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单千雪的动向,随时向本小姐汇报,你先下去吧。”
“是。”……
盛了勺汤药,夜苍玥放在嘴边细心地吹了吹,待凉了后才放到单千雪嘴边,璀璨地狭眸看着紧闭上双眸,脸上不似刚才般惨白的单千雪,温声道,“小妮子,能听见我说的话吗?张张嘴,把药喝了。”
躺在夜苍玥怀里,单千雪似乎安生许多,任夜苍玥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映。好在,她虽不平稳,但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夜苍玥的手背上,让他放心的知道,她现在比之前舒服些,是昏睡过去了。
夜苍玥看了看手里道匙,又看了看单千雪紧闭的樱唇,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把这药喝进去。
思及,他灌了口汤药在自己的嘴里,大手钳住单千雪的下颚,小心地渡进她的嘴里,与此同时,他的脸颊泛起抹罕见地不正常的红晕。
虽然明知道,这只是在给她喂药。而且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用嘴来给她喂药,可她的唇比他想像中许多,像水般到没有形态,带着她特有的甘甜,难免让他脸红。
昏睡中,发烧烧地口干舌燥的单千雪只感觉有水流进自己荡口,依附着人类的本能向水源的尽头靠近,藕臂不禁攀上夜苍玥的脖颈,丁香小舌探究着溜进他的口腔,想得到更多的水份。
她像个婴儿,笨拙生涩而没有章法地吮*xi夜苍玥的薄唇。夜苍玥俊脸绯红,连带红到耳垂,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即使知道,这小丫头现在意识不清醒。
即使知道这一点,可他是个成年的男子,何况,面对的是一个不讨厌的女子,他第一次有了身体上的变化。
“嗯……”单千雪难过地发现水没了,她突然撤离了夜苍玥的唇,像个孩子般不满地哼哼起来。
夜苍玥尴尬地回过神来,一边意犹未尽着那个不算吻的吻,一边懊恼自己失控的反映,看着惹完了祸还露出一脸不高兴神情的单千雪,他颇为无奈,又宠溺地勾唇笑了起来,“遇见你,我就没有正常的时候。”
终于辛苦地把药全部喂给了单千雪,夜苍玥邃眸看着脸色有了点血色的单千雪,心里渐渐流淌起暖意……
“王爷,您现在方便出来吗?”梁武浑厚地声音,自门外响了起来。
夜苍玥微蹙了下眉,想到梁武在此时找他,定和早上的刺客有关,因而不放心地又看了看单千雪后,才大步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书房,梁武将调查出的事情如实禀报,“又被七散人的活口给逃了,不过在追捕时,发现了临国皇族配饰。”
夜苍玥眯了眯闪烁着寒光地狭眸,伸手向梁武。
梁武心领会神地递上配饰,“这配饰是临国闵昌王下属所有。”
夜苍玥犀利地眸子打量着手里,一块成方形本应挂在剑上的吊坠,碧绿的颜色雕有镂空繁复的花纹,在花纹中间写有字样,那是闵齐王朝的标志,不过,“这吊坠是假的。”
“假的?”梁武惊讶地将吊坠重新拿回手里打量,不解道,“属下都已经找玉器师鉴定过,确定是真的,敢问王爷如何看出是假的?”
“这玉不假,样式却假。闵齐国配饰中凡带有字样的,都应该是曰召,而这配饰上的字却是日召。”夜苍玥继续沉声道,
“何况,本王与闵昌王交过手,他是个精明的人,若想找人刺杀本王,是绝不会留下这样极尽愚蠢的线索。
另外,他虽然个性狂妄,却也还不至于,狂妄到不把本王完全不放在眼里,这般明目张胆的进行刺杀。”
“属下办事不利,”梁武愧疚地拱手道,“还请王爷责罚。”
“好。就罚你将这起栽赃陷害的事件,尽最快调查清楚。”夜苍玥知道,梁武对他交待的事情,向来尽心尽力,所以他的小失误,他允许,“还有……”……
凭借九皇子的身份,夜奕振轻松地从皇宫里调遣了几名御医出宫,命令马夫快马加鞭的赶到漠王府时,天边已经染了金黄色地晚霞,光芒万丈。
夜苍玥所住的厢房,虽时时有侍卫看守,但夜奕振还是领着御医闯了进去。紧紧跟随的夏春柔一踏进门便好不伤心地低泣了起来,更是跑到单千雪床前,痛哭道,“千雪,你可不能死啊,你若是死了,让我的心里怎会安生呀?我们还没有冰释前嫌,我还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没那么讨厌你……千雪……”
隐隐约约听见哭声,吵地单千雪意识渐渐清醒,动了动被子下面的手指。
在意识到是夏春柔熟悉地声音在给她哭丧,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可当感觉到浑身帝痛时,她确定自己没有死,若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千雪……千雪你醒醒啊……”夏春柔忍住心中的喜悦,强挤着眼泪扶在床榻上痛哭流涕,观察着一动不动的单千雪,暗想,难道是已经死了?想着,她伸手试探上单千雪的鼻吸。
单千雪倏尔睁开冰澈地美眸,瞪地比铜铃还大,小手一把死死地攥住夏春柔的纤手,幽幽道,“还——我——命——来——”
夏春柔吓地花容失色,惊叫一声,慌乱地打掉单千雪的手,一屁股狼狈的跌坐在地。
“春柔!”夜奕振忙上前扶起夏春柔关切道,又急着看向单千雪,捕捉到她美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他知道,她在故意吓夏春柔,冷冷地说道,“看你还有心思吓人,想来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吧?”
“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好意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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