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微微颤栗着。
分开后,周皖津抚摸着他被吻到红润潮湿的嘴唇,低声说:“我没有和同xìng_jiāo往的经验,如果你不嫌我什么都不懂,我们可以试试看。”
从屿愕然看着他,好半天才想明白他刚才说了些什么,紧紧抱住他,胳膊箍得周皖津喘不过气来。“对不起……”他埋头在周皖津耳边,缓慢但清晰地说了几个字。
周皖津摸着他温热的后颈问:“你不喜欢吗?”
从屿摇头,艰难地说:“喜欢,谢谢。”
周皖津笑了,揽着从屿的肩膀亲亲他的耳朵,重新打开电视。球赛已进入尾声,看起来他支持的球队就要输掉了,但没什么关系,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
他们过了一段很胡闹的日子,同所有刚陷入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样,有空就粘在一起,说腻腻歪歪的情话——周皖津会直接说,从屿则发肉麻短信给他。第二天没事时就在一起过夜,在床上可以一直折腾到半夜。但很少做到最后一步,自从有一次从屿险些在中途晕过去后周皖津就再不敢动他了。
但好景不常。周皖津刚开始联系不上从屿时还没有深想,他们的关系并未见光,必定有不方便接电话回短信的时候。但第二天他发现从屿仍不在家,电话也无人接听时,周皖津心里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不得已,他拨了从屿哥哥从峻的电话。从峻在电话里语焉不详,几次追问下,才告诉他去市中心医院住院处。
周皖津听到医院两个字,片刻不敢耽搁地赶到了从峻说的地方。他没见到从峻,却看到另一个和从屿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大概就是从屿的二哥了。
从岳脸色疲惫,也猜到了他的身份,没多寒暄,只是说:“他在睡,还没有醒。”
周皖津也顾不上客套,问道:“从屿怎么了?”
“他没告诉你吧?”
周皖津茫然摇头,很快又点点头:“他说声带出了问题,但手术后好转得很慢。”
从岳苦笑着说:“他没说实话。从屿他……已经是脑癌晚期,医生说只剩这几个月的时间了。这两天断断续续都在昏迷,两小时前才醒了一次……”
从屿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周皖津没有听见。他眼前阵阵发花,脑子里响着雷鸣般的杂音,连站也站不住,扶着墙壁慢慢坐到椅子上。低垂着头,吞咽了几下,终于能说出话来:“怎么会?他……我去看看他。”
他站起身要往里面走,从岳却不着痕迹地挡在他身前。“你们的关系我大致也猜到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他。从屿从小被父母和大哥宠坏了,做事欠考虑,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不顾别人怎么想。这件事……是他对不住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但请你看在他……他……的份上,不要怪他,他现在经不起刺激了。”说到最后,声音已有些哽咽了。
周皖津连最微弱的笑容也挤不出,只能拍拍从岳的肩,摇头说:“没有,他很好。我去陪陪他。”
从屿醒来时已是深夜,之前周皖津不肯到外间陪护的床上休息,执意坐在床边陪着,他刚一动周皖津就感觉到了,按铃叫了值班医生来检查。
见从屿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周皖津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难得严肃地吩咐:“什么都不许想,等你好了我再和你算这笔账。”
从屿悄悄握住他的手,周皖津面色和缓许多,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两下,避开针头回握住他因输液而变凉的手。
他们并没有在医院再住下去,从屿醒来后执意要出院,他家人红着眼答应了,但要求他必须搬回去住,以免发生意外。周皖津这时说:“不如我陪小屿住吧,我会好好照顾他。”
从屿同意,他家里人不好多说,叮嘱他一旦不舒服要马上到医院治疗。
其实谁都知道,治疗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了。
周皖津安排好公司的事后就在从屿家里住下了,绝口不提从屿曾瞒着他的事,每天事无巨细地打点从屿的生活,监督他定时吃饭吃药,晚上很早就催促他去睡觉。也许是过得太惬意,从屿这几天气色好了不少,甚至还长了一点体重。
从屿心里过意不去,跟他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让他有事尽管去忙,不必每天都耗在这里。
周皖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既然你好多了,我们的账是不是也该清一清了?”
从屿不易察觉地一颤,垂下目光避开他的注视,提笔写道:「任打任罚。」周皖津现在知道他说话困难是肿瘤压迫神经引起的运动性失语症,再不忍心总逗他开口说话了。
“你别以为我下不了手,”周皖津在他耳边轻哼着,“转过去趴在床上。”
从屿照办了。周皖津把手机和纸笔都拿走扔在一旁,残忍剥夺了他辩驳的机会,然后伸手把他裤子拽了下来,挂在大腿上。
“唔。”从屿禁不住呻吟一声,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做过了,身心都无比怀恋那种销魂的滋味。周皖津温暖的手掌在他赤裸的臀部用力抚摸,摸得从屿身体发烫,呻吟不止。
然而周皖津没有让他享受太久,手掌高高抬起,啪地一声重重扇落在从屿挺翘的臀峰上。
从屿“啊”地惊叫一声,脸哄地一直红到脖子根,他以为周皖津是要办了他,根本没预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从屿从小到大没叫人这么打过,一时间耻辱极了,立刻就想爬起来躲开。
周皖津按住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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