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还挺快,省了不少事儿。”白锦艺说。
陈家男大口呼吸,换来一点说话的力气:“你要做什么?”
白锦艺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窗外。
走到今天这一步,白锦艺其实自己也说不上自己是怎么想的。对魏明胥的爱慕是自然的,但如果说有多么狂热的喜爱,那倒也未必。现在的心情更多的是对魏明胥的一种恼羞成怒。更多的或许是不甘心。白锦艺怎么能甘心自己输给这样一个小鸭子呢?
陈家男从前不是甘心认命的人,现在他孤苦无依了,更不会任人摆布,白锦艺不理他,他恰好有了自己做准备的机会。
白锦艺不在乎陈家男的动作,她认定陈家男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跑不了,陈家男呼哧呼哧喘着气坐了起来,白锦艺嫌恶地挪了挪地方。
春夏之交风大,白锦艺穿了件素雅的风衣,面料垂坠,即便是坐在车上也不会起一丝皱纹,她里边穿了一件很简单的衬衣,唯独在左边领子上有一个硕大的蝴蝶结,让整体利落的造型活泼起来。
陈家男盯着看了一会儿,在手上试了试力气,然后趁白锦艺不备,一把扯开蝴蝶结,用丝绸的飘带勒住了白锦艺的脖子。
白锦艺万万没想到陈家男还能有这一出,她百般盘算都不曾想过这样的情景,连安稳开车的司机也慌了,陈家男瞪了司机一眼,说:“别停车,往目的地开!”
白锦艺的慌神只是一瞬间,她很快恢复如常,把手c-h-a进风衣口袋,即便是在车里被困,也要拿出不可令人小觑的气势,说:“我给你下了成年人两倍的量,醒得快多亏你喝得少,但那又怎样,这药本来就能让你浑身乏力,你现在就是强弩之末,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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