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芸熙眼见上官蕙轻松一言便轻易蛊惑动摇了众人的意志,不由怒火中烧。
“都说上官家的二小姐巧舌如簧,白的能说成黑的,本宫今日算见识到了。”嘴角轻扬,肖芸熙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几分讽刺。
上官蕙不露声色,面对肖芸熙的嘲讽,只是回以淡淡浅笑。
“娘娘说笑了,臣女不过以事实说话,断断没有狡辩之意。若皇后娘娘不相信臣女所说,臣女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证明自己的清白。”
“什么办法?”肖芸熙眼神微微闪烁。一方面担心上官蕙真的想出了可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另一方面却也不太相信不过短短两日,她上官蕙就真能想出了可令自己开脱的法子。纵然她有几分小聪明,但当日之事那么多人皆是见证,那名叫芳婈的婢女又一口咬定亲眼看见她杀人,她倒想看看她上官蕙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可让自己转危为安……
“臣女闻得西夏国有一种术法,可对人催眠。凡是被催眠之人,无论问他们什么都会实言相告。只要把芳婈找来,用这种催眠的术法试上一试,事实**便可立见分晓。”
“荒谬!”
上官蕙话音方落,青城便出声呵责,“若用此妖术,传了出去,百姓岂不争相效仿。届时,我堂堂天朝还有何纲纪可言?”
上官蕙淡淡瞥了青城一眼,这么急着制止,看来她必然也知晓此催眠之术的厉害之处。
“若仅以此术便能将当日长公主遇害的**还原,试一试又有何妨?”
一道慵懒好听的男声忽而在殿中响起。众人讶异之余,不禁齐齐循声望去。就见坐于宽椅之中的凤君傲神色如云雾般飘渺,让人无法仅从他容色神情就可判断出他的真实情绪。喜怒不形于色,这便是最好的伪装。
上官蕙也向凤君傲望了过去,眼神略带审度。这个男人还真是深不可测。此前,林氏在长公主事件中掺了一脚进来,她便暗自臆测也许林鼎寒这么做是授了凤君傲的意。可凤君傲现下又开腔助她开脱,莫非此事与他无关,是林氏一族的‘自作主张’???
看着看着,她忽然产生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左右观望的眼眸一下子便捕捉到昂然挺立在右侧那颀长俊挺的身姿。凤邺北黑眸之中有一道寒光射出,对她盯着别的男人看的举动明显表示出了不满。
上官蕙不由得莞尔失笑,这男人,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她只不过瞄了凤君傲一眼,又没与他怎么样,他犯得着生气吗?
凤赭凉下旨要把那名唤作芳婈的婢女带上殿来审问,可领命而去的禁卫军却是空手而归。
“启禀陛下,芳婈现已不知去向。卑职询问过长公主府中的多个下人,皆说芳婈自两日前便消失了踪迹。”
☆、第256章 用意何在
“哦?”肖芸熙微微挑眉,看向上官蕙的目光带着一分怀疑,“莫非那婢女怕遭上官家的报复,所以才逃跑的?”
她此言似乎为这名婢女的突然‘失踪’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众人听后也一致将怀疑的目光落向上官文邕。上官蕙这两日深陷牢狱之中,那么能有此运作的便只能是上官文邕了。为了洗脱他女儿的罪名,让那名婢女彻底消失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如今,没有了最重要的人证,若想取罪于上官蕙,怕是难了……
上官文邕面色冷凝,那名婢女不见了,蕙儿若想脱罪就更是难上加难。虽然表面看来,失去了人证,皇上无法给蕙儿定罪。可适才肖皇后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将那名婢女的‘失踪’归咎在了他上官家。如此,反倒加深了众人对蕙儿的怀疑,不太妙啊。
这时,青城忽然跪在了大殿之上,双目噙泪带着恳求地望着龙椅宝座上的男人,“皇上,青城恳请你为皇长姐主持公道。她不仅是我的长姐,也是您的啊。此事昭然若揭,是上官蕙因觉受了皇长姐的羞辱,便残忍杀害了她。如今,皇长姐尸骨未寒,皇上断断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让皇长姐死不能瞑目啊。”
见势,肖芸熙也立即站起,冲着凤赭凉福了福身,声辞恳切,“臣妾也恳求皇上,莫让长公主含冤入殓!”
青城与肖芸熙这一带头,大殿之上与青城有几分私交的亦或依附肖家的望族子弟纷纷附议。鸿轩驸马亦是满脸悲愤地跪在地上,声音洪朗地请求皇帝惩罚杀人恶徒,大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之势。
眼看情势呈一边倒的局面,上官文邕也不禁担心起来。皇上是什么人他还会不清楚吗?即便长公主之死非蕙儿所为,可为了平息众愤,说不定他也会把蕙儿推出去,作为他谋得贤明君王美誉的一个牺牲品。那样的话,蕙儿就真的没救了!
情急之下,上官文邕看向了站在大殿一侧始终未出声的凤邺北。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忧虑急迫的痕迹。再看跪在殿中央的蕙儿,同样也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好似即将以‘杀人罪名’被定罪的人不是她一样。
上官文邕是何许人?眼见这两人均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他便已心中有数。许是蕙儿还有‘后招’没使出来。这丫头精着呢,没有把握的仗她才不会打。
果不其然,置身在众矢之的的上官蕙表情姿态非但没显出一星半点的慌乱,反而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态。她向凤邺北递了个眼色,默契使然,即便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凤邺北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来呀,把人带上来!”
随着凤邺北这一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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