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采洁头很痛,回到房间的时候也是有些浑浑噩噩的,她开了电脑,上了新闻网页,不用找就能看到首页最大的标题就是说着在瀛海审讯陆思年闹事枪战火拼的事,连苏月在江东火烧医院的事都没他的轰动。
迅速的浏览了一遍,当她看到确实如秦凤莲所说的一审死刑,陆思年上诉,二审折期再审,她的心堵着堵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晚上,陆宁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秦凤莲一直在客厅等着,急着,后半夜才睡倒在了沙发上,陆宁佑进门就看到了,挥了挥手让欢嫂和佣人把秦凤莲弄回房间去,他想着这么晚了,俞采洁也该睡了,他便在一楼客房洗了澡再上了楼。
推开门,进了房间,却看到大*上空无一人,他心猛然的提起了,听到阳台有声音,他快步冲过去,没想到在阳台的吊篮秋千架上看到了那个熟睡的人儿。
提起的整颗心这个时候才一点点的放下来,他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把她娇嫩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了,俞采洁感到有人,挣了挣,张开眼,便看到丈夫那张放大的俊脸在自己的眼前,她一下子蹭的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软软的笑着:“老公,你回来啦。”
两人结婚那么久,让俞采洁叫他老公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她一叫,那甜甜的就像心里软化成了糖浆,一点点的拉成甜甜的丝。
“你怎么睡在这里?大冬天的也不怕冷成了冰棍了。”陆宁佑把她的小身子抱起来,让她分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冷不冷?”
俞采洁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撅嘴摇了摇头:“我穿的多,不冷。”
陆宁佑看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嗯,确实,裹的跟只小猪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打趣的笑:“不冷也不能在阳台睡,你是嫌弃房里的*太软了么?”
俞采洁嘿嘿的弯了弯嘴角,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他衣服上的扣子:“我就是心情有些复杂,所以出来阳台透透气,然后就睡着了……”
“怎么了?”陆宁佑捧着她的小脸,蹙眉,下意识的以为是因为秦凤莲,“是不是妈又找茬了?”
俞采洁摇摇头:“这几天你妈就当我是个透明的,连话都不跟我说一句,没找茬。”
“那你怎么了?”
“我……”俞采洁抬了抬头,清澈的眸子攫住他深邃的双眸,“我看到新闻了,思年……思年他……”
似乎说不出一审死刑这几个字,俞采洁低了头,窝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精瘦的腰身:“说实在的,思年闹出这么多的事来,要说我一点都不怨恨一点都不厌恶,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听着他要死了,我……我又不知道什么感觉。”顿了顿,她抬头,“宁佑,我说不出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就觉得特别的复杂。”
陆宁佑一愣,叹口气,她的心情自己怎么会不懂?陆思年再如何也是他弟弟,连俞采洁都觉得心塞塞的,他能没感觉吗?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陆宁佑笑了笑:“我本来没想着让你知道的,不过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说了,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律师过去了,严老那边也打过电话了,不过,思年确实是在闹事开枪伤人在先,当时很多人受伤,还有死的,民怨不少,就算死罪能脱离,活罪也难逃,再怎么判,他最好的也是无期,这是严老说的。”
俞采洁舒了口气,她也不说话了,一个人做过的事,还是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苏月是这样,陆思年也是这样。
翌日。
陆宁佑很早就出门回公司去了,秦凤莲醒来的时候知道又错过跟儿子交谈的时间,气的捶胸顿足,见俞采洁下楼来,秦凤莲连忙上前去劈头盖脸的问:“宁佑昨晚回来了,你是知道的吧?”
俞采洁一愣,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跟他还聊了一会儿。”
“聊了一会儿?”秦凤莲激动的开口,“那你有没有问他思年的事要怎么办?”
“宁佑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去辩护,严老那边也问过了,但是事情影响太多,就算能有回旋的余地最好的也是无期徒刑,而且还不能确定……”
“什么?连这个都不能确定?那可以确定什么?你确定宁佑这么说吗?”秦凤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小洁你是不是没有问清楚,你是不是就想着思年去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也是为了你吗?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恶毒!”
说着说着,秦凤莲气的哭了,颤抖的去拿手机拨给陆宁佑,却是冷勋接听的,只告诉她陆宁佑在开会,她恨恨的挂了电话,推开俞采洁,转身大步的回了房间。
俞采洁叹息的摇摇头,秦凤莲再怎么不是,那也是为人母亲,这样的冲动情绪,她完全可以理解和不计较。
只是她还以为秦凤莲会回房间待很久,没想到还没二十分钟她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电话,像是刚刚打完电话,见俞采洁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冷冷的哼了声:“带我去找宁佑。”
俞采洁一怔:“妈,这个时候宁佑在工作,应该没有时间,我们……”
“怎么,我是他亲妈,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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