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佳酿注入了他的身体。在青年眼里,用上好的酒具盛上了琼浆,正是物尽其用。
斯波鲁斯从奥庇耶维丘岗这里的露台向西边一瞥,就望见了不远处花阴下身影交叠的二人,他们所处之地与这里相距不远,旁边就有一条小径能够直接走到西丘的庭院,但那条路灌木丛生,荆棘遍布,又无人清理,一般不会也有人往那边穿过。他用“窥视镜”拉近视线,却在那阴翳之间又一次发现了熟悉的身影。那个别扭的亚细亚少年尼尔,也正在和一个面相阴鸷形容可怖的男人躲在树下野合,斯波鲁斯觉得男人似乎和新来的禁卫军队长相貌差不多,不过实在看不太清。
少年不禁有些幸灾乐祸,皇帝现在醉倒在这里,他宠爱的那些少年们却都去寻欢作乐了。肯定不止斯波鲁斯发现的这几个,还有更多,毕竟欢宴一向是làn_jiāo的好借口。今晚皇帝正在奥庇耶维丘岗的大厅举办私人宴会,那里坐落着整个金宫中最华丽的厅堂,八角形的穹顶上绘制着精美的彩绘,黄金的墙壁上挂着燃烧的火把,照耀着来往的贵族男女们。餐桌用新鲜的葡萄枝和葡萄藤装饰起来,黄金的杯盏里则盛着颜色嫣丽的松香葡萄酒。看上去优雅又气派,本质上却还是野兽们披着人皮的狂欢。他也理所当然地被喝得醉醺醺的皇帝推倒在桌上,就那样干了起来。他还记得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侵入他的口腔时的感觉,顿时浓郁的芬芳径直扑入口鼻之中,弄得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
上次皇帝说的那句“佯装热情”实在让少年受了不小的刺激,明明他现在一被对方触摸就会感到痛苦,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贴近,皇帝还是在嫌弃他的冷淡,这哪里算的上冷淡。反倒是男人自己餍足之后,就放开了他,自顾自地醉倒在原地。
没办法,他现在只能一个人在这明旷的夜景里寻些乐子了,此夜情人们都尽情tōu_huān,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清醒似的,这让斯波鲁斯难得感到了寂寞。和男人的交媾如今好像家常便饭,已经没有了任何羞耻感。他现在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也不太会脸红了,也不会因为对方故意的恐吓而瑟瑟发抖了,这样想说他“佯装热情”倒也没错。
斯波鲁斯觉得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和恋人在这个漂亮的山岗上安安静静地看一晚上星空,仅仅只为了一闪而逝的流星而喜悦。现实却是他怀着“恶意”窥视着那些正在偷情的恋人们,也许偶尔会苦恼一下他们未来的命运。等到最后把目光收回到身边的时候,他的第一眼却还是看向了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皇帝的睡颜就像孩子一样安详纯净,这让少年不禁偷偷泄露了一丝幸福的笑意。
第八章 罪欲如酒(酒杯py)
“这是一个建立在强权之上,建立在连野蛮人都想象不出的残酷之上,建立在罪恶和疯狂的yín_dàng之上的世界。”
“啊……我爱您,我是爱您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身上涂抹着诱人的花蜜的少年在男人怀里chōu_chā起伏,他香甜的秘穴已经能完全包裹住男人胯下的巨物,男人每一次射出的jīng_yè都似乎在滋养着他的淫性。少年从坐上车辇的那一刻就不安分,像小猫一样赖在男人身上磨蹭,时不时去撩拨几下男人胯间沉睡的巨兽。他这幺热心的原因是皇帝有了新宠,虽然这是常有的事,但是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却备受煎熬,男人不需要他的身体了,他这副已经腐烂的躯壳又该怎幺办呢?
马车缓缓驶过罗马繁华的大街,平民们也都能透过那半遮半露的帷幕看到他献媚的丑态。没有哪个罗马的公民不认识他,他们口中提到男性恋人的问题上也没法避开他的名字,这就像就像几年前男女之间恋爱必定会谈论波培娅皇后的情况一样。
米尔维说他现在就像当年的波培娅一样,担心着被人取而代之,而对皇帝的忠诚要求过度,反而让对方感到厌烦。
可即使这是真理,他不想被其他男人触碰。为了满足他已经yín_dàng不堪的身体,他就只能在皇帝去找其他情人时在私室里偷偷自慰。他把皇帝赏给他的那个精致的金杯当作假yáng_jù,在寂寞难捱的时候就用它纾解yù_wàng。他和皇帝出游回来之后,对方就丢下他,去找了另外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男孩。他现在一个人趴卧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用那皇帝才用来喝过蜜酒的杯子自慰,他开始用这冷冰冰的异物缓慢地在身体里chōu_chā,试图来抚慰躁动不安的身体。他以为现在是没有人会来的,却没有想到皇帝今晚带着他的新男孩进入了他的私室,大概是想多几个人陪他找乐子吧。这时杯子正插在他的后穴里,他跪在地上,那私密的部位正对着皇帝的方向。
“啊……”男孩发出的惊讶的叫声才让他意识到有人来了,等他转过头的时候,无可避免地被男人训斥了。皇帝一开始愉快的心情一扫而空,他恼怒于少年的不忠,指责少年的yín_luàn不堪。斯波鲁斯也觉得可笑,他没想到皇帝有一天会借用yín_luàn这个罪名来指控他。他突然觉得自己守着这个“壳”畏畏缩缩毫无意义,皇帝原谅了所有人的放荡,却为什幺唯独要求他的守贞?说的像是只有的流血与死亡才能解放他一样。
“这是您赐予我的杯子,所以我才会用它抚慰自己,我得不到您的爱,才做出这样发狂的事。”斯波鲁斯的话听上去情真意切,实则满口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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