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的指点就明白该怎麽做,在这样复杂的利益环境里既然独善其身不能那麽就选择与别人合作,毕竟出现一点差池就会让他以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唐不愧是合作夥伴的最佳人选,他搞到的情报都具有重要的价值。‘狼群’因为这惨烈的一役名声大噪,据说身价一下就提高了几个档次,袁风更是被誉为佣兵界不可多得的奇葩,不少保镖公司以及特种部队都跑来挖角。泰德撕毁了与暗血签订的合约,并威胁她们不准告密,然而暗血心有不甘接了另一单任务前往缅甸,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想破坏‘狼群’的计划,而泰德软硬兼施利诱威逼,让她们放聪明点最好别从中作梗,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反正不会少了她们的好处,以後他会给予补偿替她们介绍生意。
姜还是老的辣,泰德这家夥人老心不老,不仅替‘狼群’打点了一切,还为他李先准备了一份卖身契,这次回去肯定会被逼著给他那双腿立下军令状,不过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凭什麽相信李先别无他求一定会安安心心为他做事?
挂掉电话,发现太阳已往西边坠去。
初春的寒意涌了上来,田野上那些毛茸茸的绿也蒙上一层冷冷的灰色。
男人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指腹轻轻摩挲著上面的扣子,望向远方的眼神染上了一分忧郁。
都说金钱和权力是这个世上最令人著迷的东西,唯有这两者才能将人类的卑微和渺小尽数洗去,从而成为足够强大的游戏规则,主宰天下目空一切,然而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个信誓旦旦的谎言而已,要成为黑暗帝王所要付出的代价、所要犯下的罪孽足以让你统治地狱,又何苦以可悲的姿态降临人世?
队长说三天後回来,然而在第二天就出现在面前。
几块残缺不堪,大小不一的木板散落在地上,再看向空空如也的房门,李先的眼神闪了一下,终於把头转向濒临暴走的始作俑者。
大家的礼物太让我惊喜了,而且还有很多不熟悉的读者也送了- -(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昨晚肩膀实在痛得受不了,坚持写完三章睡了,不知道为毛肩周炎越来越严重了,有没不贴膏药见效快的治疗方法?
睡著了後,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养了只鸟,那只鸟和我的感情非常好,不论怎麽赶都不会从我手上飞走,让我很安心很舒服- -。希望你们这些老嫖客就是那只鸟,就算把我这烂菊操穿也不肯离去……靠,这啥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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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7 虐~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麽简单。
纸包不住火,袁风迟早会发现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敢把他耍得团团转。
李先坐在床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活著的期限急剧缩短,甚至希望现在就结束一切。他轻轻松开几十小时以来一直拽著外套的手指,将身体摆正了些,然後默数了下他仅剩的尊严。
如今他终於尝到了什麽是真正的铁拳。队长冲过来给他的那一下直接将他摞下床,浓重的血腥味晕满齿间的瞬间,他彻底认识到男人对他的恨意有多麽强烈。
什麽都没有,除了接连不断的暴力,像野火烧尽山峦的怒气。一下又一下,耳边传来拳头重击在ròu_tǐ上的闷响,他甚至觉得十分动听,或许两人之间早就应该剥开那些假象露出最真实的关系。
“药下在哪里?”袁风踩著他的肩膀,鼻子里重重地喷著气,眼中的怒火失控地pēn_shè,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火海里。
李先脸上,嘴里都是血,趴在地上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承受巨大的创伤之後却找不到半点颤抖的痕迹。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也不畏惧死。
“妈的,药下在哪里?!”被揪住衣领狠狠摇晃,他仍是有些失神地,似乎整个人化作了一片空洞的影子。
袁风抓住他的後脑,一下撞在地上,再扯起来在那张血迹斑斑的脸上扇了一耳光:“连老子你都敢算计?!就是活腻了也没你这样找死的!!”
李先毫不躲避对方唾沫横飞的漫骂和指责,慢慢扯开嘴角:“压缩饼干。有没创意?”
“很好。”队长怒极反笑,冲他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然後脸色一变,嗖地扯下腰间的皮带握在手中,“我手下所有的兵,你必须赔偿他们的尊严!要相信,他们绝不接受你的道歉,你要负全责!!”
李先失笑,他断断续续地大笑起来:“说这麽多废话干什麽?你什麽时候变这麽罗嗦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以为我会怕了你?!”
话音刚落,黑色的皮鞭便如雨点落了下来,男人咬住牙关,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在对方的抽打下皮开肉绽,撅笑的嘴角满是解脱,满是快意。
“全部给我滚出去!!!”袁风抽了几十鞭,突然转头冲门外看闹热的人吼了声,剧烈起伏的胸膛仿佛快被体内汹涌的怒气撕裂,眼里凶光毕露,每个动作都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狠和决绝。
身上的衣服已被抽烂,只剩几根布条挂著随著鞭子的造访跳动不止,男人的手指紧紧扣在地上,任凭承受著鞭刑的後背体无完肤,血肉飞溅,不曾因为撕心裂肺的疼痛而退缩一点。
有仇必报,他并不认为这有什麽错。
袁风羞他辱他给他数不胜数层出不穷的折磨,让他无时无刻都活在怨恨的煎熬中,难道就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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