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远不在家的时候。
j觉得这样下去不妙,他必须回房间,不能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出糗,房东太太上来会笑话他的。
j知道自己发情时的模样有多放荡,形容的,像个在风月场调教过的小dàng_fù,那种样子被k以外的人目睹是很耻辱的事情。
j艰难的扶着墙纸往房间走,脚步踉跄几乎要往走廊上跪下去,他一边走一边解开扣子,哦,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多么的美妙。
j狠狠的关上房门,他趁自己没有失去意识之前把婴儿监听器打开,噢,草,但愿他待会有足够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喂他的小孩,j用力的撕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掉了一地,他平时可不会这么粗鲁对待他的衬衫,但今天他控制不住。
j开始和自己的皮带扣打架,他毫无战略的和皮带抗争,冷静点,j,j深深的往肺里灌输一大口救命的氧气,从他嘴唇间呼出来的气流滚烫不已,j颤抖着手指头,终于能把皮带解开,长裤和内裤全部都掉在脚踝边,j蹭掉了保暖的棉袜,现在用不上,他整个人热的快要融化掉了,j和衣物纠缠的斗争终于胜利。
他撑住床垫,全裸的爬上去,双手用尽他仅有的力气抓住床单,j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一抹强烈的液体从他的小屁股里承受不住的涌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上,j颤动着肩膀听着自己润滑的液体居然可以在床单上击打出声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细胞变异了,这完全和平常的自体润滑不一样,他又不是打算在今天晚上生个第二胎出来,为什么会外溢出如此浓烈的ài_yè。
j回头看着被自己yín_shuǐ弄湿的床单,噢噢噢,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从脚心涌上来,j支撑不住,喉咙里奶声奶气的嚎叫了一声,“k……”j抓住床单,脸颊往下坠落,砸在床垫上,凹起腰,朝空中高高的撅起饥渴求欢的臀部,“操我……求你……”j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苦苦的哀求着。
他很难受,觉得难受的即将要死去。
k……求你回家……回来,我需要你。j抓住床单再次呻吟,大腿止不住的发抖,嘴里咬紧床单才能克制住渴求的叫嚷。
第二十四章
k沉迷于工作,他经常为了工作3天2夜不眠不休,他认为自己是一台拥有超乎寻常耐力的高效率办案机械——至少在远离j的时候他是这样的。
他很少会经常惦记着自己是个强,强壮的yīn_jīng又不能长出两条腿来帮他逮捕凶手,长在头顶上的大脑才能揭露真相,他从不承认自己是被情欲牵着鼻子走的卑劣,但他只要一回到充满奶味的221b就无法列出任何一条有说服力的论证来替他辩白。
现在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他的脑髓体上,k在深夜的雾色里喘着寒冷的空气,漫无边际的沼泽地里游荡着幽灵似的魔犬,他刚刚摆脱了一只,很明显不止一只。
和委托人描述的一模一样,那只从地狱里窜上来的魔犬皮毛是绿色的,在夜幕中隐隐发光,爪子比人脸还要大。
k穿过巴斯克维尔恐怖荒凉的草原边缘,回到乡间旅舍的壁炉前烤暖身体,旅舍老板标记的o托着一杯定神的威士忌递给他,身上的味道,带着o天然诱人的荷尔蒙,同时又伴随着气势汹汹划地盘的危险刺鼻感。
j在别人脚跟前应该也是这样,浓浓的哺乳气味里无可厚非的混杂着k的气味,隐隐告诫着旁人,谁,才,有,资,格,动,他。
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lede坐在柜台前面的一把高脚凳上,仔仔细细的跟旅舍老板核对他们的进货账本,盘问他们走私那么多的肉食是用来招待寥寥无几的客人,还是招待某只捆在深山洞窟里的小野狗。
k站在壁炉前,凝视着温暖的火苗进入到了思考的圣殿,一长串摩尔斯电码带着蓝绿的荧光从他脑海里刷刷而过,k有些心神不宁,他抬起头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凌晨两点,浓雾弥漫的天际一粒星光也看不见,阴森的树杈坠着在乡野里诞生的霜花。
手机震动了一下。
k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利落的在手里转了个方向,滑开屏幕锁。
―回来,我发情了,救救我。
k久久的盯着手机屏幕,大眼睛眨了眨,死活僵硬了三秒,k迅速回了一条简短的回复。
―我知道了。
他仰起头,把手里的威士忌一口闷进喉咙里,滚烫的酒精流淌进他的胃里。
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我要死了,我弄湿了整张床单,我想有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到我身体里面来。
k新长出来的心脏忽然放慢了速度,怦!怦!沉重的在胸腔里撞击,他大脑附近的血液开始不听话的往下降落,k往肺里深吸一口气,拼命的维持着理智,手指头极其灵活的动了两下。
―我尽量,我会尽快结束案件。
―我撑不了多久。
―坚持住,转移注意力。
—回来,求你。
ede身边,“有什么新进展。”
lede转过头看着他,“我没有,你有吗。”
“委托人想用手枪杀了他的心理医生。”
“他的心理医生终于把他逼疯了?哦,我头痛。”lede合上账本,推还给旅舍老板,胳膊支撑在高高的柜台上扶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不像你,我不是机器,我得去休息几个小时。天亮前你要干些什么?”
“思考。”
“我明白,rade从高脚凳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顺手抓起椅背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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