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秋的太阳还是很大。汗水浸湿了t恤,勾勒出沈年强健的身材。
因为是普鲁士和法兰西还有华夏族的混血,沈年小时候皮肤偏白,眼睛又大又圆,瞳孔那时候看起来还是黑色。后来渐渐长着就越来越不对了,整张脸的开始从柔和的美变成了一种极具攻击性的英俊。瞳仁也从黑色变成了灰色,越来越像个普鲁士人。到了大学,军事化训练了四年,连保留到最后的肤色都变了样子。
不过,蔡珏吞了口唾沫,沈年现在的样子真是极其的性感。开学到现在不过短短的三个月,蔡珏就从无数人口中听到过无数次有关于沈年的事儿。无非是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总结一下就是,o想给他生孩子;a想把他当场艹了,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至于b,很多b都在自己“此生最想跟他干一炮的人”名单里给沈年留了最前面的位置。
想到这,蔡珏突然把视线转过来看着连濯衣皱眉头。
连濯衣被蔡珏这么一看,推了推眼镜,“怎么了?”
蔡珏眯起眼睛凑到连濯衣耳边,“我说,沈年这段时间有按时注射抑制剂吧。”
a的发情年龄比o的晚,沈年在20岁的时候才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发情期,是注射抑制剂度过的,那个时候沈年读大二。军校管的严,沈年一个月才能回去一次,蔡珏听说这事儿之后就急了,万一沈年抑制剂没有及时注射,或者他不想注射把谁给睡了,自己多亏。
那个时候连濯衣也恰好考进了一军院学医,于是蔡珏就把按时给沈年注射抑制剂的事儿交给连濯衣了。一方面确保了沈年的安全,一方面也起到了监督沈年不要乱播种的的作用。
“注射是按时注射了,不过长期使用抑制剂可能会性冷淡。”
“你丫才性冷淡呢。”蔡珏白了连濯衣一眼。好好一孩子,长大怎么变成这样了,蔡珏觉得自己得调侃回去,他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
“哎,”蔡珏挑了挑眉毛,“你也是个o,给沈年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欲火焚身啊。哎我说你俩不会瞒着我搞到一起去了吧。”
连濯衣把蔡珏靠过来的脑袋推倒一边,“你放心,我只能是上面那个所以我跟你男人在一起没前途。”
蔡珏听见这话觉得哪有点不对劲儿,想了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我男人也一定是上面那个啊。”
连濯衣不说话,只是笑着打量了蔡珏一遍,然后推着眼镜,“你最近也小心点,发情期该到了,别咬错人了。我实验还没做完呢,先走了。”
连濯衣说完就起身走了,深藏攻与名没给蔡珏一点反攻的机会。
“你丫的连濯衣!”蔡珏刚起身就被操场上飞过来的篮球给砸中了脑袋。
好好的格斗课你就打架呗,玩什么篮球啊。
一群精力旺盛的a打个篮球恨不得把球拍炸了,这一个球飞过来直接把蔡珏打懵了。蔡珏满眼的雪花点,捂着脑袋夫住树缓了好大一会儿。
蔡珏缓好了便立马跟炸毛的刺猬似的,扭头想找那个把球打飞的傻逼a算账。结果一扭头就看见了沈年,被汗水浸湿的t恤不晓得脱哪了,肘间夹着那个打到蔡珏的篮球,面无表情。
一时间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大眼瞪小眼的。最后蔡珏忍不下去了。
“你砸的?”
“不是。”沈年动了动嘴。
既然不是沈年那也不用再跟他废话,蔡珏捂着额头气急败坏的越过沈年往操场上走去。
“哪个傻逼砸的我啊!”
刚错过沈年的肩膀就被他拽着胳膊拉到了面前。
“别去了,我打过了。”沈年对蔡珏说。
“疼不疼?”沈年目光缓和下来一脸担心,伸手想看看蔡珏被伤的重不重。
蔡珏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皱着眉头,“手太脏。”
沈年也意识到自己刚打完球手不干净也就不再坚持。
蔡珏现在状态很不好,沈年把他捉到面前,蔡珏就被刚剧烈运动过的沈年身上散发出的强烈a性荷尔蒙环绕。蔡珏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分泌加快,体温升高,这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方向。
蔡珏心里咯噔一下,连濯衣还真是乌鸦嘴。
蔡珏把沈年的手拍开用力过猛加上身体的反应,有些站不住。他抓着沈年的胳膊勉强支撑。
“沈年,”蔡珏开口,“你觉得你是性冷淡么?”
沈年发现蔡珏的不对劲,扔掉碍事儿的篮球,把蔡珏揽进怀里。
“怎么了?”沈年担心的问。
“回答我问题啊,你是不是性冷淡!”蔡珏恨不得一巴掌糊他脸上。
“当然不是。”沈年严肃的说。
“那就好,”蔡珏舒了口气,整个人都软在沈年怀里,“你快带我走。”
蔡珏看着沈年还是一脸疑惑又担心的样子,心里骂着卧槽一记眼刀瞪过去。
“你最好立即马上带我走,”蔡珏说到最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老、子、发!情!了!”
沈年听到这儿,立马把蔡珏横抱起来,就往人少的地方去。沈年边跑边接通了连濯衣的通讯器,告诉他蔡珏发情的事。
连濯衣听到这低笑了一声,让沈年来实验室找他,他那有隔离室,最后挂断的时候还跟沈年说了声恭喜。
蔡珏全身无力地靠在沈年怀里听着连濯衣在那边的调侃,心里恨得牙痒痒,无奈身体不允许,只能心里说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安慰自己。
a和o都有明显的发情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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