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殷离接过去看,看到那根黑色的小棍时,他脸色变得铁青,骂了一句脏话。
成成站在他身边,瞧见了那小棍,皱起眉头,好像是觉得很恶心,捂着嘴摇头,跑进了厕所。
何惧犹豫着想跟去厕所看一看,殷离拦住了他,道:“没关系。”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赵之昂问。
“这……”殷离面露厌恶的表情,“这是人的小脚趾骨,在火里烧过,用来施一个很邪门的法术,要是我没猜错,施咒人是以自己的骨头做饵,一旦这趾骨在你身边放足三十九天,你就会被她障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何惧开口问,他没有感到意外,赵之昂却很不悦,大概在他心里,在何惧身边放两天跟放三十九天是一样的。
“殷家一本禁书里写的,”殷离道,“我小时常常把这部禁书偷出来看,是殷家一个走了弯路的前辈留下的,也是我爸的伯父。”
见何惧饶有兴趣地听着,殷离便感叹道:“我这个小爷爷实在很有天赋的,只是太执着于一些事,这书里除了写邪法,也有不少值得深想的道法,不能一概以恶论。哦对了,我征信所的名字,也是跟着书名叫的,我爸为这个没少骂我。”
何惧听殷离忽然把他想知道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镇定着心神道:“清平道观?这是什么意思?”
赵之昂在一旁看着,反应道何惧的紧张,拍拍他的手背,将他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去。
“好像是我小爷爷以前待过的地方吧,在衡山。”
何惧听见“衡山”二次,脱口而出:“这么说,衡山果然有个清平道观?”
“果然?”殷离转头看着何惧,“什么叫做果然?”
何惧与赵之昂对视了一眼,赵之昂对他点点头,何惧才把他母亲在庙宇门口碰到的怪事、他玉环的来历都说给了殷离听。但还是隐去了殷山那一段,只说是个料事如神的自称清平道观的道士送给了他母亲这片玉。
殷离听完,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拿过荷包细细端详着,怎么也想不起荷包上花纹是在哪儿见过。这时,成成终于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苍白地靠到殷离身上去,见他手中又是那个荷包,便说:“小昀叔叔,你怎么还拿着妈妈的袍子呀?”
殷离脸一白:“我怎么早没想到!”
他捻了一根绣线上的细丝,抽出来,用打火机点燃,火竟成了绿色,这绣线烧的极慢,随着绣线的燃烧,屋里腾起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火味。
“这是什么?”
“魂香,”殷离道,“这事太怪了,这线是用来定魂的,也是定魂符的主要材料。”
“哦,”何惧点点头,“很贵吧?”
“说到这个,你们的定魂符快过期了,要不要再买几个?”殷离问。
何惧摇头:“元易先生给了我们一大堆呢,白送的。”
“你不用骗我,”殷离微笑,“卖的比我还贵三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宰的就是你们这种讲究品牌的愣头青。”
何惧见殷离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意兴阑珊地甩甩手:“你走你走。”
殷离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牵着成成走了出去,房里就只剩何惧和赵之昂了。
“我是不是也得走了?”赵之昂站起来,俯身撑在何惧坐着的沙发扶手上,问何惧。
何惧伸出一只右手,勾着赵之昂的脖子叫他贴近自己,附在他耳边说话:“你不留下来验货呀,赵先生?”
“验什么货?”赵之昂嘴都贴住何惧了,还要跟他装正经。
何惧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不进他的圈套:“你说呢?”
“何惧,你明天有几场戏?”赵之昂用手定住何惧的下巴,不让他乱动,问他。
“下午有一场坐着拍的。”何惧手抓住赵之昂的手腕,对他眨眨眼,“有戏怎么样,没戏又怎么样?”
赵之昂的手穿过何惧的肘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扔到床上,压下去吻他,单手解着自己的领带,告诉他:“有戏就让你分期。”
何惧被他的胡茬弄得痒,主动脱了衣服,露出光洁漂亮的身体来。
吻了一会儿,两人都硬了,赵之昂握着何惧挺翘的性器和自己的在一起顶弄着。何惧节欲很久,被赵之昂一挑逗,差一点射出来,为了颜面赶紧把赵之昂推开去,道:“要做快做。”
赵之昂盯了他一会儿,起身去浴室,等到赵之昂从浴室里拿出润滑剂和套子,何惧又问:“真的做啊?”
赵之昂不由分说把润滑剂拆了,反问他:“你说呢?”
“那你轻点。”何惧说着,翻身趴在床上,将臀部翘起来。
赵之昂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留下一道红印,何惧扭头瞪他:“干什么!”
赵之昂手上挤了润滑剂,将一个手指送进何惧体内,何惧闷闷叫了一声,努力放松着,不出声了。
赵之昂耐心地替何惧扩张,何惧被他的手指玩的痒,就叫他快进去,但赵之昂真的进去之后,何惧只觉得他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把自己劈作两半。赵之昂在何惧身体里试探着进进出出,最后用力尽根没入。何惧膝盖被床单磨的有些痛,脸埋在枕头里,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沾湿了枕单。
“疼吗?”赵之昂在后面看着何惧,何惧的背很白,腰细腿长,穴口容纳着一根紫黑色的性器,被撑的殷红,双腿大张着跪在床里,赵之昂忍着轻撞何惧,等何惧舒服了一些,甚至开始发出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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