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叶海涛穿着一件破烂背心,挡在了他们的车子前方,差一点点就撞上了啊。他那会儿正和父亲赶着要去赴宴,原本是很不愉快的,然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被母亲拽着的小男孩身上。他那时候,心里就把叶海涛的模样记得了,以至于后来叶海涛搬进他们的房子里,古谷川好几天都乐得不行,却不知怎么接近叶海涛。
古谷川这会儿简直是在表白了,但是他们两人都没想到深层面去,叶海涛更是不可能把他哥的话当真的——疯子的话,能听么?
但是,他还是抿着嘴,慢慢地回头。
古谷川心情很激动,他觉得他刚才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故此,他迫切需要叶海涛的回应,他拽住了叶海涛,“阿海,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叶海涛深深觉得眼前这人的思维难以理解,前一刻才对自己大吼大叫,后一刻却来问自己喜不喜欢他?
然而,叶海涛不是傻子,他也知道疯子是最不能得罪的,故此轻轻地“嗯”了一声。
古谷川立马咧嘴一笑,心里的阴霾全数散去了——有什么比阿海也喜欢自己更重要呢?他紧紧搂住了叶海涛,然后又捧住了他的脸,用力地亲了几口。之后,他抬了抬头,双眼似乎散发着精光,叶海涛立马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为了避免衣服被扯破,叶海涛满是无奈地坐了起来,微颤地脱着衣服。
古谷川不等叶海涛tuō_guāng,就将叶海涛扑倒在床上,在抚摸叶海涛的身躯的时候,也脱了自己的上衣,让叶海涛也摸摸自己——他认为这样是很快乐的,他也想让阿海快乐。
古谷川的身体是很漂亮的,白如凝脂——叶海涛曾经觉得很懊恼,古谷川怎么不去摸他自己呢,偏要来折腾他。而古谷川虽然老逼自己tuō_guāng衣服,他自个儿总留着一条裤子,叶海涛曾经也坏心地想去把古谷川的裤子给扯下来,但是古谷川的反应很大,嚎了一声,还张口咬在了他的屁 股上——这把叶海涛给吓坏了,再也不敢造次。
当叶海涛任由古谷川上下其手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爸爸为什么要打我妈妈?”
“不知道。”古谷川正在亲着叶海涛的脖子,偶尔轻轻地一咬。
叶海涛“哦”了一声,有些难过地歪了歪头。
该怎么办呢?要是让古谷父子知道,他妈妈在外头欠了这么多钱——
叶海涛心冷了。
他们……一定会打死妈妈的。
第十一回
囚徒
“妈妈。”
叶海涛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正好苏芝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双颊红肿,嘴角青紫,甚至连起身的动作也有些迟钝,想必是吃了一整晚的苦头。
“阿、阿海……是你?”
苏芝华听到了声音,原来还以为是古谷峰一折回来了,她惊魂未定地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然而却听见了儿子的声音。叶海涛手里拿着药酒和纱布之类的东西,他像是做贼一样地往外头看了看,确定没人瞧见他,才快速地把门给合上了。
“阿海,你怎么……”苏芝华很是意外,因为这时候,叶海涛理应还在学校里头。叶海涛听母亲高声地唤着自己,紧张兮兮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苏芝华疑惑的目光之下,有些恹恹地低了低头,轻声喃道:“刚才,哥……古谷少爷送我去学校,我没走进去,偷偷躲起来了,等他走了我才跑回来……”
苏芝华听着,看了看儿子,见他果真是满头大汗,脸蛋晒得通红。
“妈妈,别问了,我先给妳上药吧。”叶海涛从昨晚就开始担忧母亲,今天早上,他在古谷川的眼皮底下溜开,悄悄地把抽屉里的药酒里头——他知道古谷峰一是不会如此好心让大夫来看看母亲的,这三年来他已经明白了,他最重要的母亲在这对父子眼里什么也不是。
房里还弥漫着性事后的臊腥气,叶海涛不自在地捏了捏鼻子,跳到了床上,主动扯了扯被褥,“妈妈,别遮了,我给妳擦药。”
苏芝华含泪唤了一声“阿海”,慢慢地转过了身,把背部给露了出来,身后果真传来了叶海涛的抽泣声。
“那、那个畜牲……!”叶海涛愤怒不已,他咬紧了下唇,却听见苏芝华嘤嘤地哭了起来。她被古谷峰一虐待了一个晚上——不断地被抽耳光,还有强 暴一样地性 事,都让她痛苦不堪。她总算是明白了,古谷峰一是把她当成了泄 欲的对象,一个漂亮的可供亵玩的小玩意儿。
叶海涛愤怒过后,仍旧只能无奈地替苏芝华上药。他什么也做不到,包括为母亲出气这一点,因为前一个晚上,他就在跟那混帐的儿子浑身赤 裸地睡在一张床上。他甚至连反抗的骨气都没有。
擦完药之后,叶海涛拿起了地上的背包,然后在里头挖了挖。
“妈。”叶海涛抬头,看着苏芝华,慢慢地从背包里将一叠散钱拿出来。苏芝华怔怔地看着儿子,只见叶海涛又站了起来,拼命地抠着自己的口袋,又找到了几块钱,全数搁在了床上。
叶海涛低着头,带着一丝为难地开口:“妈妈,我昨天下午找了,我身上……就只有这几百块钱了。”
“……没有了?”
“嗯。”叶海涛轻轻应了一声,难过地低着头。
这几百块钱还是这三年来他一点一点存的,多数是古谷川给他的,说是让他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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