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儿消消气,就不怕……我把你的小秘密向天下人抖出来麽?”
季轲冷笑,“那也得等你活过今晚。死人可是不会多嘴的。” 言罢便不再罗嗦,再次向叶书楼攻去。
叶书楼身形潇洒,如穿花之蝶片叶从中过。但季轲毕竟武力更甚一筹。当晚是形势所逼才能要挟住季轲,而如今彻底惹怒了他,两人拆招过了二十来回,叶书楼渐渐力不从心。但依旧镇定,笑吟吟地出声调戏,“心肝儿真是个急性的,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季轲攻势不缓,边打边冷冷道,“有话快放,待会儿你可就再没说话的份了。”
“难道都不关心一下,你的亲亲师哥麽?”
季轲再送出一掌,将叶书楼打的连连退了数步。他想起仲泉,转身回看,却不由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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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粗长的一发,竟然还没写到肉tat
☆、p 25 竹馬忠犬攻(5)
仲泉跪在原地,面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从脸颊滚落,表情十分痛苦。
季轲抱住他,让仲泉枕在自己腿上,又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为那灼人的滚烫大吃一惊,转头向叶书楼冷冷道,“你对他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人家好不容易来红莲山庄玩玩,你家小师哥非要一路跟着,没办法,就给他吃颗糖,让他安静安静~” 叶书楼见季轲不再缠斗,拂了拂衣襟,在桌旁坐下。
季轲见他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由勃然大怒,一招“傍花随柳”瞬移到叶书楼面前。叶书楼尚未来得及反应,季轲已紧紧扼住他的脖颈。
季轲一字一顿道,“解药。”
“解药嘛,小心肝儿可不就是吗~” 叶书楼依旧笑嘻嘻的,温柔地覆住季轲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情人一般亲昵地抚摸,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千万别告诉我是春药”,季轲厌恶道,“这招都被用烂了。”
“追魂蛊。” 叶书楼懒懒道。
竟是追魂蛊……好生阴毒!季轲陡然无话,这个叶书楼还真是大手笔。
他曾听痴迷炼药的大哥说过,此蛊为西域特有,十分珍贵且阴邪,毒性正如其名──若中此蛊毒,就像被它追魂一般,能让人神智不清,并唤起人心底潜藏的yù_wàng。除非执念得到满足,根本无法清醒过来。否则……便会一直沈迷在幻觉中不能自拔,彷如行屍走肉。
仲泉面色赤红,仿佛被梦魇困住,自喉间低低溢出一声呻吟,“师弟……”
季轲微怔,“你说我是解药……”
“真聪明。” 叶书楼朝他抛了个媚眼,“心肝儿还等什麽,再不为你的好师哥解毒,可就晚了。”
季轲被这个叶书楼的脑回路搞的极其无语,果然此人就跟传说中的一样,疯疯癫癫各种不正常──明明魔教和他素无恩怨,给仲泉下蛊,对他能有什麽好处?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麽目的。”
“说来真是丢脸。” 叶书楼幽幽叹气,“长碧宫的小贱婢拐走了唐二小姐,叶某便来看看热闹,顺便替唐姑娘拜个堂。” 叶书楼抚了抚自己淩乱的头发,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仲泉嘶哑着声音,紧紧拽住季轲,不断地低喊着“师弟”,他似乎竭力忍着某种强烈的痛楚,浑身不断颤抖。
季轲见他呼吸急促,脸色通红,全身汗水细密,如同蒸笼里捞出的一般,再摸摸仲泉胯间,涨的满满的。
“还不快些。”叶书楼笑嘻嘻道,“若是再等下去,你的好师哥就得烧死了。”
季轲气恼道,“难道你还准备在这里一直看下去?”
叶书楼支起下巴,一脸好整以暇,“活春宫在此,为何不看?”
季轲见他一副毫无廉耻的模样,也不想再理,便径自抱起仲泉到了床上。掀开被子,却见被褥里按着厚厚的一层红枣和花生。今天本是赵梓青大喜。
赵梓青还在房内……
仲泉死死拉住他的手,低声闷呼,表情痛苦至极。
“别怕,我这就帮你。” 季轲伏在仲泉耳边安抚了一句,便解下他的亵裤。狰狞的欲龙瞬间弹了出来,尺寸让季轲一阵咋舌。
季轲想起儿时常与仲泉一块儿洗澡,互相泼来泼去闹着玩儿。可是不知什麽时候,仲泉便不再愿意和他那般戏耍了。多年不见,这家夥的小畜生竟长的这麽粗。
他握住那饱胀的肉根,由下自上缓缓撸动,不时揉弄两旁囊袋。仲泉发出满足的粗喘,雄根却越发硬挺。
“师弟……师弟……” 仲泉半阖的眼近乎赤红,迷失了神智一般,死死地拽住季轲的肩膀,艰难呼吸。
季轲被他唤得面目发烫,瞥了一眼桌前的叶书楼,那神经病正看的津津有味,见季轲瞧他,情意绵绵地回抛了个媚眼过来。
妈的,这死人妖果然是个变态!季轲心里暗骂。
仲泉面容俊美,热汗淋漓,衬着发亮的小麦肤色,真是性感万分,让季轲看的口干舌燥。他心里暗暗想,反正也要为他解毒,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上了得了。
也顾不得有他人在场,他开始为仲泉除去衣服。
却没想到仲泉突地睁开眼,双目充血,仿佛野兽一样死死箍住季轲的腰身,一个翻身将季轲压住,如同饿虎扑食般地,埋在他脖颈不住啃吻。
“师弟……” 仲泉不断喃喃,俯身擒住季轲的唇,辗转吮吸,将季轲的呼吸尽数吞入。
季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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