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湄:“……去死。”
他凭感觉看向路琢双眼的地方,终于不再避开那些无处着落的牵挂,吹气似的轻声道:“你现在就不怕我不愿意见你了?”
路琢眼底的酸气一瞬间涌上来,他忍着鼻酸,一字一顿道:“我怕,但怕也要来。杨子湄……我可想你了,真的可想你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杨子湄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双肩都松懈下来,嘴唇微动,轻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可怜我?”
路琢想起几年前同样的一句话,他如今终于长了记性,却故意答的和以前一样:“是。”他期待杨子湄回一句:是你妈个鸡。
杨子湄猜到了他这点儿小心思,却没有遂他的愿。
他抬起双手,却迟迟没落到路琢身上,举在半空中,语气里有些光明磊落的软弱,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坦白:“你问问我,你问‘杨子湄,你过得好吗?’呐,问吧。”
路琢对这个走向丈二摸不着头脑,乖乖道:“杨子湄,你过得好吗?”
杨子湄眼角畜的泪一下子就砸了出来。
人光看重血不看重眼泪是不对的,血你随便用刀子捅哪儿都可以流出来,但眼泪你不到悲伤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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