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就好了啊。再说如果真的得了,那也是天命难违嘛。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顾言襄淡淡笑着,不以为意,一副越堕落越快乐的模样。
陆炀看着心烦,别开脸,沉默地看向窗外。
顾言襄觑着他的脸色,只见他面无表情,显然是在暗骂自己烂泥糊不上墙,于是也不敢再主动搭话,怕引他再来句“làn_jiāo=aids”的诅咒,天知道,他那么惜命,刚才听到他骂自己会英年早逝差点吓尿出来。
陆炀说:“我开点窗户,你不冷吧?”
外面寒风阵阵,吹得正销魂。
“不会啊。我刚觉得有点闷。”顾言襄摇摇头。
“嗯。我想抽烟。”陆炀说。
此时天气由晴转阴,天空布满密云,稀薄的光线从云层中透出来,却使视线更加迷昧,似乎很快会下雨,夹道种植的树木不时飘下枯叶,配合着风在半空中旋转,更加深了冬雨欲来的阴翳。顾言襄看着陆炀从口袋里掏出烟,低下头,点烟,蓝色的火舌蹿动一下,他皱着眉,慢慢开始吸起来。
“……你看起来怎么一副傻逼样?”尼古丁进入肺部,平复了心中莫名的骚动,陆炀满意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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