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有个小的套间,魏明胥从没带人来过,一是老爷子盯得紧,二来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把床上的事带到工作环境里的人。
但现在他的工作已经和他未来的婚姻搅在一起,魏明胥自己也没有力气再去分什么界限了。
魏明胥心里不痛快,做起来下手就没有轻重,况且他原本也不是在床上体贴温和的人。陈家男被他用领带捆了双手,魏明胥站在床边,陈家男的双手被缚在后面,艰难地给他口 j_iao。
魏明胥的性器很粗大,捅进陈家男的嘴里,他细嫩的口腔和咽喉被顶撞得又痛又痒,他想呕吐,魏明胥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抓着陈家男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做深喉。
陈家男快要失去知觉了,不论是被捆到发麻的手腕还是酸胀的脸颊肌r_ou_。魏明胥做过军人,打的是他挣脱不开的死扣,用一副对待敌人的严苛态度将他束在床上。
魏明胥的至今保持着傲人的肌r_ou_线条,和白斩j-i一样的陈家男对比起来尤为明显,陈家男丝毫不怀疑魏明胥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提起来然后为所欲为。事实上魏明胥也确实这么干了,他像拎小j-i仔似的拎起陈家男,让他换了个姿势趴好,然后把自己捅了进去。
陈家男肠道很软很热也很紧,魏明胥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快速挺动起来,陈家男的腰又细又白,衬得腰上的纹身越发妖艳勾人,魏明胥看着,心里那股邪火扑不灭,反倒越烧越旺,一直烧到陈家男的头上。
陈家男被魏明胥一把翻过来,他面色潮红,眼角已经s-hi了,睫毛s-hi漉漉黏在一起,配合着魏明胥粗鲁的xìng_ài,简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凌虐。
但是显然并不如此,陈家男的性器茫然地挺立着,他皱着眉,如果不是手腕被捆住,肯定会不由自主地为自己手 y- in ,但现在他只能忍着。陈家男能感觉到自己的铃口s-hi哒哒溢出体液,沾在肚皮上了一点,有点痒。
魏明胥j-i,ng壮的身躯压了下来,不论是从体格还是气势,陈家男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魏明胥伸手在陈家男的y-inj-in-g上lu 了一把,陈家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魏明胥的手指在铃口反复摩擦,因为手指粗糙,这让陈家男娇嫩的龟*很快就缴械投降,溢出更多的液体。
陈家男受不了了,大声且放荡地叫了起来,以祈求魏明胥能放过自己。好在魏明胥没有折磨他太久,他伸手抚上陈家男的脸颊,手指上沾染的 y- in 液留在陈家男的脸上,眼尾处有一片泛着水光的晶亮。
这样的陈家男看着更惹人怜,魏明胥长叹一口气,一边继续凶悍地挞伐陈家男的身体,一边俯下身含住了陈家男的嘴唇。
魏明胥做完了还有会要开,他难得体贴地给陈家男拉上窗帘,说:“你在这里睡一觉,晚上跟我一起回去。”
魏明胥开完会,laura被他留在了会议室,他想问问laura关于陈家男的事情。
laura保持着一贯的干练专业,魏明胥的情人一直是她在打理接触。当然,她的工作内容不止局限于此,准确来说她负责魏明胥所有人际往来关系的处理,她承袭了上司的客观冷静,一切繁复的成人世界都被她公式化一般切割解决,故此尽管她并非一秘,却比所有秘书和助理都让魏明胥欣赏。
就算魏明胥不问,laura也是要说的,她向魏明胥汇报陈家男的近期动态——陈家男花了几十万一笔付清了一套房子,除此之外最近两个月陈家男没有大额信用卡消费。
魏明胥表情有些复杂地重复道:“买了套房。”
laura形容不出魏明胥现在的表情,他仿佛饶有兴致,又带着些轻微的不满。
他从前以为陈家男甘愿做金丝雀,尤其是把现在这套房过户到他的名下后,他还当陈家男会心满意足。没想到他的自我意识如此强烈。
这对魏明胥而言不是一个好的信号,往肤浅的方面说,他的魅力不足以征服一个爱慕虚荣的小男孩,往深的方向想,他身边的人不老实。
很快他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说:“还有别的吗?”
“他的n_ain_ai过年期间去世了,处理完丧事后他把户口迁到了当地省城。”laura说。
陈家男方才杂乱的心绪骤然松懈下来,他皱着眉问:“这种事情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随即他看着laura诧异的神色反应了过来:对laura来说,她首先是他的助理,自然事事以老板相关为重,说到底陈家男n_ain_ai去世的事情对魏明胥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魏明胥却不这样想,他松了口气似的,原来是陈家男的n_ain_ai去世了,怨不得他从过完年后情绪始终不高。魏明胥几乎想立刻就回到办公室的里间看到陈家男,但他按捺住了自己,对laura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陈家男睡得很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再也无暇辗转反侧,这几乎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睡得最好的一次。魏明胥进门的脚步声并没有惊扰到他,薄薄的毛毯把他整个人裹起来,睡得格外香甜。
魏明胥走到床边坐下,他摸了摸陈家男的头发,陈家男像是能感应到似的动了动脑袋,魏明胥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陈家男是一块柔软的橡皮泥,按照魏明胥期待的样子被揉圆搓扁,但是魏明胥现在不想揉搓他了,他是陈家男唯一的依靠和倚仗了,他享受这种被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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