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在一起谈话的人不知问了什么,突向我征询,我忙回神,还敷衍过去。
在过后,我不曾对赵小姐问什么。因不该多管,况且人家夫妻一起出现在这里,并不会平白无故。或者就是一直以来,赵小姐和曹家小开熟稔起来的缘故。
在最后一支舞蹈表演开始前,那何宝玲便随着她的母亲离开了。这之前,她和赵宽宜聊了有一阵子。周围一起谈话的当然还有别人,包括她的母亲和赵小姐,也有几位男士。
那时我径自借了后面办公室抽烟。
赵宽宜进来时,我已抽了好一下子了。因满室烟味,他彷佛皱了眉。本来我想好要调侃他和那何小姐两句,可一时就作了无事。他也是不提。
办公室内挂着一幅大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幕男女拥舞的姿态。男人的两手圈在女人的腰,女人的一条腿揽在男人的腰后,单腿站着,身体向后弯出一线弧度。我拿这张照片画东拉西扯,可怎么说,都感到无滋无味。
我一顿,仍旧忍不住问:“何小姐她——人怎么样?”
赵宽宜向我看,看得我几乎要感到心虚。他道:“你有兴趣?不早说,刚才该给你介绍。”
我佯咳了声,可望着他声明:“我一向只对你有兴趣。”
赵宽宜彷佛不信,“哦?”
我笑道:“天地可证。”
他才似笑了,说:“用不着天地,用身体就能证明了。”
这一下子,我可实在地被烟呛了一口。
那日的成果会,在赵小姐为两位男女老师献上花后圆满结束。至于她和赵宽宜的亲子互动,则在一场气氛尚佳的晚饭下告终。
那时本来要离去,赵小姐笑着问一起晚饭。大概认为在朋友面前,儿子不至于不给她这个母亲面子。
当然赵宽宜是答应了。也不只这一次,在之后,他还赴约过几次。有时我会一起,有时则不。
一次,赵小姐当着我们的面讲:“你们感情好像是越来越好了。”
赵宽宜不曾说什么,我则是只有笑一笑。
有几次赵小姐单独约会我。我并不像以往总答应。她有点微词,不过不算太在意,大概近一阵母子关系缓和了,不用非要我传话。我是乐见其成。
早上开完会出来,跟叶文礼走一起,他向我提了一件事。
在社交圈里的一位有名的廖女士,今天要在私人别墅办酒会,因得到不错的珠宝,迫不及待要展示于人前。
我和这位廖女士算得上有点渊源,她是大姨丈的一位堂姊。因而曾有接触,可一向不算亲近,偶尔在一些场合碰上,寒暄便算。不过叶文礼倒很时常。前因不提,反正廖女士很喜欢他;只要受邀请,他总要去,这次却不打算到。
他笑说:“其实她老人家对你印象也很好,你要去一次的话,她一定高兴。”
我睇他一眼,笑一笑道:“也还比上你去的好。”
他笑了一下,才讲:“你是知道的,我当初转到这里做事,全多亏她的帮忙,所以往后也不很好推拒,但是今天晚上太不行了,又不好说。”
他的话到这样的份上,已不很轻易。谁都有说不得的为难,原因我也不详问。本来对这种的邀请都不太去了,只能要去一趟,好帮忙他说项。
反正今天赵宽宜也有应酬。他的那边一向不会很早结束。我打了电话说一说,到晚上就去了廖女士那里,
这种场子总是女人多男人少。男人大多是陪太太来的,或者不是,或要借机认识一些名媛淑女。因在这里看见了王子迎,并不稀罕。
王子迎倒彷佛很意外,那神情藏不住,她朝我过来,问:“程大哥,你怎么会来?”
我笑道:“我不能来吗?”
王子迎笑了一下,讲:“不是的。不过,好像从来都很少和你在这样子的地方碰到过。”
我笑了笑,跟她又寒暄几句,知道她和她母亲以及大嫂一起来的。我并不特地过去打招呼,只先去向廖女士问候。
我来还为了帮叶文礼向她陪礼,好在她很愿意卖一个面子。拉着我谈天,因是知道我家底的,便问一问父母亲的近况。
坦白说,我不很喜欢在外面提起父亲。不全是那样子的缘故。本来出来做事一直也不曾倚靠过他。
大概听出我的敷衍,廖女士主动地把话题带开了。之后又有别的人来打招呼,我趁机脱身。
到一边拿香槟时,跟一位算得上熟悉的黄小姐打上了照面。不免要聊一会儿。她端着香槟,评论起廖女士一贯的太过奢华的品味,彷佛很不以为然。
“珠宝不是戴上去了人就会好看了,不能不搭配,还要看合适,主要是年纪,那些设计花俏的,是比较年轻人一点的。”
我笑一笑,便顺着她的话恭维她。她呵呵笑个不停。这个话题也没有说得太久;有别的人来了,又周旋着。都是来来去去,讲着一些漫不经心的话。后来我去露台那里,并不为了抽烟,纯粹透一透气。
露台上当然有人,全是男士。相互搭讪着话,一个人递来一支烟。我接了过来,径自无声,只听着旁人聊天,到后来也都是沉默。
过一下子,那几人看一看时间,走进屋里。
我还待着,望着远处。这座房子的位置不是很好,望出去也都是房子,层层迭迭的,看不到什么好风光。
身后突然有动静,我转过头。来的人大概没有料到,脚步一顿,不过即刻又走进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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