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靠,这赵狗熊真重啊。
季轲不自在地眨了下眼,因为睫毛被溅上了血珠。透着模糊的视线,他看到眼前立着一个身形修长、神色漠然的黑衣青年。
这是什麽剧情?怎麽一个个的都往岸柳的房间来,开人民大会吗?
天哪,他不过是想在这里等着老相好温一恭来打一炮,怎麽就如此命途多舛惊心动魄?
不过瞧瞧自己这副双腿大敞婉转承欢的不堪模样,被第三者看见,还真是……十分丢人。
更别提他还被那壮汉穿上了女人的情趣肚兜,双手被捆、满身吻痕。赵猛男的胯下畜生仍旧插在他的体内。
绝对……绝对不能……季轲暗想,不管怎样都要死皮赖脸地否认自己是季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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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8 冷峻大俠攻(1)
那冷峻青年张了张口,却仿佛不知从何说起,气氛略有尴尬。
季轲见他不说话却只脉脉地凝望自己,便忍不住道,“能帮我解开一下手吗?”
若是这青年不出手,他自己本也可用雄厚的内力挣脱束缚,但又对那大汉的尺寸恋恋不舍,所以存了特意调戏勾引他再来一发的心思,想等干完一炮尽兴之後再把猛男给宰了。没料到好事被个木头愣搅合了,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赵梓青见他颈间全是深深浅浅、或红或青的诱人吻痕;再顺着锁骨往下,两颗吸住薄纱的rǔ_tóu湿漉漉地高挺。他双手高缚地被肌肉男压着,却用清澈清澈乌漆的眼眸注视着自己,不禁脸皮一阵发热,抿唇不语,上前剑锋一挽,将那腰带给裁开了。
季轲把死相可怖的壮汉推开,十分舍不得地看了一眼那壮汉的精壮躯体。
好畜生,那蠢货的下体竟然还高高地竖着,圆润饱满的大guī_tóu上满是可疑的白浊,还混着几缕血丝。
妈的,我说这麽痛,这蠢货把本座都捅出血了。季轲心里暗骂,撑起身想站起来,没想到手臂许久未动,酸麻不已,扑通一下差点滑倒。
赵梓青眼明手快,连忙过来扶了他一把。
两人呼吸咫尺可闻,皆为俊美如玉的青年,这双目一对便都是一怔。季轲清秀俊美的脸蛋就在赵梓青的眼前,微启的薄唇被吮咬的湿濡红肿,让人想入非非它的主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蹂躏。
赵梓青心跳突地加快,他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声音哑哑的,脸颊热的发烫,“你……你先处理一下……那……那里吧。我听说……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黑衣青年所有的反应都被季轲瞧在眼里。由於赵梓青偏过头去,便恰好没看见季轲那不怀好意的、热辣辣、赤裸裸的眼神。
这可是你撞枪口上的!季轲十分欣慰,决定继续cos岸柳的楚楚动人路线来攻略这个一看就是满脑子江湖仗义的俊朗大侠。
赵梓青犹自心猿意马,还没意识到季轲已经向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季轲抬手抹掉了眼睫上沾的血,调整了下情绪,低低地开口道,“我去换身衣服。”
可能是刚才叫的太过火了,嗓音有一点沙哑,让人十分心疼。
赵梓青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想这岸柳本是出身金贵的将门独子,却树倒猕猴散沦落最低贱的地方,身为男子被那般对待,又怎麽可能想得开呢?亏自己还那样揣度他……
心底一紧,赵梓青为之前的邪念把自己骂了个几百遍。
季轲站起来,赤身luǒ_tǐ地走到纱帘处,似乎想到了什麽,侧过头回望赵梓青。赵梓青也正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由一怔。
季轲从小心力都扑在武学上,对於风花雪月的文辞颇为不屑,此时心头却莫名地浮起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是与温一恭或者壮汉交欢时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触。
难怪那些个fēng_liú子都会一副醉生梦死的情圣模样,长吁短叹什麽ròu_tǐ的欢愉只是暂时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交通云云。
虽然季轲未曾尝过情窦初开的滋味,但这回首一望,於一方小小的淫靡居室中,长身玉立的青年就仿佛出水芙蓉,巍峨玉山,叫他心如擂鼓,忽地重重跳了一拍。
不过下一刻那点颇有初恋味道的浪漫就被季大魔头的不靠谱给代替了。
但凡脑子正常点的,可能会很明显地觉察──我、动、心、了。
可季轲属於脑子不正常的,他得出的结论是──一、定、要、和、他、来、一、发。
不行不行,不仅仅是一发,得好多发。
而且什麽体位都要试一试。
想到这里,他给了赵梓青一个春风化雨的微笑。
赵梓青莫名地眼皮一跳。
他从来都很保守,平生所愿就是将红莲山庄发扬光大,可以为江湖除去季轲及魔教这一武林大害。风月之事一向所涉甚少。没想到第一次就接触的是限制级的男男、捆绑、淩辱py,实在有点太过重口。
浅烛昏黄下,季轲一手撩起帘幕,回望着他。
那粉色肚兜还未卸下,“岸柳”光裸的後背上,松松地系着肚兜的带子。脊骨之间诱人地陷下,一路延伸到腰际,然後消失在引人遐想的臀瓣之间……屁股浑圆饱满,翘挺白嫩。上面到处都是被蹂躏出的青青紫紫。再顺着两瓣臀肉往下,股间有隐约的白浊,混着淡淡的血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了脚踝……
这一切都提醒着赵梓青,面前这清秀俊雅的男子,刚刚经受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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