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艰难的挪动了一下,便低低的大口喘气。看来后 穴的纱棉让他难受之极。我心疼得几乎要窒息。
“渊,若是这么辛苦,我宁愿与你交换。”
他紧紧的闭起了眼睛,好像忍耐着什么。“我们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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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明天下包包。。
马车是我吩咐小德子特意置办的,外饰则全部漆成了黑色,与寻常人家的无异。所有的零件都是叫最好的木匠重新做过,框架坚固,行车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震动和颠簸,内饰也都打磨圆润铺上了厚厚的毛毯垫子,防止麟渊像上一次一般,稳不住自己的身子,磕碰的到处都是淤青。
“唔......”他上半身靠在我怀里,双腿斜斜的拖在一旁,难耐的低低呻吟着。
“很难受么?”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我担心道。
他摇摇头。“没事的,还好。”脸色有些苍白,手指用力的捉住了我的手腕。“慢......慢一点。让马车慢一点。”
我急忙叫小德子走的再慢一些。本以为我们走的官道又是平原地区,慢慢的行车,他应该不会太难受才是,没想到即使是很轻微的颠簸还是让他难受的够呛。“怎么样......”
麟渊轻轻笑了下。“我不难受的,只是想慢慢走,领略一下淮州的风光。”
我心中一窒,知道他哪里是游湖观光,大概那纱棉已经牵动了他全部心智,再顾不得其他了吧。于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挽起帘子的一角,让他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微笑道:“是了,天下最秀美的就属淮州了,素有人间仙境之称。和京都完全不是一种风情。若要比喻的话,京都大概算是一个庄重典雅优雅高贵的皇家公主,这淮州大概应是妖娆秀美风情万种的妖艳女子了。”
他看了眼,似乎被淮州山清水秀,碧波荡漾的样子迷住了。语气兴奋道:“真的和京城的风景很不一样呢。”说着,脸色似乎也恢复了些。
我一见他这样,立刻接道:“若是你喜欢,我们就在这里多停留两日好不好?”
他有些欢喜,立刻点了点头。
见他这么喜欢,我想他应该也是不想回宫的吧。毕竟他的身子产期不定,什么也不好说,虽说按照常理,三个半月的路程才能到京,到时候他一定生下孩子,可是那孩子现如今把他折磨的寸步难行,我亦跟着难受,还不如留着这个有山有水的灵秀之地待产。“渊,我们住下吧。”
他愣了下,脸上红了红,“你的意思是?”
“在这里待产。”
他想了想,点头道。“好。”
这淮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个富庶的中等城镇,身边又有一队影卫跟着,既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时间也充裕,何乐而不为呢?算算前世今生加起来两世,我和麟渊一起出行,还没这么悠闲过呢。更何况,急的不是我们,而是京里那位。我想麟渊大概与我想的一样,乐得清闲也就同意了。
“小德子,停车。”
“是。”
“去找房子吧。”
“......是。”他最后一句答得很是迟疑,我轻笑,他大概是吓一跳。
小德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值得称赞的,不一会儿就打听到城北有户有钱人家因为家里变故急着卖房子。房子不算大,但是贵在东西齐全,仆人管家一应俱全,都是城里的老人,有根有底,背景可靠。而且因为家里曾经住过老人家,许多东西都做的很精细且不宜磕碰,吃食也多有些注意的。
我坐在马车上听着小德子的汇报,一听到这里便觉得心头大喜,于是转头问麟渊道:“怎么样?可以么?”
麟渊也很是欢喜,淡淡的微笑道,“叫小路子去吧,他比较会拿价。”
说罢,还转向我笑道:“人生活了十九年,我还没买过房子。出宫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心里倒是有些新奇呢。”
我点头。“我也是啊。也不知道咱们带的盘缠够不够。能不能过日子。”
麟渊扑哧一乐,身子在我怀中颤了颤。“我从今以后就是你的账房先生,给你管家。若是盘缠不够,夫君,你可要好好努力啊,别知道花,不知道挣,我和肚子里的这个可全指着你了。”
白了他一眼,“娘子,为夫可浑身是宝,有的是本事挣回盘缠。”
其实,此次出来两个人都带了皇子证明身份的玉佩来,我更是还握有沧州十万大军一半军权的虎符,只要到淮州知府一亮,两人的待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一定即刻奉为上宾,可是如此一来,必然招来轩然大波,身份泄露不说,万一麟渊的身子让有心人知道了,更是难办。
“我还真不知道,你除了打仗还有什么本事。”麟渊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佯装不屑道。过了一会又叹道。“生长在宫中近二十年,如今出了宫才知道,我除了身份尊贵,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若是生在贩夫走卒家,大概都活不到周岁。”
“呸呸呸,胡说八道。”我笑道,“别胡说啊,怎么可能呢,堂堂太子殿下,读书写字总会吧。再不济做个教书先生,这要是让淮州的百姓知道自己的孩子还让堂堂太子殿下亲自教导过,得是多大的荣幸啊。”
麟渊怔了下,想了想。笑眯了一双眼。“也是呢。”墨玉色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愉悦。“就像宫里那一群小萝卜头,我还是能镇住的。”
暗自翻了个白眼。淮州城里的小孩子可不比宫里的那一个个人精们,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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