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街。”
“是哦,kay好像只有十六岁,你跟人家比起来确实一把年纪了。”高程拍了下章凡颜的肩膀,“不过你正好可以向他传授一下五千年中华文明沉淀的经典名言。”
“什么?”
“姜还是老的辣。”
章凡颜笑着推了高程一把,“滚蛋!”他笑完了目光就放在远处,看着那群人,感慨道:“好羡慕kay啊,十六岁的时候就能打进决赛了。”
“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嘛?”
章凡颜想了想,回答:“在吃屎。”
“好吧。”高程站起来伸展了下身体,慢慢的就往远处溜达。
章凡颜没理会,继续闭着眼睛呆着。
没一会儿,耳边又响起了个声音。
“还难受么?”
他一睁眼,就看见苏哲坐在自己身边。两条腿换了个叠加的姿势,章凡颜说:“两天了还缓不过来?早干嘛去了。”
“哎哟,宝贝抱怨啊。”苏哲只有极亲昵的时候才叫章凡颜宝贝,“决赛要准备的事情太多,我这不也是刚得空跟你说句话么。”他虽然这么说,但也是章凡颜脑子清楚了有意回避。
“哦。”
苏哲看着章凡颜眼都懒得睁开的样子,便歪头靠在他肩膀上,“你不要这么拔屌无情嘛。”
章凡颜就跟触了电一样弹了起来,指着苏哲说:“你他妈别瞎逼逼。”
苏哲满脸被始乱终弃的表情看着章凡颜,并没说话。
章凡颜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又别扭的坐了回去,低声说:“你想怎么样。”
苏哲不说话,还是那副表情看着他。
章凡颜也看着苏哲,可自己的表情却绷不住,没一会儿,他就压着声音朝苏哲咆哮:“我又没强`奸你!”
“可我那会儿明确说过不想做啊。”
“你!”章凡颜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干脆脸一扭,自己生闷气。
“好啦。”苏哲笑着把下巴垫在章凡颜肩膀上,“瞧你这样,我才是受害者吧。”
“你受害个毛裤啊!”章凡颜大概想起了以前这个人也确实挺无耻的,他拉过苏哲的衣领,“有本事你真让我上一次啊!”
“也不是不可以。”苏哲的笑意扩大,“可我金贵的很,你负的起责任么?”
“你身上贴金还是怎么着。”
苏哲站起来晃晃荡荡的一边儿伸腰一边儿往前走,他用力拉高自己的时候整个身体舒展修长,露出一截后腰,章凡颜忽然想起某场比赛的时候,解说评价苏哲的话——优雅的野兽。
走了没几步,苏哲回头,表情一变,“等决赛打完,你看看我身价涨不涨。”
对于几天后的比赛,lc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太大把握,就连章凡颜都有些忐忑,可苏哲却无比笃定的样子。拿到冠军的人身价自然水涨船高,说是世界第一也不为过,听上去倒是很诱人。
后来,苏哲就拉着章凡颜去拍照了,结束了一天的拍摄,谁都不太记得自己拍了点什么东西,一个个只求正片出来的时候不要太傻逼。
官方提供的训练室只供白天使用,晚上他们自己还会带着笔记本在房间里练习,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全是机械键盘的声音,热闹的好像根本没有离开过基地一样。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压缩时间,训练,看比赛分析,脑子里转的也是这些东西,他们踏上欧洲之行的时候上海还能穿短袖,然而现在的柏林天气已经冷了下来。
“这个季节就已经这么冷了啊。”章凡颜出去找了一圈吃的,结果什么都没有,苏哲身为随行翻译自然也得陪着。街上的人不是特别多,不过也不算清冷。
“十月底的天气不就是这样么?”苏哲说,“北京就是这个温度啊。”
“上海要暖和些。”章凡颜想了想,说:“北京的冬天很冷么?”
“不如东北冷,但是刮风的时候特别刺骨。”
“我只去过一次北京,那会儿是夏天,还是我很小的时候。”章凡颜说,“我妈带我去了清华和北大,那两个学校我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我妈一个劲儿的跟我说,以后要考那里。”
苏哲抬头揉了揉脖子,放松的说:“考上也没什么稀奇的。”
“问题是我压根考不上啊。”章凡颜说,“我那会儿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走上职业电竞这条路。”他顿了顿,又说:“北京好玩么?”
“不好玩。”苏哲回答,“我也没怎么玩过,就认识自己家门口一亩三分地儿,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带你去?”
“我没有时间。”
“放假的时候啊。”
“放假也只在基地里玩游戏。”
“你不回家么?”
“回家?”章凡颜似乎对这个词有些陌生,他努力翻找有关这个词的记忆,“我过年的时候会回去,我家里人一直反对我打职业,他们觉得我不务正业,即使我能靠玩游戏自力更生,能挣钱养活自己,但是他们不喜欢我这样。我回家他们就会无休止的念叨我,我跟他们说,我就像你们看的奥运会里的运动员一样,你们觉得他们在不务正业么?”
“然后呢?”
“然后我爸就说,人家是奥运冠军,那是为国争光,有本事你也捧个冠军回来。”
苏哲沉默了一下,问:“所以你对冠军这么执着?”
章凡颜却摇了摇头,“不全是这个原因。以前我觉得玩游戏玩的很厉害在朋友间特别有面子,别人可能学习好,长得漂亮,或者精通琴棋书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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