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伴随着快感,瞬间唤起了哈桑的全部记忆。哈桑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是怎样挺起身体张开双腿,怎样摇动腰臀无耻求欢的。他紧捂住脸浑身爆红,恨不得立刻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再也不必面对苏默。
然而rǔ_tóu上的轻咬提醒他,苏默就在他的身边。哈桑认命地放下手,低头看向苏默,却被他含着rǔ_tóu吸吮的画面激得心头一颤,急忙转开了视线。
“苏默……嗯……对……啊……对不起……”哈桑被rǔ_tóu不断传来的感觉弄得声音发颤,简简单单的一句道歉却被他呻吟成了诱惑。意识到这一点,哈桑更是羞惭得无地自容。
苏默停下对rǔ_tóu的挑弄,感觉不能更茫然。
兽人世界的三观究竟是有多离谱?明明是他把哈桑绑起来这样那样,为什么被他干到几乎晕厥的哈桑却还要向他道歉?
但他不想再问为什么了。感觉上就会是个奇葩的理由。
既然哈桑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并不介意被干,苏默疑虑全消,便又肆无忌惮起来。他曲膝顶了顶哈桑依旧湿热的股间,问道,“疼吗?”
哈桑愣了一下急忙摇头,脸红得简直可怜。
苏默却还不放过他,又问道,“舒服吗?”
哈桑几乎羞惭而死,他转开头去不看苏默,苏默也不催促,只是一下一下轻咬他的rǔ_tóu,伴着轻舔吸吮,俨然是哈桑不开口他就不住口的架势。
哈桑实在已经被弄到精疲力尽,再也耐不住这样折磨,只得低声答道,“舒服。” 话一出口,便是一阵羞耻的颤栗掠过全身。
哈桑的顺从和羞耻取悦了苏默。苏默终于停止了对rǔ_tóu的折磨,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推着哈桑躺平,又趴回到他身上。
其实他背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自己睡也完全没有问题。但既然有温暖又舒服的床垫可以用,他没有理由放弃享受不是吗?
然而今天的床垫实在太不配合了,苏默静静地趴了许久,又热又硬的东西依然顶着他的小腹,时不时的弹动一下,让他完全无法忽略。
这!是!挑!衅!吗!苏默脸黑了。难道他刚才的表现就那么让人不满意?!
(21)
苏默半撑起身,对哈桑道,“你顶到我了。”
可怜哈桑刚平静下去的脸再度爆红。“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苏默冷冷道,“让它下去。”
哈桑束手无策。他其实一直在努力克制的。然而自始至终都不曾被抚慰过的性器涨得发痛,还有软绵绵的小雌性压在上面,他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挺动就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
感觉到顶着他的东西非但没有变软,反而激烈地弹跳了几下,苏默危险地眯起眼睛。“需要我帮忙吗?”
不待哈桑回答,苏默已伸手下去,握住弹跳不休的性器,手指用力……
“呜!”哈桑的半声惨呼刚一出口,就被他自己死死捂住。苏默的骤然发难令他痛得发抖,可耻的性器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耀武扬威地更涨大了一圈,并且吐出些黏液来。
苏默感觉到了这一点,微一挑眉。“喜欢这样?嗯?” 边说边将最柔嫩的顶端握在掌心,用力揉搓。
“呜……”所有惨呼都被哈桑死死捂在掌下。他痛得不停颤抖,不消片刻冷汗便湿透了全身。然而即便在这样残酷的对待下,他的性器依然坚挺,甚至吐出更多的黏液,弄得苏默掌心一片滑腻。
苏默的好胜心完全被挑起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动作并非爱抚,而是残暴的蹂躏。但就在这样的蹂躏下,哈桑依然性致勃勃。
神奇的兽人雄性。你的承受底线究竟在哪里呢?
苏默不断变换手法,甚至用尖锐的指甲划过柔嫩的顶端。哈桑捂着嘴拼命摇头,颤抖已然变为痉挛,看上去随时都会崩溃,但又偏偏没有崩溃。
——直到苏默将指尖探入铃口,残忍地挖弄。
哈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捂紧的嘴里没有任何声音。他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似乎完全僵住了,就连指尖的强行深入都没让他有任何反应。
好几秒钟之后,哈桑才从胸腔深处爆发出惨烈的哀嚎,哪怕被捂在口中也令苏默听得心惊。仿佛所有的疼痛都积累到此刻才爆发出来,哈桑剧烈地抽搐着,白浊混合着金黄,从苏默的掌中涌出。
……
玩得太过火了。苏默难得心虚,讪讪地收回手。
少量的白浊之后,更多的金黄色液体缓缓流出。哈桑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拼命夹紧腿想要停止,奈何shī_jìn的尿液完全无视他的努力,依然汩汩而出。
知道苏默就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哈桑悲惨地呜咽着,极力蜷缩起身体想要躲避苏默的视线。
看着哈桑颤抖蜷缩的背影,苏默老老实实地在一旁罚站兼反省。
苏默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哈桑又不是以前的那些贱人,他丝毫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甚至慷慨地献出了自己,任你为所欲为。
因为这样你反而不知感恩了吗?你把他的牺牲和忍让当作理所当然了吗?仅仅因为玩得兴起所以就没轻没重?你对得起他的信任,对得起他的忍耐,对得起他为你付出的一切吗?别忘了,你甚至不愿意为他成为真正的雌性!
苏默咬着嘴唇,油然而生的自责令他心里闷得厉害。
直到哈桑的颤抖渐渐平息,苏默才慢慢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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