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比她严重许多。
周五的全社大会,他说着说着话,突然就没声了。社员纷纷抬头看他怎么了,发现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赵丽以前坐的位置流泪。沈子衿好心提醒了他一下,把他从朦胧的状态中拉回来。李子辰面无表情地扫了沈子衿一眼,继续埋头讲文学社的工作安排。
这段时间,李子辰对沈子衿总是冷冰冰的,沈子衿虽有察觉,但不明白社长对她的那份冷意是何缘故。
难不成因为赵丽和自己不合,社长“恨屋及乌”?可他不是这样感情用事的人。
会议结束后,李子辰让沈子衿留一下,待其他人走光后,李子辰开口问道:“你除夕那天有没有见过赵丽?”
“白天碰见过她,说了两句话,我们就分开了,”沈子衿坦然地说,“社长,你问这个是?”
李子辰没理会沈子衿的疑惑,继续问道:“那晚上呢?你没见过她吗?”
“没有。”
李子辰想起赵丽在电话里对他讲的那句“我等的人来了”,那天沈子衿还要了赵丽的新号码,赵丽还说沈子衿捏着她的把柄……
可如今她总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猜想一个接一个在李子辰脑海中涌出,再加上最近疯传的流言,李子辰相信沈子衿是见过赵丽的,她现在在撒谎!
她恨赵丽,不然之前也不会去威胁赵丽。就像赵丽一直对他说的,沈子衿就是一个表面看似善良,实则心机很重的婊/子。
他的赵丽,他那美丽的赵丽被沈子衿毁了!
沈子衿看见李子辰镜片后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社长……你还好吧?”沈子衿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李子辰见沈子衿眼里流露出一些忌惮,裂开嘴明朗地笑了一下:“没事。”
几天之后,沈子衿恍然回忆起这个笑容,才感觉到这个笑容本是有些诡异的。
那天,沈子衿和顾晨一起吃了饭,看了电影,离开电影院已是晚上十一点。凉凉的夜里,空气中已弥漫起水雾,迎面而来的冷寂让沈子衿的脸庞僵了一下,像蒙上一层透明的蜘蛛网一样不适。顾晨见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提出想送她回去,沈子衿说不用,反正电影院离她住的地方很近,她慢慢走回去就行了。顾晨早已习惯这样独立利落的她,交代她注意安全便走了。沈子衿为了走捷径,打算走湖边的小路回去。走到中途时,她隐约听见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像是裤脚与草丛摩擦产生的声音。她有些害怕,但不敢往后看,加快了脚步朝光亮处走去,到了马路上的路灯下,她才往后探了一眼,竟看见真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并朝自己走来,沈子衿觉得不对劲,转身想跑,可那个人叫出了她的名字。
沈子衿停住,回头观察他,待他渐渐走进,沈子衿终于认出他来,原来是李子辰。他今天摘掉了平常带的黑框眼镜眼镜,剪了一个清爽的发型,还换了一套正装,看上去和平时天壤地别。无论他变成什么样,看到是认识的人,沈子衿悬着的一颗心立马落下了。
“社长,你吓到我了,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宿舍?”沈子衿问他。
李子辰向前一步,漠然地反问道:“你不也是?”
沈子衿觉得眼前的李子辰有点奇怪,她猛然意识到李子辰回男生宿舍不是走这条路,难道他是跟着自己来的?想到这里,沈子衿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看了电影,这就回去了。”她挤出一丝微笑说。
沈子衿转身一迈步,身体和手臂立刻被李子辰冲上来死死圈住,呼之欲出的尖叫声也被李子辰用另一只手堵回她的喉腔,掩住她口鼻的毛巾传来一股刺激性气味,像蛇一样直往她鼻腔里钻。沈子衿被那气体呛得无法呼吸,本能地闭着眼睛扭动脑袋试图脱离李子辰的手掌,李子辰死死捂住帕子,不给沈子衿丝毫喘息,待沈子衿失去意识后,他才放心地松开手。
沈子衿醒过来时,闻到一股干涩的尘灰味,其次胸腔传来类似灼烧的痛感,她想撑手站起来,这才发觉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死死绑住,李子辰绑得很紧,勒得手腕发痛,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痕。沈子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挣脱绳索的想法。她扫了一眼四周,推测这里应该是一个阁楼,头上是倾斜的白色墙面,脚下是木地板,角落里堆了一些杂物,从天窗望去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大雾,天快亮了。
她挪了一下双腿,移到窗边,贴着玻璃向外张望。这时门外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李子辰推开门弯腰走了进来。
沈子衿转过身死死贴着墙面,防备地盯着他。
“今天是我生日,”李子辰盘腿坐下说,“她答应这次我的生日会陪我一起过,还叫我穿体面点。”
李子辰张开双臂,低头看了看他今天用心搭配的衣服,问:“你觉得好看吗?”
沈子衿没想到社长会为赵丽这么癫狂,她眼底只有惊恐。
见沈子衿不回答,李子辰随后又沉下脸来吼道:“可是今天我去了约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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