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扯着嗓子说。
结果这家伙又是看都不看我就往前走,我就紧跟其后。
走到台阶处,他便做了下来,终于抬起了头,不过还是没看我,是看着天上的云。
我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你说,喜欢上一个人有错么?”这话应该是对我说的吧,不过怎么听都像在自言自语,因为他就这样看着天发呆。
“那有什么错,若说错,只能说自己喜欢上了碰不得的人”那时茉莉是这么同我说的吧,叫我不要去爱一个自己不能碰碰不得的人。
我不信,也不听。后来他经常给我写信,每次提及小蛇,都是劝我小心。我那时就是觉得他好笨,我怎么会不知道小蛇是妖呢,我很快活。现在我发现自己很傻,茉莉说的才是对的,我要不认识小蛇,或者说不去喜欢上他,或许我还是以前的我。
相识了,爱上了,便再也走不出。
哪天别人抽身而去,只留下自己在原地悲伤。
我也抬头看着那变换的云,似乎这样便能看出个沧海桑田来。
“是啊,错就错在喜欢上了碰不得的人”宁雪浩叹道。
我不再言语,我不想问他到底怎么了,就像我不想告诉他我怎么了,或者只是这样,在爱情里感受着苦恼。
谁都有说不出的难言之隐。
回到家看着空空的屋子,很难过。
这里是那么的熟悉,却因没了那个人,而那么的陌生。
忽然感觉,他在我生命中留下的痕迹是那么的淡,淡的我找遍每一个角落,却发现,都不曾有他来过的痕迹。
却又那么的深,深的就算只是稍稍想起,都会痛得无法呼吸。
我翻遍所有的地方,想要捕捉与他有关的记忆,才发现,就是一个脚印,他都不曾给我留下,仿佛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你所看见的真实,就是完全没有他的虚幻。
人之所以会自暴自弃,大概就是梦醒时看到的真实。
如若不是曾有过那样真实的触感,那样清晰的记忆,我一定会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身上的疼痛告诉我,不是梦,支欢,那不是梦。那个人,他要离开你了,真的离开了,连一点留恋都不会给你。
我伸手摸着那张床,锦缎的被子凉凉的,仿佛他皮肤的触感,那时,他就坐在这,仰着头,好看的侧脸照亮了一切。缎子般的长发洒了一床。他冲着我笑,笑的那么好看,那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这才感觉,滴在手上的温热,是自己的眼泪。
是什么时候起,自己越来越不争气,把过去常挂嘴边的男儿有泪不轻弹随随便便就抛诸脑后。
那又有什么呢,说好的不会再离开都可以轻易忘记,人生处处是戏言,认真你就输了。
我是不是输的很彻底?
一败涂地
那个在赌场里所向睥睨的支欢,终于败给了自己。
小蛇,若是看到这样的我,你会笑么?笑我的幼稚,笑我的癫狂。
那个百毒不侵的我,终于无药可救了。
小蛇,你就是个骗子,说好陪我一辈子的,说好等我死了你再走。
莫离,你也是个骗子,说好对我敬而远之的。说好老死不相往来。
我捂着自己的心口,很疼,疼的快要窒息了,终于无力的倒下了,我看见你穿着一袭大黑的袍子,袍子上是烂漫的紫薇花,从袖口一路开到领边。开的那样艳,那样凄美。直刺痛了我的眼睛。你还是那样的笑容,温柔,美丽。
☆、第十九章
小蛇,别走。
我伸手去拉你。却扑了空。
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你,没有你温柔的笑容。
“欢儿,你醒了!”“他醒了,没事了没事了!”“少爷醒来!”嘈杂的声音真刺耳啊。
我抬眼,看见阿娘,支欣,梦儿,支了还有一大群丫鬟们围在我床边,面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你们干什么?大早上的都跑我房里来做什么?”我想着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行为,就很生气,好不不容易看清莫离的脸了,都被他们破坏了。
幸好只是个梦,不然小蛇的脸怎么会长到莫离身上。
我忙伸手擦了把汗。
“欢儿,你昏迷了两天了,你不知道么!”阿娘说。我这才发现,自打我说完那句话,大家都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昏迷两天了?”我底气不足的问。
其实我想问,那小蛇有没有回来?
“是啊,支了去你房间就发现你高烧昏倒在地上了,幸好发现的及时,要不——”阿娘一边说一边拿手帕抹眼泪。
现在我终于相信自己是昏迷两天了。
我握住阿娘的手“没事的,别哭了,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这时支欣递过一碗药来,看了就让人不禁眉头一皱,也太难闻了。虽然我医术不能算是上乘,可这药熬得也太失败了吧,驱寒散热药本来就苦,也不知这是放了多少甘草,才会这么难闻,又是谁发明的在这种药里放阿胶,也不怕毒死我么?
见我皱眉,支欣说道:“这可是你姐姐的日行一善,费了好大劲熬出来的药,你还嫌弃不是,快点喝了。”
如果不是我当真有病在身,看她说的也蛮真诚的,我一定会怀疑她这是不是特意抱复。
“这,真能喝么?”我看着那碗药,很是纠结。
“当然你喝了就知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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