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热的轮换了几番,梁子终于汩汩的射出jīng_yè,他重重哀叹了一声什么,搂着我的头,人也顺着椅子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进我的锁骨处,我问他是不是累了。
他笑道:干了一天的活又被你这么忽冷忽热的搞,谁能受得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指我乱发脾气,还是说冰火两重天,总而言之我们目前完全没有争执,我强烈请求他睡前先吃点东西,省得半夜饿醒又要折腾我,他只道吃过了,干脆装成死尸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殷勤的帮他把衣服裤子脱掉,给他盖上被子,这小子又临时起意,死活要抽根烟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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