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喉的场景总是叫人不舒服的,血液瞬间pēn_shè而出的速度和力量,类似于死亡倒计时一样的残忍刑罚。
白玉堂不解,“为什么一箭穿心了还要割喉?”
“确切地说,其实并不是这个顺序。”马欣摘下手套,“她是先被人割喉死了,再被一箭穿心的。”
展昭弯腰侧着头看,“箭身有一点点的弯曲。”
“是等人死了之后扎了一箭。”白玉堂不解,“多此一举啊,还是这羽箭有什么预示意义?”
很快,鉴识科的同事来了,开始采集现场的证物。展昭和白玉堂走到了外面,洛天将手中的笔记给展昭,“展博士,百分之百怨妇的笔记,我都看不下去了。”
展昭一挑眉,露出开心的神色来,他最爱的就是这种了。
捧着笔记看了起来,白玉堂则是继续在屋中环视,他不是展昭,不会通过细节去推测人的性格,但是会从细节推断房屋主人的某些特点。
伸手从墙上拿下了一把模型猎枪来,掂量了一下,放了回去,又打开抽屉翻了翻,找到一些图册。
“岑文似乎喜欢打猎。”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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