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是鬼片?”
“有。”赵之昂淡定地回答,还用脚踩了踩垫子,把它踏实。
“《荔枝》的开头就是一个雨夜,主角和他女朋友在外面游荡,结果发现他女朋友不是人。”何惧简单地说。
“所以?”赵之昂听着,问。
何惧道:“我怀疑节目组要闹幺蛾子,庄小曼很可能有问题。”
“老赵,小惧,里面怎么样呀?雨变大了我能不能进来了呀?”庄小曼在外面叫“有点儿问题,你再等等!”何惧冲着帐篷外的庄小曼说了一句,又附在赵之昂耳边低声叮嘱,“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你随机应变,装晕都行。”
赵之昂耳朵有些痒,对着何惧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何惧捡起了地上的耳麦,放在赵之昂领口上夹好,拉开了帘,叫庄小曼进来。
下这么大的雨,不是节目组预期的,雨势愈发大起来,节目便难以继续录制了,几人从帐篷里出来,躲到了古镇的小集镇里避雨。
也获得了少有的特别待遇,吃了一餐热饭。
在何惧的坚持下,节目组甚至让赵之昂洗了个热水澡。
“何惧身体娇弱,”何惧真诚地与导演交涉,“他今天泡了水,又淋了雨,不洗个热水澡,我很怕他感冒。他后天回上海还要去录新歌,不能出任何差池。”
导演只好点头。
赵之昂洗完澡出来,雨变小了许多,雨丝飘在空气里,灰蒙蒙的水乡古镇,倒有了一丝南方的味道。
“继续吧,”何惧摸了摸赵之昂吹干的头发,道,“又要去录影了。”
赵之昂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己的脸上,有着今天难得正经的表情,也拍了拍何惧的肩膀。
赵之昂对何惧有些改观了,他之前只感觉何惧表演yù_wàng强烈,个性太过张扬,是天生的明星,却不适合与常人相处,现在看来,却觉得何惧也是有靠谱的时候的。
庄小曼见两人出来,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撑着一把节目组给她的小伞,不知在想什么。
回到帐篷里,已经是夜里九点了,节目组在帐篷里装好了摄像机,放了三条被子。
帐篷是很大,不过……
“两男一女睡一个帐篷不太合适吧?”何惧对摄像机边的工作人员道,他板起脸来,看着很强势,工作人员也不敢怠慢,喊了企划的负责人过来。
“赵先生,”负责人解释道,“帐篷很大,也有摄影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他的意思是庄小曼还没发话呢。
庄小曼在一旁点点头:“我是不介意的啦。”
“那好吧。”何惧说完,拉着赵之昂先进了帐篷,用背挡着装在飞垫上的摄影机,对赵之昂做口型,“小心。”
赵之昂点点头,庄小曼进来了,两人便不再再对此做讨论了。
由于外面下雨,在室外活动不变,为了增加趣味性,节目组丢给了他们一副扑克牌,三个人打起了斗地主。
何惧牌技太臭,又总抽到地主,尽管顾忌着要表现得更赵之昂一些,还是会不小心暴露他热爱出千的本性,被赵之昂和庄小曼练手打压,满头贴满了写着打倒地主的纸条。
又给何惧贴上一张纸,赵之昂突然放下了纸牌,向左边摊开手,一滴水掉在他的手上,又一滴:“漏水了。”
庄小曼呆愣了一下:“怎么办,我们去找制作组?”
何惧坐在门口,这时就,他这才发现,他们的帐篷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远处集镇有着星点灯光。
“外边没人了。”何惧说。
庄小曼不信,也探出身子去看了,见外面黑黢黢一片,吓得立刻缩了回来:“怎么回事啊?”
赵之昂摇了摇头。
“小惧……”庄小曼有些害怕地看着赵之昂。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眼前清秀的何惧看起来却比赵之昂更让人感觉安全。
何惧回身,站了起来,用手指顶住了漏雨的地方。
庄小曼仰头看他:“你总不能这样挡一个晚上呀。”
“可我怕淋坏何惧这张俊美的脸。”何惧臭美道。
“你别耍帅了行不行……”庄小曼翻白眼,“头上的条子都要掉下来了。”
何惧撕了条子,反驳:“是真的帅好吗?”
赵之昂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两人斗嘴。
庄小曼一边摇头,一边奉承他:“好好好,大帅哥。”
“以前有个人这样替我挡雨,”何惧突然意味深长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想,他是我的大英雄。”
庄小曼笑了出来:“老赵,你也有那种时候啊?”
赵之昂心中有些迷惑,何惧这句话,应当是对他讲的,但他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在气氛暧昧的当口,帐篷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由于帐篷里的光亮,黑影晃动便显得尤为明显。
“谁?”赵之昂立即警惕地站起来,抬高声音,对外头问。
庄小曼在大逃亡里的形象再怎么爷们儿,到底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被外头的冷寂气息吓了一条,缩在帐篷里不敢动,小声提议:“要不然我们就这样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突然,摄像头背后传出了一个阴沉得令人发毛的声音:“司马队的队员,你们好,我是神秘人l。由于赵之昂先生连输六幅牌,你们触发了隐藏任务‘荔枝之吻’。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接受任务,一旦成功完成,将获得特殊奖励;第二,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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