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深深的觉得他是那样地喜爱着叶海涛啊,仿佛一刻也无法离开这少年了。故此,为了减缓这种痛苦,古谷川又走到床缘,俯身压住了叶海涛,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两口,伸出舌头在那嘴上舔了舔。
叶海涛仍是全身赤 裸的,古谷川在亲吻的时候,不忘伸手探到叶海涛的股间,将手指伸进那紧密的小 穴抠了抠——他并非要做什么歹事,只是觉着爱煞了叶海涛身体这地方。古谷川从来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是可以通过这样紧密结合的。
“阿海,我出门了。”他低声在叶海涛耳边说了句,将手指抽了出来,依恋不已地站起来走出去了。
叶海涛在门合上的时候,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先是飞快地冲进浴室里去,然后蹲坐在浴缸里,两手掰开臀 瓣不断地清洗那个地方——
古谷川真是太无耻了!
他悲愤地想——尿在他那里就算了,还玩弄这个地方!
叶海涛洗了一阵,最后疲累地趴在浴缸边缘,他的心情复杂不已,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但是,很快地,另一件晴天霹雳的事情从他的头顶上砸了下来。
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叶海涛忘了要去关注他的母亲。一直到叶海涛从学校回来,他看见了苏芝华泪眼蒙蒙地坐在沙发上。
叶海涛一看到苏芝华这模样,心中警铃大作,他觉着母亲似乎要告诉他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苏芝华还穿着和昨晚一样的旗袍,神情是很茫然的,甚至有些呆滞。当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就在瞧见叶海涛的时候,她那双红肿的眼睛顿时闪烁着光辉。苏芝华从沙发上急急站了起来,热情地迎了上去,“阿海,你可等死妈妈了。”
叶海涛抬眼看着母亲,他下意识地问道:“妈妈,妳……怎么哭了啊?”
苏芝华一顿,突然俯身抱住了叶海涛,大哭出声。
叶海涛是很容易心软的,尤其是对他深爱的母亲。他赶紧把妈妈搂住了,急急地问:“出了什么事了呀,妈妈?别哭,跟阿海说啊。”
“阿海、阿海!妈妈对不起你啊……阿海!”
叶海涛的眼皮跳了跳,只听她母亲抽泣着道:“妈妈,把那三千块……输完了——”
……喝!
那一瞬间,叶海涛觉着自己双脚都虚软了。
一个晚上,就把三千块输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妈……”叶海涛连声音都在颤抖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妈妈,妳怎么这么——”糊涂啊!
叶海涛咬着牙,搂住哭泣不止的母亲,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再去筹钱,这次妳千万不要再赌了!”
然而,真正可怕的在下一句。
“阿海,妈妈这次要死了!”苏芝华摇晃着儿子,含泪说:“现在利滚利,钱都翻倍儿了,要、要……”
“多、多少?”叶海涛主动接道,他暗暗觉得有什么大事要临头砸下来了。
苏芝华喘喘地吸了几口气,极其小声地说:“……三万。”
三……万?
叶海涛这会儿真是顿住了。
他怔忪地看着母亲苏芝华,一脸愕然。
“阿海……怎么办啊?”苏芝华拽进了儿子的衣袖,泪眼茫茫地问道。
然而,叶海涛此刻是很想甩开母亲的手的——他深深觉得自己快负担不起了,妈妈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他该怎么办?三万块可是一幢楼房的价钱啊,他上哪儿找这三万块!
“阿海……”苏芝华拉住了震惊不已的儿子,像是要给他出主意地说:“你、你听妈妈说,你可以、可以再去求古谷少爷,他……他很疼你的不是么?你们两个这么要好。”
“妈!”叶海涛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他反抓住母亲的肩膀,尖声道:“上次的钱是我卖相机的钱,我怎么可能跟哥拿钱!妳要我怎么跟他开口要这么多钱!”
而且,就算是古谷川,这一次可跟上回大大地不同了——三万块钱,哪怕是古谷川,也不是说拿就拿出来,眼睛眨也不眨的!
要是古谷川问起他来,要他如何说啊?
再说……
叶海涛低下了头,咬紧了下唇。他是很不愿意跟古谷川拿钱的,非常不愿意。他觉着这么做很是轻贱自己,毕竟他衣食住行都是靠古谷家来养了,要是还不知廉耻地跟他们要钱——这是不行的!这样下去,他们将来一辈子也别想离开这里了。此外,他还在愁怎么把相机给赎回来,妈妈就又给了他这么大一个难题。
他、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阿海!”苏芝华听见儿子谴责自己,一时之间委屈地哭了出来,大嚷着:“你以为我想这样么?你以为我愿意的么?你才给我三千块,他们要的是一万!我不过是想拿这笔钱试试看手气,说、说不定,就让我翻本儿了,凑得一万了——”
叶海涛沉默地望着母亲,他心里深深地绝望了。
这下,他明白了。
他的妈妈已经没救了。
◎ ◎ ◎
正当叶海涛烦恼不已的当儿,古谷川亦是很努力地在为他们的幸福未来忙碌。
然而正事上,他们是进行得还算顺利。罗齐山对他们的充满了信任,也愿意和他们合作,供应坯布给他们,这质量和印度那里差不多,不过价钱比对下来,倒是贵了不少。但是,罗齐山这个人很有门路,和英国提督很有交情,故此不用担心货物随意被人给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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