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松鼠忍不住又低声骂了一句滥好人。
不过好在第四天高立远就搬回了主卧室——高母原以为这趟怎么都能见到未来的儿媳,结果几天下来一无所获,反而有些放心不下在家的老伴。高立远送走了人,回家就把枕头被子重新搬回隔壁去,松鼠靠在卧房门框上瞧着,末了还是忍不住问:“怎么这几天没看见那个于阿姨再来找你?”之前那么热情,按理说不会沉寂这么多天啊。
高立远回头瞥了他一眼。
“我前天已经托人回绝掉了,说暂时没这个打算。”他说完,理了理被角,又把床单掖好,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衣料擦过松鼠的手背。
松鼠用力吮了一口冰棒:“怎么,嫌长得不好看?”
“不想拖累人家。”
松鼠盯着高立远的背影怔了一瞬,最终发出一声嗤笑:“看不上长相就直说嘛,说什么拖累。”最后一小截冰块在他的笑声里化成了糖水淌入手心,黏糊糊的惹人心烦。高立远半晌没有答话,直到松鼠跑去洗手,才听见他从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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