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克鲁姆家的老太婆到底舍得花多少钱来招待你!’隆梅尔·斯图鲁松先生说。”
海姆达尔当场就抬头看向男朋友:“对不起。”虔诚的替父道歉。
威克多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隆梅尔已经很客气了,有没有恶意不单单从这方面体现。”
有了隆梅尔的首肯,海姆达尔明白自己下面将要面对什么,稍稍脑补了一下,遂发现有点庸人自扰了,就开始尝试真空大脑。
“现在就走吗?是不是回学校收拾一下?”海姆达尔问。
“不急,还没去检查身体。”威克多拉着海姆达尔熟门熟路地在古镇上穿街过巷。
“那不是借口吗?”海姆达尔为自己的深刻感到惭愧。
“算借口吧,因为接受检查的人是你不是我。”
海姆达尔听了发愣:“我没生病。”这个问题要尽早澄清。
威克多就笑了:“生病就去看病,身体检查不治病。”
海姆达尔不吭声了,貌似有点脸红,自己刚才那话确实小白了。
他们最终在木棉古镇上最大的一家旅店外驻足,进门时海姆达尔仰头看了眼硕大的金字招牌喟叹不已,真是一家牛叉的医院,包下一家高级旅馆做办公楼。
这个想法很快被推翻了,因为里面无论房屋结构还是人员配置都只是一家高档旅馆的标配,没有一丁点医院的影子。海姆达尔就琢磨是不是疗养院之类的,瞬息间又被推翻了。
二人停在了210房间外。
“这位医师的性格可能不太讨人喜欢,如果实在受不了千万别憋着。”敲门前,威克多给海姆达尔打了一记预防针。
海姆达尔正在为自己的深刻第二次惭愧,没太注意男朋友说什么,嘴巴应着头点着,其实话都没听完整。
“请进。”门里飘来一声说话声,大门应声而开。
一股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海姆达尔鼻翼翕动跟在威克多身后进到房内,那一瞬间,海姆达尔恍惚了,要不是窗户外面呈现的依然是木棉古镇的街景,他会以为他跟威克多穿越到其他国家去了——石柱,圆形屋顶,还有绘了满满一墙壁的阿拉伯图纹,以及眼前这位黑长衫黑面纱的女子。一只落地大木柜的檐角上悬着一尊迷你铜铸香炉,透过莲花形的孔洞往外徐徐冒着轻烟,烟雾转瞬即逝,满室飘香。
“你迟到了。”蒙面女子一照面就开始咄咄逼人。
威克多息事宁人的说:“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绝对不会吝啬。”
那对唯一露在外面的黑眼睛就刷地朝海姆达尔看来,目光有点刺人但不会让人心生反感。海姆达尔与她对视后发现她虽然声音清亮不显老态,眼角却布满了细纹,经此推断这位女士想必不年轻了。
“就是他?”蒙面女子有了断定。
“是,他就是海姆达尔。”威克多很客气的说。“那就麻烦您了。”
“出去!”蒙面女子赶苍蝇似的挥手,叮叮当当的饰品碰撞声不绝于耳,烁烁金光在层层黑纱间交相辉映。
威克多朝海姆达尔笑了笑,二话没有开门出去了。
海姆达尔心底一片茫然,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蒙面女子指了指长塌边的扶手椅:“坐。”
海姆达尔依言而行,心里纳闷,刚才忘了问了,威克多为什么要自己检查身体?
“你是不是不太运动?”
不愧是住高档旅店的医师!海姆达尔哀怨的想,一眼就看穿他的宅男本质了。“坐的时间比较多。”海姆达尔老实交代,讳疾忌医,在医生面前就要畅所欲言。
那蒙面女子就说:“凭你现在的运动量,以后肯定受罪。”
“什么意思?”
蒙面女子用她那凌厉的眼神把海姆达尔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然后摇摇头:“最多也就挺过去一次吧。”
海姆达尔对这种权威性发言感到了由衷的不安。“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颤颤巍巍的问道。
“床上运动,俗称做.爱。”蒙面女子伸手摸了摸海姆达尔的胳膊肘,又弯腰捏了捏那对膝盖骨。“你还是趁年轻多动动吧,生命在于运动,等未老先衰不能动了再来后悔就迟了。”
海姆达尔一时间没言语,良久后虚弱一笑:“我的身体就这么不中用?”貌似他无病无痛的一直很健康。
蒙面女子很果断:“一,除非你又喜欢女人了;二,你们俩一辈子用精神沟通。”
“好吧,我明白了。”海姆达尔点点头。“不是要检查么,那就抓紧吧。”他还要出国访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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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154
蒙面女子推过来一杯饮料,海姆达尔吃不准这是什么玩意儿,就瞪着杯子不动,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这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喝。”蒙面女子言简意赅。
海姆达尔就是不动。
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没有生气,海姆达尔以为她会暴跳如雷,结果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你不是着急么,我是无所谓,多待一分钟就能多拿一分钟的钱。”蒙面女子一派轻松自在,眼神透着一股子惬意,似乎确实如她说的那般“无所谓”。
什么?海姆达尔差点跳脚。她是按分钟计费的?这么大牌?海姆达尔很没见识的以为天底下只有律师会这么干。
海姆达尔一把夺过蒙面女子手中的茶杯仰头饮尽,喝的时候使劲心算刚才一共说了几句话用了多长时间。
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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