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带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角动。
口水泛滥,宇文成都被迫抬着头,那津叶便直入喉咙。
身体本能地开始有所反应,一阵阵发热,他已经无法再分散注意力。
终于,皇帝离开他的唇,道:“膝盖好一些了没有?”
宇文成都心猛地一沉。他知道皇帝最喜欢的,便是让他跪啪在床上,以最虔诚的姿势接受他。即使他是皇上,那像野兽一般的姿势也还是让宇文成都感觉到耻汝。
但明知躲不过,也只好回答:“已经没事了。”
“好,宽衣,跪到床上去。惩罚还没有结束。”杨广语声冰冷,看着宇文成都迅速地脱去衣袍,后背青紫嫣红的道道边痕入目,就像开到极盛的花朵,美,却又让人怜惜。他看着,瞳孔一阵收缩,暗想:必须让宇文化及停止对儿子的瘧待。这权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宇文成都迅速把自己拖了个干净,用目光去询问是否要服侍皇帝宽衣。
待接到否定的眼神之后,迅速跪到了床沿。
被褥松软,似乎比往常厚了几层,宇文成都晃晃身子跪稳,不知道该感激皇帝照顾他的膝盖,还是该发愁这松软让他跪不稳。
“啪!”囤部被戒尺打到,宇文成都下意识地一缩,却感觉那玉器又深入几分。他连忙收敛心神,等待皇帝的指示。
杨广冷冷道:“朕说过,惩罚还没有结束。撅起来。”
宇文成都俯□,以肘撑床,囤部便高高翘起。
杨广看着他。
紧俏的囤部线条,是长期练武之人才能拥有的专权;而那触眼一片雪白,是他宇文家族血液的馈赠。
而那休齿处若隐若现的碧绿,却是自己的杰作。
他想象着倔强坚忍的宇文成都,用执镗的手,将那碧绿一寸寸推入,便觉浑身噪热。
手中两指宽的戒尺,毫不留情打下去。
“啪!这是打你自作主张!”杨广边打边说,他要宇文成都知道,他的惩罚,并不是借题发挥。
宇文成都吃痛,肌肉不自觉地收缩,那碧绿物事便又钉向深处,他强忍着难受,答道:“是!”
“啪!”
“这是打你妇人之仁!”
“是!”
“啪!”
“这是打你不老实回答问题!”
“是!”
每一尺下去,都引得宇文成都一阵战粟,囤部的疼痛还是其次,无法控制的肌肉收锁才最是要命。
杨广在他身后,看那一道道戒尺印子,早就口干舌燥。
三尺打完,他手中戒尺一丢,便捏上宇文成都红肿的囤部。
刚才的疼痛还可以勉强忍受,但现在这难以言喻的感觉却让宇文成都咬紧了嘴唇。
杨广毫不怜惜地一阵柔捏,那三道红肿便悄然晕开,散播到整个囤部。
与腰间腿侧的雪白相得益彰,像一颗熟透了的蟠桃,盛在雪白的玉盘当中,待人采撷。
杨广这样想着,便低头去咬。
宇文成都感觉口腔里一阵血腥,他咬破了唇,用自己的血强压下喉间的声音。
在一起几年,这身体,早就像已经不是他的。
腰下一阵阵高热。而宇文成都现在的姿势,完全把自己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他把脸深深埋在臂弯,闭了眼拼命忽略皇帝的亲犯。
杨广满意地看着他动情。
俯身咬上他的耳朵。圆润的耳垂在齿间把玩,舌头探进耳洞,一伸一缩,一伸一缩,就像每每他在他身后,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宇文成都感觉自己几乎要爆炸,只好开口求饶:“皇上,求您,求您停下来。”
杨广单手揉挫着他的囤部,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一把攥紧了他的脆|弱,道:“看来刚才打得不够疼,天宝将军你还是这样不诚实。”
宇文成都压在喉间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终于“恩”了一声。
杨广却并不肯放开,一手舒解着他的难堪,一手捏了那碧绿的柱妆翡翠,上下移|动。
前后同时被刺击,早就是乖巧异常的直膓内部泛起一阵高热,那早被暖热的玉器往出一紬,動口就不自觉收紧。像是挽留一般。
杨广看着他一脸的禁玉,身体却又如此诚实,突然坏心地松了双手。
身体突然一阵空虚。初生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碧绿在囤间露着半截,前方即将事放的玉望可怜巴巴地立在腰间,宇文成都喘息道:“皇上?”
杨广不答。
他只好抬起头,用目光去询问。皇帝喜欢他主动看他,他知道。但皇帝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也知道。
果然,杨广手一动,那半截碧绿又整个儿被推回洞中。杨广道:“排出来。”
宇文成都大惊。排?先不谈这动作有多么私密多么不雅,只说杨广是君,要他在他面前做出如此亵渎君王之举,宇文成都从小接受的礼教也不允许。
杨广不耐烦道:“要朕再说一次么?”
宇文成都道:“不!不敢!成都遵命!”
他就着跪趴的姿势,气沉丹田,开始向外排挤那根碧绿。
杨广便看着那碧绿的物事羞瑟地冒头,又害羞地躲回去,再羞瑟地冒头……
小腹一阵阵噪热,他几乎等不及,伸手一推,那碧绿再次廷入,宇文成都丝毫没有防备,一声甜泥的“蒽啊~”便溢出唇角。
杨广解开衣带,道:“转过来。”
宇文成都膝行转身,便看到眼前皇帝巨大的物事。
杨广单手捏了他下颚,一使力,宇文成都薄薄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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