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运气好,总是算是抢救回来了。至于墓,是因为工作缘故才里的碑,这样才能在组织的记录里说我这个人出局了……总之,那之后我就放弃了之前的工作,试着过普通一点的生活。”程诺说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谁知道他恢复的时候经历了多么难熬的过程,前前后后从清醒到他可以正常活动就花了半年。
“人命可是很脆弱的。”程诺的视线移向窗外:“像我手里这样大小的咖啡杯,如果把里面的咖啡换成我的血,只要三杯我就会不能正常行动,四杯几乎就已经离死不远了。当时我身上好几个地方都在浪费血,能活下来本就是奇迹。”
纪冬何抿着嘴没有作答,他不敢细想程诺口中的伤势到底是怎样的严重,不禁让他回忆起了两年前他婚礼上那个蛮横的吻里,掺和着的血腥味。
半响,纪冬何才应道:“现在身体还好吗?”
程诺闻言一怔,这是在关心?他印象中纪冬何很少口头上这么温柔,一般都是行动上温暖得不行,随即被那人一脸担忧的样子逗笑了,指指那人手边刚吃过的药:“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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