弱。
“掌柜,三间上房。”我道。医者一间,小德子一间,我和麟渊一间。
“好嘞。”商人倒是精明,知道我们忌讳什么,连眼睛都没往这里飘一下,立刻动作麻利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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