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卡住,胎头伴随着每次宫缩向外推动,当宫缩消失时,隐约可见的小脑袋瓜又倒退着后滑了进去,胎儿正在产道里享用着美满的挤压,胎儿会在生育者温柔有力的产道里得到强壮的免疫系统和敏锐的神经末梢,j柔滑的产道按摩着小baby的头部,婴儿的大脑在出生后将会得到更好的发育。
k的小屁股里裸露出来的光滑湿润的小圆脑袋,一时间激动到无与伦比,气血逆流,护士惊讶的看着他的口罩渗出鼻血。
“我心跳得太快了。”k强烈的呼吸着。
j垂死在床垫里,“我真没力气了。”
“不行!不能放弃,都已经这样了,你再使劲就行了!”
“我连喘气都没力了。”
“你快想办法鼓励你的o!!!这一刻不能耽误过十五分钟!!”护士焦急的催促。
“j,你不能让婴儿一直这样卡着,你的小菊花都已经被撑开成了一个葡萄柚这么大(噢我为什么要用葡萄柚!fuck!),就差最后一个步骤了。”
j摇摇头,“我不玩了。”
“我都看见婴儿的头了!”
“我他妈不玩了!”j的睫毛上仍然悬挂着之前未擦落的泪光。
“j!!想想美好的事情,想想你是在替谁生小孩。”
“唔……”j闭上眼睛想起第一次和k相识时的场景,一只手臂从浴室门口伸进来,托着一套干净舒适的睡衣,k并不是绅士,但他在j面前是那么的富有人情味,j再一次努力,最后一次努力,如果还不行他也尽力了,体能已经发挥到了极限,他用力的挤出来,接着身体一阵排山倒海的解脱感,j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周围一片静谧,他的下体麻木,没有任何知觉,有那么几秒他觉得自己在梦游,很不真实。
j听见了喀嚓一声剪刀的声音。
k抱着一个带着胎膜和羊水的婴儿站起来,将婴儿的手心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对比下是那么的渺小,手指头像豆芽菜似的,紧张兮兮的在产房外面看着。
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穹苍,小家伙握紧拳头,被第一抹粗糙的空气割痛了嗓子眼,拼了命的张开喉咙放声rlock转过身冲着他哥哥,偷偷在口罩里露出一个纯真无比的笑脸。
护士们立即把婴儿接过去,处理小baby鼻腔里残留的羊水还有眼睛上的胎膜。
j疲惫的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啕哭的声音,k还在他身下进行最后的程序,把滑落到产道里的胎盘用镊子取出来,手指握着纱布,沾染清水和碘酒,洗干净j的甬道,再把他被鲜血粘腻的大腿洗刷成原有的白皙颜色。
把他屁股下湿透的垫子撤走,将他的双腿温柔的放下分娩架。k站在产床边,扯下口罩,人中到下巴附着着一层干凅的血液。
“我想喝水……”j慢慢的张开眼睛,惊觉k烟熏薄雾的眼瞳里隐隐窜动着撩人的火。
措手不及,j的嘴唇被他低下头狠狠的碾了一遍,j尝到了k嘴唇上的血腥味。
“什么……唔……啊……”j抓着床单,k正在和他激烈无比的舌吻,舌头被野蛮的扯了过去,j一时之间要不回来。
护士们抱着婴儿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k喉咙里发出侵略般的咕噜叫声,“噢!!我亲爱的j!!你此刻混着血闻起来可真特别。”
k站直身体,深深的在产房里呼吸,噢他沉睡的嗅觉恢复了,鼻腔里横冲直撞的闯入腥甜的羊水,强烈的奶香,还有j无上甘美的ok的肾上腺,他的力量蓬勃,体内充满了爆发的能量,他的肩膀上燃烧着火焰,他感觉自己可以远征出海,消灭索马里成千上万凶残的海盗,k的跨下高高的耸立起一个强壮的山峦,在接生服下撑起一道硕大的帐篷,告诉产房里这些孤陋寡闻的凡人他究竟是什么种族的。
es,一个古老的贵族,家族里专出高智商的产物,在历史上诞生了无数才华洋溢的画家和独一无二的怪咖。
k的双眼恢复了生气,嘴角带着狂热的情欲,暗暗的磨牙,j缩在床上看着他,“别在这个时候……”
k使劲揉了揉太阳穴,从幻绚般让他如坠云雾的气味里听见了婴儿的哭声,k清醒过来,“我当爸爸了。”
“是你亲手接生出来的!!”j虚弱的看着他,简直要无法直视k的勃起,那么的壮硕,那么的可怕。
而j的产道还残存着震颤的痛楚。
护士们不太敢接近气势突飞猛涨的k,畏惧的走过来,把棉被盖到j的身上,将j推出产房。
30分钟过后。
护士把清洗过的小baby裹进柔软的毯子里,放进j的怀中,j终于摆脱了痛苦的表情,神色间幸福洋溢,心满意足的微笑简直可以让万物复苏,将南北极的冰山通通融化在他幸福的唇角间,让地球的陆地被温暖的潮水淹没掉三分之二。
护士盯着他。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你必须立即喂婴儿第一口奶。”
j垂下睫毛,“我知道了,但你们别看着我。”
护士们讪笑着互相推搡着对方,走了出去,关上病房门,房间里暖气开得恰到好处,暖洋洋的,气氛里飘满了奶香和j的笑意。
j迟迟不肯行动,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不耐烦的在他怀里扭动,磨蹭,小拳头挥来挥去。
也投降了,“好的,我不无奈的带着他的小黑伞也出去了。
唯独k有权利哪里也不去,j是他的的头发丝,j的嘴唇,j括他怀里的小宝贝全是他的。
j没有办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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