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总算是来了,那我们便给父王去请安吧。”南宫斐然瞬间便收敛了方才的春意,淡淡的看了尉迟娉婷一眼,慵懒的开口。
徽亲王爷对儿子的这两个妻子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他心里也清楚,一个是儿子真正喜欢的,而另外一个,只是皇上为了打压他徽亲王府才做的安排。
不过王妃却是对这桩婚事略有微词,她原本就不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可却把徽亲王府的名声看的比命还要重要。南宫斐然看上花凝眸,总归也是个身家清白的小家碧玉,可是相比较之下,尉迟娉婷这个大龄的离异妇女就显得越发突兀了。
虽说是心中颇有不满,但徽亲王妃总归是个有教养的官宦出身大小姐,虽说没有和颜悦色,但该给的面子却都也给了,没有让尉迟娉婷难堪罢了。
请安过后,一行几人退了出来,南宫斐然让花凝眸先回去了,说是有话要和尉迟娉婷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木质长廊,尉迟娉婷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南宫斐然的意思。
“有什么话现在便说吧。”看南宫斐然支使开了其他人,尉迟娉婷缓缓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想再次确认一下,希望你能真的按照你上次所说的,婚后我们各自过自己的生活。”经过昨夜那一番云雨,南宫斐然整颗心似乎都已经挂在了花凝眸的身上。那种滋味儿腐心蚀骨,着实让人难以忘怀。
“怎么,你怕我会像个怨妇一般,去破坏你和你的美娇娘的幸福生活么?”尉迟娉婷眨巴了双眸,淡淡的开口,让人摸不清楚她的意思。
“不会那自然是甚好。不过你放心,在外人面前,如果需要的话,我还是会给足你面子。”南宫斐然将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好似自己给了尉迟娉婷多大的脸面似的。
“笑话,我的面子可不是靠你给的。”尉迟娉婷没好气的说。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有事情的话吩咐下人就行了。”说罢南宫斐然便走开了。
尉迟娉婷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点憋屈,怎么会这样呢?她对这个男人是绝对没有任何感情的,可是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尉迟娉婷颇有些不悦,旋即也是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中,发现墨墨还没有睡醒。
“小桃,你们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尉迟娉婷吩咐道。
“是。”两个侍女这才退下。
尉迟娉婷走到床边,替墨墨拉了拉被子,然后亲昵的摸了摸墨墨的脸,不摸还好,一摸却吓了一跳。
墨墨的脸烫的厉害!
怎么会这样?
尉迟娉婷一下子慌了神,伸手再摸,这才发现墨墨全身都在发烫,她慌乱的喊了几声墨墨却还是不见他醒。当下她知觉的乱了方寸,奈何风轻语又不在身边,便着急的朝外面喊道:“来人,快来人。”
“二少奶奶,怎么了?”小桃和秀秀忙跑了进来,异口同声地问道。
“快,快请大夫,墨墨高烧。”尉迟娉婷擅抖着声音,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
“是,”两个丫头说着便急忙跑了出去。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两个丫头刚跑出庭院就碰到了刚好经过的南宫斐然,若不是他身手敏捷,恐怕就要撞个满怀了。
“世子,小少爷发高烧,少奶奶让我们去请大夫。”小桃稳了稳心神,连忙回话。
南宫斐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侍女说的是墨墨,随后说道:“我知道了,我去找大夫,你们回去陪着少奶奶,她一个人没个帮手恐怕不妥。”
说罢南宫斐然便唤小厮将马牵了出来,然后向回春堂疾驰而去。
“二少奶奶,你别担心,世子已经去请大夫了。”小桃从来就是听说这个二少奶奶冷淡的很,却没料到嫁进徽亲王府的第二天,便能看见她如此慌张失措的模样,看来这个小少爷对她真的十分重要呢!
尉迟娉婷让秀秀端来了冷水,不断地用毛巾敷在墨墨头上,也没有多想为什么南宫斐然会亲自去。
是啊,为什么我会亲自为那个自己不关心的女人办事?
南宫斐然也在心里问自己,也许是希望尽量和这个女人搞好关系,这样才能多一些时间去陪凝眸。对,没错,就是这样,只有和这个女人搞好关系后,自己再对凝眸好也就不会觉得很对不起她。毕竟让她嫁给自己的是皇上,这门错误的亲事,也许她也是受害者。也许,也许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吧……
“小六,你们辅仪少爷呢?”一下马,南宫斐然就直接冲进了回春堂的后院,刚好碰到了书童小六。
“少爷在药草房呢。”小六答道,看到南宫斐然听完他的话就向药草房跑去忙冲他的背影喊道:“少爷不允许别人进药草房,不让别人打扰他。”
“南宫辅仪,你快给我出来。”南宫斐然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了药草房。
只见房中一个男子正赤着双脚,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一盆花不知道在研究者什么。
“南宫辅仪,快跟我走。”南宫斐然走到南宫辅仪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男子这才转过身来,正是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只见他柳目一横,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擅闯我的药草房,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南宫斐然,别以为你是世子我就怕你,你惹怒了我,我照样跟你翻脸。”
“好了,有人等着你去救呢,等救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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