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打来,洗洗一身血。”
小厮问了句什么,项羽答道:“无妨,没你的事了,房内自有人服侍。”
小厮转身离去,项羽推开门,走进刘恒房内。
第十三回 武神楼前调清酒 剑仙房内试春声
萧何入座,漫不经心道:“曾闻兄台从长安中带出一人。”
项羽哂道:“正是。”说着提壶,为萧何斟了杯酒,眯起眼说:“老弟认识那小子?”
那酒凝成一线,酒水散发碧绿清香,萧何漠然端起杯,凑到唇边,道:
“那小子是在下劣徒,失了管教,平日想必为兄台惹了不少麻烦,现带回去教训。”
项羽扬眉嘲道:“麻烦倒是没有,那小子很合本公心意。”
萧何道:“不劳兄台代为管教了,楼中温香无数,何苦占着小徒不放?”
项羽嘲道:“如此说来,本公倒不知房内那人,究竟是你徒弟,还是你私养的小厮了。”
萧何不动声色道:“徒弟如何?小厮又如何?”
项羽冷冷道:“若是徒弟,说不得向老弟讨了来……若是房里小倌,只能成人之美,君子不夺人所爱,先生带回去便是。”
萧何嘴角略一扬,喝了那杯酒,淡淡道:“是小弟房里人,劳驾兄台交由小弟带还。”
项羽嘴角也略一扬,问:“如何得证?”
萧何微微一笑,不答。
项羽起身,萧何也跟着起身,项羽上楼,萧何便卸了腰畔长剑,信手抛在桌上,道:“店家,这杯酒我请。”
项羽领着萧何上楼,入房,关上门。
萧何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刘恒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吊床上。
他的双脚被强行分开,脚踝捆在两根绳索上,现出淡红色的勒痕,嘴里塞着布巾,见到萧何的那一瞬间,呼吸倏然一窒,继而双手猛力挣扎,脸色涨得通红。
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项羽粗暴的爱抚的痕迹,脖颈,胸膛以下尽是红痕,红肿的后庭内被捅着一根玉制yáng_jù,随着他痛苦的痉挛而微微颤动。
萧何静了片刻,莞尔道:“兄台倒也会疼爱。”
项羽道:“老弟想带走他?”
萧何不予置答,缓缓走上前去,手指抚过刘恒的侧脸,低声道:“师父不过责你几句,如何就跑出来了?”
项羽双臂懒懒绞在胸前,站于一旁,道:“究竟是徒弟还是……”
“唔……”刘恒口中堵着的布被萧何取出,双眼中尽是泪水,道:“师父……”
萧何一手摸上刘恒的脸,拇指凑到他的唇边,笑了笑,让他含着。
“兄台想看活春宫?”萧何不动声色道。
项羽眉毛微一扬。
萧何解开了系到脖颈的衣领,除去全身衣物,单手捞着刘恒的腰,作了个口型。
刘恒懂了,他下意识地转头看项羽,却发现项羽的目光复杂难明。
萧何脱得全身赤条条的,他的躯体白皙,健美,长期练剑的手臂匀称有力,他与项羽健壮的肌肉轮廓不同,那养尊处优许久后的身躯,带着儒雅的男子气息。
他将插在刘恒后庭中的粗大玉茎缓缓抽出,刘恒呻吟起来。
“师父……”
萧何注视着刘恒的双眼,继而抱着他的腰,将吊在绳床上的刘恒拉向自己,萧何胯下yáng_jù早已硬挺,抵着刘恒后庭,便轻而易举地插入。
刘恒“啊”了一声,他的直肠内灌满了先前项羽留下的jīng_yè,萧何插入的那刻,令他红肿麻木的后庭周围汁水四溢。
萧何一捅到底,刘恒眼泪登时流了下来。他的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弹,却下意识地张开脚,竭力迎接萧何的进入。
萧何抱着刘恒的腰,后者被悬在半空,伏在萧何的肩前竭力喘气,萧何问:“兄台给小徒吃了什么?”
项羽无所谓道:“几杯楼里的酒。”
萧何笑道:“倒是先拔了头筹。”
萧何开始缓慢chōu_chā,师徒二人赤身luǒ_tǐ抱在一处,刘恒舒服得直发抖,他被项羽下完春酒,便留在房内煎熬了近一个时辰,此时萧何的温柔抽捅令他***声连连,几乎便要说出什么淫话来。
萧何的技术极好,浅浅数下再一次深深插入至根部,再抽离刘恒后庭,以guī_tóu厮磨数下,又缓慢捅进。
不似项羽每次抽送时激得刘恒痛苦求饶,萧何与刘恒的拥抱,一手在刘恒背脊上的爱抚令他连声喘息,口中直喊着“***”一类的话。
项羽终于坐不住了,他缓缓起身,走到刘恒身侧。
萧何道:“兄台也来?”
项羽漠然不答,开始解自己的武士袍。
萧何将阳根插在刘恒后庭里,将他放平些许,项羽解开武士服,露出雄壮的男根,萧何道:“兄台先将他的手解了罢。”
萧何眼中带着笑意,刘恒满脸潮红,两手被项羽解了束缚,一手便扶着项羽那肉根,送进口中。
“呜——”
刘恒被项羽按着头,肉根直顶进了大半,顶到喉中发出一阵干呕。
项羽道:“你继续。”
萧何抱着刘恒的腰,手指沿着他的耳根一路抚下,项羽的阳根插在刘恒嘴里,他以一个艰难的姿势仰头,无法再说话,津液从嘴角溢出,脸色涨得通红,任由项羽以yáng_jù在他喉前进入。
项羽依旧不爱满意,只想插入得更深,将刘恒的喉咙涨满,萧何摸过刘恒的脖颈,开始有节奏地冲撞。
“啪啪”声响一起,刘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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